治愈忠犬的108種途徑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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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 我捏捏 我捏捏捏 “……蘇兄弟?” “我確認(rèn)一下……” “嗯?” 正忙著第四次去捏夜青腰側(cè)肌rou的蘇爾,將發(fā)燙的臉深深埋進(jìn)男人胸前。 他才不會坦白,他是在確認(rèn)此刻正抱著自己的人,有沒有消失變虛影的趨勢呢! 作者有話要說: =V= 我又回來更新了!來么一個! 哈哈哈哈 第21章 癡漢求助本命變成真人腫么辦?(8) 還沒等蘇爾去好好品味被自己男神偽告白的喜悅,身子骨太弱的人就因為吹了那么會冷風(fēng)病倒了。 起初他還能堅守在電腦前,憑著一股興奮熬夜畫圖,等到一口氣完成大半后,窗外的天已經(jīng)微微泛白。他關(guān)了電腦站起來,這才覺得頭昏眼花,視野模糊,渾身上下說不出哪里不舒服,可就是難受。 他以為是熬了通宵的后遺癥,沒太在意。去廚房倒了杯熱水喝下去,狀況好轉(zhuǎn)點。路過夜青房間時,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腳步,將耳朵貼到了門上。 確定對方已經(jīng)睡著,蘇爾又看了看表,離男人慣常的晨練還有近一個小時,便異常滿意地回到自己臥室,躡手躡腳反鎖房門,又在床頭放了一卷紙巾,找了幾個舒服的抱枕墊在腰后。 真是好久都沒犒勞自己了。 蘇爾爬上床,脫了褲子,閉上眼睛,開始服務(wù)自己。 他對此熟門熟路,所以感覺來得很快,可是更高的歡愉像被什么阻隔住了,遲遲難以降臨,蘇爾咬著牙,暗罵自己。果然特么的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有些事情就不能慣! 他只好暫停下來,翻身下床,光著屁股在柜子里找出好基友送的那套禮物,攤到床上用作道具幫助回憶。 這次情況有所好轉(zhuǎn)。一想到那些器具和黑色的布料曾經(jīng)制作出來的效果,那道阻隔便被沖破了。 十幾分鐘后蘇爾滿足的沖了個澡,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這邊,夜青起床,換了運動服,去附近的公園練武,隨后回家制作兩人份的早餐并解決掉一份,然后去便利店上班。在此之前一切正常,因為周六之前某人從未在吃午飯前露過臉。 可等到午飯都做好,另一人房間還是靜悄悄的,就有點反常了。 夜青解下圍裙,沉眸想了想,走到蘇爾房間前,抬手叩了叩。 無人回應(yīng)。 夜青等了幾分鐘,又敲了幾次,還是同樣的結(jié)果。 他扭動門把,毫無作用。 夜青蹙了下眉,臂上用力,稍運內(nèi)力,咔嚓幾聲,厚實的門板瞬間裂了幾道長縫,整個門鎖滾落了下來。 看也沒看自己剛剛損壞的物件一眼,男人幾個大步來到床前。那里,緊裹著被子的人面色潮紅昏迷不醒,夜青喚了幾聲無果,又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當(dāng)下臉色就沉了下來。 他哐啷一聲拉開衣柜,從里面翻了件厚毯子給蘇爾裹上,將人抱到懷里,一腳踹上房門,在上面又添了幾道裂痕后,風(fēng)一般地卷出了房間。 等兩人搭上駛往最近醫(yī)院的出租車,渾身guntang的青年靠在他的腿上時,夜青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心急之下,竟然連鑰匙和錢包都沒帶。 這對他來說,可有點不同尋常。別人眼中飛雨樓的夜青一直是任何時刻都能保持沉穩(wěn)冷靜,做出最佳決策的代名詞,而今天這種情況,也只有遇上月華,才有些可能。 懷著莫名復(fù)雜的心情,夜青用口袋里的零錢付了車費,抱著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的人奔到醫(yī)院一樓大廳,然后……犯了愁。 這可與電視上的情景差的太遠(yuǎn),偌大的空間塞滿了人,各種各樣的窗口讓人眼花繚亂,每個人都是一臉匆忙,夜青一時想找人詢問下,都找不到機(jī)會。 還好抱著蘇爾的男人在人來人往的大廳實在顯眼,導(dǎo)醫(yī)臺的護(hù)士瞥到他兩,眼前一亮,幾句話回答完其他人的問題,主動跑了出來:“您好,您是哪里不舒服?” 夜青暗地里松了口氣:“不是我,是我朋友。他燒得很厲害?!?/br> “您掛內(nèi)科就好?!弊o(hù)士親切地解答,進(jìn)一步詢問:“他帶身份卡了么?” “……沒有。”夜青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說得是什么,不過那和看大夫有什么關(guān)系,“會影響什么嗎?” 護(hù)士有些驚詫地看了夜青一眼,還是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地解釋了連個小孩都曉得的基本常識:在醫(yī)院里沒身份卡啥都做不了,就算是人工通融一下幫他掛了號,之后繳費什么的也很麻煩。 “哪邊是人工掛號窗口?”蘇爾燒成這樣,盡早看上大夫才是最重要的。 護(hù)士指了一個方向,那邊隊伍已經(jīng)排成長龍,夜青皺了皺眉,還是抱著青年走了過去。 而對于蘇爾來說,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夜青和護(hù)士的對話他聽了個斷斷續(xù)續(xù),可他連眼皮都睜不開,更別說是一句讓對方別太擔(dān)心的安慰話語了。他只能縮在男人懷里,然后用糊成一團(tuán)的腦子感概,這樣將他抱了一路也沒手抖或者休息一下,小夜夜手臂上的肌rou果然不是裝飾…… 不過很快他就沒有這種待遇了。旁邊一個中年女子看到夜青這樣排隊,挪讓了一個空位給裹在毯子里的蘇爾。于是溫暖堅實的懷抱換成了冰冷堅硬的金屬椅背,蘇爾冷的縮成一團(tuán),也不知這樣等了多久,他終于積攢夠了力氣可以將眼皮撬開一條小縫。 模糊不清的視野里,有人向他走來,在他面前彎腰。很快,一只寬厚的手掌輕蹭上他的額頭,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低沉干澀的男聲:“蘇兄弟?” “……小……夜夜……”蘇爾將額頭在男人的掌心里貼得更緊,滿足地同時,還記著正事:“我的身份……卡號是……1023278910645565343201……” “嗯?!币骨嗝扛魩追昼娋瓦^來看一次,也是想要問他卡號,現(xiàn)在見蘇爾有些清醒,他終于可以松一口氣,頓時連帶著臉色好看了不少,氣場也柔和下來,旁邊原本見他過來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小女孩也掩不住好奇心,從她mama身后湊出腦袋打量夜青。 在一群挺著啤酒肚的大叔與佝僂的老人間,穿著黑色休閑褲白色襯衣淺色開衫,身高腿長,還扎著長馬尾的夜青實在太惹眼,更何況他眼角還有個小紋身,不成為焦點簡直不合常理。 那些□□裸的目光弄得夜青很不舒服,習(xí)武之人對別人的視線尤為敏感,往常有墨鏡他還能稍微控制下,讓本能警戒的身體放松,而現(xiàn)在沒了遮擋,那些目光好像一張大網(wǎng)將他套住,而里面甚至還有一些過分灼熱的長久集中在他身上某幾個位置,讓他感覺從里到外被扒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