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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忠犬的108種途徑_第20章

    以后的日子里,蘇先生會繼續(xù)身體力行地教育忠犬,關(guān)于談戀愛的108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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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番外(上)

    番外上

    1.親了之后變身的青蛙王子

    隔著面具親了男人好幾次后,蘇景言才想起來,他根本不清楚自己決定要飼養(yǎng)的這大只田螺漢子真正長什么樣。

    他是可以靠屁股下巴和那張性感到老讓他覺得在索吻的嘴唇,以及背影來辨認(rèn)對方??墒侨裟奶觳恍以谌顺敝信獊G了他,他就是想貼張尋人啟示,也沒法貼。

    為了以后著想,又一次親完,想起這么一茬事的人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描淡寫:“能揭下你的面具,讓我看看嗎?”

    正忙著喘氣的人一下就回復(fù)到極度的安靜,默不作聲許久,才猶豫不定地輕聲問:“您確定?”

    蘇景言點點頭,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不管男人是疤痕還是燒傷,哪怕他整個上半張臉都?xì)Я?,他都不會意外的?/br>
    高大的男人摸索上面具的邊緣,抬眼望了青年一眼,那還浮著點濕氣的眼珠子看起來可憐極了,就像得知自己即將被拋棄的小狗。

    蘇景言拍了拍他的背。

    銀色的面具被慢慢拿了下來,一點點顯露出男人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梁,英氣的劍眉,深深的眼窩,以及那雙已經(jīng)非常熟悉的狹長雙目……

    蘇景言死死的盯著他,短暫的驚愕過后,雙目里因被愚弄而噴起小小火焰。

    男人瑟縮了一下,低下頭避過青年的打量,隨即慌里慌張的撿起面具,就要再戴上去。

    蘇景言一把拽住他制止,挑眉道,“慌什么?”

    “這張臉……丑?!?/br>
    他低頭苦澀道,扭著頭不讓蘇景言看到正面,“我怕污了您的眼?!?/br>
    蘇景言直接皺起眉頭來,又掃了一眼男人的長相。輪廓分明,高鼻深目,幾乎集合了現(xiàn)代對男性所有審美的要點,甚至看上去還帶點混血,剛毅英俊、成熟性感的類型,是所有雄性生物都會艷羨的……

    而面前的人還一臉的羞憤欲死,他到底是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成長的啊,審美觀居然扭曲成這樣!

    蘇景言忍住扶額的沖動,盡量平和自己的語氣,指了指自己:“你覺得這張臉怎么樣?”

    男人臉紅了,小聲道:“很好看。”說罷又忍不住盯著蘇景言,情不自禁地補了句:“非常好看?!?/br>
    劍醫(yī)的臉和現(xiàn)代那張已年過三十的有八成相似,只是因為年齡和經(jīng)歷關(guān)系,氣質(zhì)更為俊逸儒雅,五官偏向陰柔,但總體來說,眉目如畫這四個字毫無勉強。

    看來這人的審美觀不是與眾不同,而是部分扭曲啊……這種,其實相對而言,比較好解決。

    于是蘇景言伸手摸上他的臉,雙目凝注著討論,正色道:“記住,你很好看,非常好看,不管別人說了什么,對你而言,都是不公正的評判?!?/br>
    手邊那雙目不轉(zhuǎn)睛的黑眸癡癡地望著他,半晌,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

    2.所有權(quán)該怎么宣告?

    兩人一起躲避追殺的短暫日子里,常常一起投宿客棧。

    那時候男人還戴著面具,習(xí)慣一身黑衣的打扮,更因為護(hù)衛(wèi)和習(xí)慣等等一些原因,堅持走在他的身后。

    矯正一兩次無效過后,兼觀察發(fā)現(xiàn)男人這樣更自在后,蘇景言便放任了。

    在外行走的日子,對方漸漸展現(xiàn)了除了田螺漢子之外,更多的其它屬性。

    他是個技藝純熟的車夫;他是個心細(xì)如發(fā)的貼身管家;他也是個能將簡單材料變成無上美味的大廚。

    蘇景言覺得物超所值,而這些生活的瑣事有人主動替他cao心,他便樂得回收花在其上的精力,逐漸向著純正的學(xué)者·宅男·書蟲·武癡發(fā)展。

    所以反射弧越來越長的蘇景言,照舊過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由此帶來的負(fù)面問題。

    幾乎所有的客棧小二、老板,在男人面前稱呼到他時,都會用“你家公子”的類似稱呼;大部分商人會對著他諂笑如花,而面對男人時,眼神鄙夷嫌棄、嘴巴緊閉;一些自認(rèn)高檔的酒樓,會為他們準(zhǔn)備兩張飯桌單獨用餐;情況再極端時,有些地方甚至?xí)岳硭?dāng)然的態(tài)度,明確阻止男人跟隨蘇景言進(jìn)入某個區(qū)域。

    這個朝代,身份等級鮮明,不同等級所遭受的對待是天差地別的。其中,黑色衣袍的仆從,僅僅比奴隸地位高一點點,同樣是主人的私有物,任主人生殺予奪,為所欲為。

    “為什么?”被拒絕了特意為人購置的新衣后,蘇景言忍不住問道。

    “我們是堡主的死仆,只能著黑色的衣物?!蹦腥嗣鏌o表情,理所當(dāng)然。

    “那是以前?!碧K景言不悅道,“你這條命,是我的?!?/br>
    “是?!?/br>
    “那,難道不是我說什么,你做什么?”

    “自然?!蹦腥苏J(rèn)真地點頭。

    第二日,蘇景言與男人兩人并肩走出客棧,店內(nèi)的小二,則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牽在一起的雙手。

    準(zhǔn)確地說,是蘇景言強制性地緊握,而另一人,則隨時都想抽回手去。

    蘇景言狠狠瞪他一眼,男人安靜下去。

    就這樣,蘇景言帶著男人走上大街,專門尋那些被公認(rèn)的黑衣仆從不能進(jìn)去的地方,諸如,賣筆墨紙硯的墨齋、賣珠寶玉器的商行、消費最貴的酒樓、享有盛名的茶館……

    一次次,每當(dāng)相關(guān)人員想要隔下黑衣男人時,蘇景言都會抓緊對方的手,以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向來人。大部分人都會知難而退,眼睜睜地看著這白衣青年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給對方端茶、倒水、喂飯、提物。

    等到他一走,這些地方便炸開了鍋。第二日,有關(guān)蘇景言和他家黑衣仆從的討論,流竄過這座城的每條大街小巷。

    男人惴惴不安,面有憂色,跪下了好幾次請求蘇景言停止,但他根本置之不理,反而跟上了癮一般,日復(fù)一日的如此重復(fù)了五日時光。

    五日之后,蘇景言在這城里買了一座小院搬了進(jìn)去。而突如其來的定居,讓同行的另一人百般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