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特別同情那個男配[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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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時候誰會想到原來他們還曾經(jīng)被一個不知名人物cao控過,苦盡甘來。 白月光的好日子到頭,而他們的好日子才開始。 上午九點,泰河給他們發(fā)來一條短信,內(nèi)容是:白月光已槍決完畢,經(jīng)確認,已死亡。 袁湛的手被閻璟西緊緊握住,那些過去就至此結束了。 他們心頭的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拋棄過去,展望未來,過屬于他們自己的生活。 是的,自從他們兩人確定再也不能放開彼此后,又回到他們原本的家,袁湛又將帶走的物品原封不動的搬回來,這一次,閻璟西不是茫然地看著他收拾東西,而是兩人將他們的一點一滴美好的過去放回到架子上。 今天是西方節(jié)日圣誕節(jié),每年的圣誕節(jié)到處都掛滿彩燈,街上隨處可見圣誕老人的身影。 冬天的天氣暗得特別快,袁湛和閻璟西并沒有到街上擠人頭。 為了慶祝他們新的開始,閻璟西和袁湛在今天特別邀請朋友們到家中做客。 也許白月光帶給了他們許多不美好的回憶,卻也因為這些事情結識到新朋友。 今天到家中作客的有閻璟西的好友蘇七夫夫,有袁湛的同學班長楊肅誠,有杜家兄弟,方家兄弟,有已經(jīng)調(diào)到京市市局的泰河,就普普通通的幾人聚會,沒有特別的開場白,吃吃飯,聊聊天。 杜致森將外套脫下掛起,轉頭對兩位男主人說:“你們這是打算復合?” 閻璟西手自然的搭在袁湛腰上,占有欲極強:“算是。” 袁湛沒理會閻璟西的小心機:“優(yōu)秀男人太少,湊合著吧?!?/br> 杜致森指指自己:“你看,其實我也不錯,有顏有顏,有錢有錢,身材比老閻好,肯定也非常專一?!?/br> 閻璟西陰惻惻地看著杜致森,居然敢打他寶貝兒的主意。 袁湛上下打量杜致森,然后哈哈大笑,其他人被他們這邊的情況所吸引,紛紛轉頭看過來。 關舒靖和杜致軒現(xiàn)在還在你追我趕,不過估計關系也差不多確立下來。 袁湛的腰差點被閻璟西掐斷,收起笑容送杜致森一個白眼:“我也很有錢?!?/br> 聽完這話,閻璟西這才身心舒坦,袁湛順勢離開他的能摟到自己的范圍,再掐下去要斷了。 阿姨和新請來的廚師在廚房里給他們準備晚飯,今晚的晚餐應當會相當?shù)呢S盛。 所有人都做好喝酒的準備,當然,他們是為了慶祝,也是為了聯(lián)絡感情,倒不是要誓死將對方喝死在飯桌上。 這是屬于男人間的聚會,也是他們特有的秘密,不管他們知不知道白月光的過去,但“白月光”的事也將會在今天劃個圓滿的句號。 杜致森是因為知道閻璟西和袁湛的秘密,他才開敢開口調(diào)侃,笑笑也就過去了。 用餐之前,所有人都坐在沙發(fā)上嗑瓜子聊天。 閻璟西坐在單人沙發(fā)上,袁湛倚著閻璟西靠坐在扶手上,虐狗的模式非常明顯。 關舒羽喝下一口茶,沒憋住,問道:“你倆是請我們過來看你們表演秀恩愛的?” 閻璟西滿意他的反應,并還特別過分的扣緊袁湛的腰:“對,看到我們感情深厚,你是不是想也個沖動想找另外一半?!?/br> 關舒羽還沒開口,杜致軒就看先看關舒靖一眼,說:“我有我有,有好資源給我介紹,最好腿長一米八那種?!?/br> 袁湛反擊:“是不是還得必須是醫(yī)生職業(yè)?。俊?/br> 關舒靖臉開始發(fā)燙,這些人真是的,早知道他就不過來過圣誕了,里里外外都是撮合他們的意思。 杜致軒還一臉正氣說道:“那必須是。”他是真的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就是關舒靖。 眾人又一次爆笑,關舒靖用力踹杜致軒一腳,神經(jīng)病。 輕松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今晚的晚餐也不用講究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有什么話都可以隨便聊。 蘇七夫夫認識閻璟西這些新朋友,覺得他們個個都非常有意思,他也非常樂意看到好友和袁湛淇兩人之間的互動,他們之間再也沒有原來那種別扭的氣氛,那層無形中的隔閡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他不知道是什么改變了他們的狀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加速了他們的感情的進展,但是還會繼續(xù)祝福他們,畢竟他可是一直堅信著兩人是最合適不過的。 娛樂的時間總是非常短暫,吃吃喝喝差不到晚上十一點才開始收尾,酒量好的或者不好的一個個都醉得差不多不醒人事,阿姨早已給他們準備好房間,配合著還清醒的人挨個送進房間。 袁湛喝得不多,閻璟西卻是喝得雙腳發(fā)飄,將其他人安頓好之后扶閻璟西上樓休息。 兩人不是初次戀愛,搬回家的同時,他們就再沒分房睡。 喝醉的閻璟西走路都走不直,一進房間就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 袁湛知道他睡覺不習慣穿衣服,雙膝跪在床上給他解扣子,衣服還沒脫下,袁湛身體一輕,視線轉變,他和閻璟西交換了位置,他平躺在床上,而閻璟西則跨在他身上。 袁湛看著他,說道:“在家里裝什么醉?” 閻璟西低頭舔舔他的嘴角:“誰說我裝醉了,我是真醉。” 袁湛也是一身酒氣,兩人的酒氣混合在一起,酒味兒更加濃郁了。 袁湛又問他:“真醉?” 閻璟西沒回答,而是用行動告訴袁湛他是怎么醉的,又想醉倒在哪里。 既然他的衣服被脫掉,他也幫袁湛把衣服脫了吧。 雙唇被堵上的袁湛感受到胸口一涼,得,這男人今晚怕是不會消停了。 不過,不說閻璟西,就是袁湛自己也想過這個,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喝點小酒不做點刺激的事情怎么行。 只是現(xiàn)在他們中間還有一個問題。 嘴唇被吻到發(fā)麻,多年未開葷的身體發(fā)出強烈的信號,比清醒時覺得更有醉熏熏感的袁湛提醒情動中的閻璟西:“這是我的第一次,不準太粗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