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特別同情那個男配[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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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湛說道:“好呀,我和你一塊兒去吧,我看他們倆一時半會兒可能聊不完,我自己坐著也無聊?!?/br> 齊幼林點頭:“好,那咱們走吧?!?/br> 縱然每個人都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是誰也不開口當?shù)谝粋€。 齊幼林也是在一開始時通過杜致森的介紹才知道他所認識的高人是閻璟西的伴侶,很意外,也非常令人吃驚,高人居然結(jié)婚了? 兩人一走到外面就可以聊他們能聊的話題,不必被閻璟西和不熟悉的杜致森聽見,想必齊幼林也是如此,憋著一肚子話想和袁湛說。 齊幼林率先感慨,對袁湛有一種莫名的信任:“袁先生,我沒想到您和閻總居然是他伴侶關(guān)系?!?/br> 袁湛故作通情達理:“我也沒想過你也會和我們公司的員工有淵源,對了,找到你那位愛人了嗎?” 一聽起白月光,齊幼林的表情就特別不一樣,他神采飛揚:“找到了,就是那位和我一起被緋聞的白月光,不過,有點意外,他失憶了,記不得我?!?/br> 袁湛皺眉頭看他:“你說白月光?如果是和你一起緋聞的那位,那可真是巧了,他現(xiàn)在是我的員工?!?/br> 齊幼林雙眼發(fā)亮:“阿黎真的是你的員工?” 袁湛點頭:“對啊,他在某些方面比較有潛力,最近正參加培訓。” 齊幼林說:“嗯,我知道,他有和我提起,說是要給我一個驚喜,袁先生,能提前給我透露嗎?” 從他的話中,不難發(fā)現(xiàn),白月光和齊幼林之間是有聯(lián)系的,他到底哪來那么多時間同時和多位未婚夫又是吃飯,又是出游,又是聊天。應付齊幼林還好,他有經(jīng)紀人和助理盯著,不能輕易離開工作崗位,其他人就不好說了,像關(guān)舒靖和泰河,他們都是可以特意為白月光留在京市的人。 只能理解為,白月光所有的天賦技能都點在平衡幾位未婚夫關(guān)系上面,其他的事情他完全不上心也能說得過去。 袁湛可沒有替白月光保密的心思,他現(xiàn)在就巴不得他們那邊越亂越好,他也就容易脫身。 他理解當然地笑了笑:“當然沒問題,過段時間我們有一個新產(chǎn)品上線,一個全新,其他公司都沒有見過的直播平臺,白月光也將會成為主播之一,屆時你可以關(guān)注一下,如果不介意,也可以幫我們推廣一下,畢竟也是對他工作的支持。” 齊幼林仿佛得知什么秘密似的,臉上滿是喜悅之情:“好的,我一定會幫貴公司做宣傳,原來他想給我一個驚喜啊,或許他沒有忘記我?!?/br> 袁湛點頭:“也許吧?!笨傊?,袁湛不會鼓勵他們見面,能用直播勾搭就用直播吧,也是一個發(fā)泄感情的渠道。 齊幼林車上的吉他并不是上次拿去維修的那一把,而是一把全新的木吉他,袁湛看著就覺得不錯,比他上次買的那一把好上不少,由衷稱贊。 “挺不錯的吉他?!?/br> “是啊,袁先生要是喜歡,不嫌棄的話就送給您,我也是剛拿到的。” “不用,我又不是專業(yè)歌手,學吉他只是娛樂而已,可做不出奪人所愛之事?!?/br> “是我嘴笨,您別嫌棄?!?/br> 說著說著,天空風云變幻,忽然飄起大雨。 袁湛嘀咕:“居然下雨了。” 齊幼林回應他:“看來晚上還得在這邊過夜,開夜車不安全,這邊下山的路容易發(fā)生交通事故。” 袁湛說:“是呀,回去看看閻璟西他們怎么說?!?/br> 兩人的聊天算是終止,袁湛目的直指白月光,就是想讓齊幼林知道更多關(guān)于白月光的消息,公平對待,都不能錯過白月光的好事。 回到他們的包間,雨勢突然變得更夸張,這老天就是個嬰兒臉,說下雨就下雨。 杜致森走到窗邊:“下大雨了?” 閻璟西莫名有點小興奮:“看來今晚怕是下不了山,要在漁莊里過夜了。” 本來還想問袁湛和齊幼林外出一圈回來怎么多了一把吉他,現(xiàn)在下雨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酸菜魚按時上桌。 味道果然如閻璟西說的一樣美味,袁湛吃得不亦樂乎,現(xiàn)在大概就只有美食能夠讓他感到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文字的化身。 他們四人和老板要了一個清雅別致的小院,里面有四間房,完全可以一人一間,但是閻璟西和袁湛都做慣戲的,兩人共用一大床房,杜致森和齊幼林各要一間,還空著一間。 袁湛一進房間就沖進浴室洗澡。 而閻璟西則像新婚似的緊張搓搓手掌,也不知道他自己在緊張什么。 十五分鐘后,洗完澡出來的袁湛用浴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閻璟西眼里閃過一抹失望。 嗯,什么也沒看到。 半小時后,閻璟西帶著遺憾的心思和袁湛同睡一張床。 外頭的雨勢不減,暴風雨襲擊著整座城市,同時也沖擊著閻璟西煩躁不安的心。 身旁睡著的是他的閻夫人,卻什么都不能做。 有點難受。 第66章 一把口琴[離婚倒計時:5天] 閻璟西和袁湛并不是第一次同睡一張床,只是這一次,閻璟西感到特別不一樣,他意識到自己在接觸過后,對袁湛和對白月光的感覺并不太一樣。 對著白月光他沒有怦然心動,沒有情緒的起伏,更不會總是想動想西,滿腦子都是他的身影,該做什么就是什么,更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欲望。 但對袁湛,卻不是這樣的。 沒見著人時他會時時刻刻都想知道對方在做什么,想知道關(guān)于他的一切,他想做很多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事。 閻璟西意識到自己對袁湛淇這種想法的時候,袁湛正睡得香,今晚他是真的直接睡著,并不太想做戲,面對著閻璟西,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側(cè)頭埋在枕頭上,就睡著了。 唯獨閻璟西對著天花板發(fā)呆沉思,他清醒意識到的事情似乎有點危險,這是不對的,他怎么可能會對袁湛淇產(chǎn)生這種想法,肯定是這些日子以來培養(yǎng)出來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