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對不起啦哥哥
溫勵揚被芥末辣了個結(jié)實,喝了杯牛奶,硬是給自己刷了兩遍牙。 在鏡子前漱口,溫勵揚想起剛剛溫悅給他喂糖的時候,手指刮過他的舌頭。從他的角度看下去,還能看見溫悅睡衣領(lǐng)口的兩團。 其實他本來就打算在房間里抽根煙,然后來一發(fā)的,被她這么一弄更硬了。 他干脆鎖了衛(wèi)生間的門,坐在馬桶上打手沖。 這種事情是可以時間的,今天他只想來一發(fā)快的,完事兒就行。但是上上下下擼了一會兒,總到不了頂點。 腦中閃過很多畫面,比如那天溫悅看到他裸體之后的尖叫,溫悅故意用手指碰他的舌頭。 “溫悅……” 溫勵揚嘆了口氣,拉開溫悅放內(nèi)衣內(nèi)褲的抽屜,拿出一條她淺藍色內(nèi)褲,上面還有個小小的蝴蝶結(jié)。 “cao。” 不是吧溫勵揚,你他媽還要這么玩? 盯著那條內(nèi)褲,溫勵揚罵了自己一句,又把它放回去了。 自己也記不清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大概是初中?總之那時候他才剛開始接觸打飛機這種事,不像現(xiàn)在網(wǎng)盤里總會存幾部片子,那時候沒什么助燃劑,全靠意yin。 某天,溫勵揚也像今天一樣躲在衛(wèi)生間DIY,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溫悅換下來的內(nèi)衣。 這種私密的用品,還是屬于親meimei的,就很簡單的讓他上癮。 后來溫礪揚探索過很多次,對著溫悅的那些東西總能迅速找到快感。 看著她從小背心換到正式的胸罩,溫礪揚也找到最刺激的方式——用溫悅的內(nèi)褲包住自己的roubang摩擦,不用看什么AV就能讓他射一手。 不過后來他這種事情做得少了,因為每次弄臟了她的內(nèi)褲,都要去買新的補上。有幾次沒注意,聽到溫悅嘀咕怎么好像內(nèi)褲少了,或是說明明上次買的不是這個花色啊。 他也漸漸覺得這種畸形的情欲不必任其發(fā)展。 想到此,溫礪揚今天也有些興致缺缺,用冷水洗了把臉就回屋睡了。 而溫悅還在房間頂著禿頭的風(fēng)險碼字。 「高潮過后,他把掛著yin液的手指抽出來,舉到她面前:“把哥哥的手弄臟了,怎么辦?”」 「她閉眼,含住他的手指舔了個干凈?!?/br> 第一次寫rou,溫悅有些羞恥地蒙著頭偷笑。 溫勵揚,剛剛你舔了我的手,總有一天我也要舔你。 *** “嘖嘖……” 體育課,聽到溫悅說她在那小說里加了段rou,李舒言嘴里不停嘖嘖嘖。 “手機放教室了,放學(xué)給你看,你就佩服我吧?!?/br> 李舒言點點頭,沒說什么。 她聽說溫悅的爸媽很早就離婚了,本來跟著mama過,可前幾年mama突然去世了,她爸也不怎么管他們兄妹倆。 這怎么看都是兄妹倆在相依為命啊。 上回她問溫悅為什么要寫骨科,溫悅似乎隱隱有些不高興。李舒言是個知分寸的朋友,不管溫悅怎么想的,她最好當做是隨便寫寫。 兩人坐在cao場邊上看男生打籃球,李舒言自然是看她男朋友,溫悅卻想著今天出太陽了,可以用太陽能了。 “哎溫悅,”李舒言捅了捅她的腰,有些狡黠地語氣:“有人找你?!?/br> 她順著李舒言的方向看去,紀衛(wèi)明在cao場外面,叫人傳話給溫悅叫她出來。 班里有人在傳紀衛(wèi)明喜歡溫悅,甚至還有說他們倆已經(jīng)是一對兒了。其實也不過就是同桌過一段時間,借支筆、多說幾句話而已。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傳言,但傳來傳去,溫悅倒是有些享受那種輿論中心的被關(guān)注感,畢竟紀衛(wèi)明可比李舒言的小男朋友強多了。 李舒言又捅她:“你小說里的那個小明,不會就是紀衛(wèi)明吧?” “不是啦,什么啊……”溫悅推了一把李舒言,避開她猥瑣的眼神,穿過人群去找紀衛(wèi)明。 紀衛(wèi)明班里的班長,嚴格貫徹著“一絲不茍”這個詞。溫悅甚至懷疑他拉校服拉鏈都是用尺量過的,不然怎么會每天都剛好停留在同一個位置。 面對她的緋聞對象,溫悅還是表現(xiàn)出了一絲少女的靦腆,輕聲輕語:“找我呀?” 紀衛(wèi)明:“班主任叫你去趟辦公室?!?/br> 溫悅一下就愣了——手機! 班主任趁著體育課突擊檢查,她倒沒有翻學(xué)生抽屜的習(xí)慣,但溫悅的手機就這么大喇喇地放在桌肚里,想不看到都難。 “怎么這么不小心?。俊奔o衛(wèi)明說出這話讓溫悅有些驚訝,難得的是他的語氣格外柔和。 “沒事的吧?!睖貝傋晕野参浚哿税褎⒑#骸鞍嘀魅螒?yīng)該直接是找我哥哥,不會打電話給我爸的?!?/br> 其實她在學(xué)校犯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什么自習(xí)課吃零食啦、上課看小說啦,班主任一開始是打電話給溫建國的,后來發(fā)現(xiàn)這位爸爸還不如老師了解溫悅,干脆就每次都找溫勵揚反映。 李舒言扯了扯她的袖子,把溫悅拉到一邊,低聲說:“你寫的那個……不會還在手機里吧?聽說有些老師會翻學(xué)生手機的……” 像是一腳踩扁了一包薯片,嘭的一聲蹦出來的,只有手機備忘錄里的那句話:「哥哥和meimei就是用來干這種事情的」。 班主任是個很老派的教師,會兇,會嘮叨,但應(yīng)該不會亂翻學(xué)生的手機。 但溫勵揚,就不一定了。 溫悅心里墜墜地,到了辦公室發(fā)現(xiàn)溫礪揚并不在,她松了口氣,低著頭站到辦公桌前。 班主任深深嘆了口氣,“你說說看,現(xiàn)在要個手機干什么用?” “你哥哥和你相差也不過叁兩歲,總不能讓他還給你cao心吧?” 溫悅盯著自己的鞋尖不說話。 這雙鞋還是去年溫礪揚拿了獎學(xué)金,她纏著他買的,當然溫悅沒說那是情侶的,他大概還以為是差不多的款式。 對不起啦哥哥,我用你的獎學(xué)金搞我們倆的骨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