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曾經(jīng)
顏焉穿著浴袍倚靠在落地窗前,點了一根事后煙為自己提神。 萬寶路的單爆珠,薄荷味非常濃烈,直沖腦門,激烈的性愛結束后來這么一根煙不僅提神醒腦,還能讓煩躁的情緒慢慢趨向柔和。顏焉的口腔中充滿了薄荷味,非常的冰涼,她的眼神蕭索中帶著茫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蘇睿安還不盡興,想著再來一發(fā),杵著roubang來到她身邊。兩人靠的極近,他粗喘的呼吸噴在顏焉的脖頸處。顏焉皺眉,表情明顯拒絕:“套子都用四個了,你也不怕精盡人亡。” 蘇睿安微揚的嘴角帶著些迷戀,他一把握住顏焉纖細的腰,手指探到底下花xue,試探著緩緩進入:“你放心,我平日都攢著,連給紙巾都不舍得,再射個十回八回都沒問題。顏顏,再給我一次好不好?”見她沒有拒絕,他的手指更放肆起來,叁指并一起進入花xue模擬著交合的姿勢。 顏焉摁了快要燃盡的煙,笑笑,“跑個叁千米都大喘氣的人,還十回八回?當我忘了你第一次才五分鐘?” 蘇睿安拔出手指,罵了聲cao,極力辯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我后面干了你兩個小時怎么不說?” “哪個處男不秒射,時不時鞭尸就過分了啊。” 顏焉笑著沒說話,自然不可能告訴他孫閻第一次就挺了半個多小時才射。男人那無用的自尊心,雖然可笑,偶爾調劑心情卻真是不錯。 顏焉舌尖輕舔唇角,摟過他的脖子雙唇貼上,清冽的氣息瞬間也充滿了蘇睿安的口腔,暴躁的小狼犬因這一個吻安靜下來。 交往過這么多男人,她的吻技可以用高超來形容,蘇睿安被吻得胸腔窒息,下身硬得疼痛,他可憐巴巴地看著面前這個惡劣的女人,求她能給個痛快。 不知怎的,顏焉忽然想起當年考上軍校剛要離家的時候,蘇睿安也是用這個眼神,紅著眼睛站在她家門口,哭得跟被遺棄了一樣。 “你等我,明年我也考那個學校,你千萬要等我?!?/br> 才十二歲的男孩,已經(jīng)知道一時的離別帶來的會是永遠不能填補回來的空缺。 第二年,他自然沒有來,之后的很多年,她在軍校日復一日接受著枯燥乏味的軍事訓練,慢慢地從有血有rou的少女變成了沒有感情的國家機器,若非幾年前的偶遇,她也早忘記了記憶深處還有蘇睿安這么號人。 明明分別不過五年,卻跟隔了兩個世紀一樣。 重逢的那日,就是在這個酒店,在這個房間,少年紅著眼把她按在窗前,嘴里喊著要cao死她,沒想到剛進去才挺了幾下,就交代了。 顏焉想起往事,心情甚好,也樂得再給他一次。 “做吧?!彼f。 蘇睿安心中大喜,猛地吻上少女的唇,大手也順著伸入去揉捏那兩柔軟的胸rou。 “嗯……等等……別在這里?!?/br> 擺脫男人的親吻,顏焉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軟軟開口:“去床上。” 蘇睿安看了眼即將天亮的世界,饒有興致的說:“就在這做,跟第一次一樣,在這做一次好不好?” 顏焉眉眼一挑,笑問:“五分鐘?” 蘇睿安瞬間漲紅著臉,支著紫紅的roubang就挺到她的陰戶里去,“你就記得我那五分鐘,我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是吧?!” 他一下又一下往那最嫩的軟rou上撞,顏焉很快被他撞得呼吸破碎,連完整的呻吟都喊不出來。 “睿安,你慢點……慢點……” “慢了你就跑了……” 蘇睿安雖然開葷幾年了,但zuoai的次數(shù)實在屈指可數(shù),難得這次逮著機會讓顏焉陪他一個禮拜,他說什么都要做回本不可。 顏焉的雙腿纏著他的腰身,雙手無意思地摟著他的肩膀,她的身后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后面是即將蘇醒的萬家燈火,這一切讓蘇睿安覺得刺激極了。他低頭看到那粉嫩的xiaoxue被自己cao得不停流水,渾身的血液瞬間充血到腦部,暗罵兩聲這妖精的xue會吸人,下身的動作不減,恨不能把兩顆卵蛋也cao進她的xue里。 “輕點……”xiaoxue強烈的快感讓顏焉皺眉,她討厭不能全盤掌控的感覺。 蘇睿安低聲一笑,知道自己這是cao對地方了,不禁加快了力道,更往那個方向頂去。 “……不行了慢點啊……” “都說了慢不了,顏顏你里頭好舒服啊……” 極致的快感讓蘇睿安差點早泄,xiaoxue里的層層軟rou吸附極強,他一時急的大汗,他雖然只有顏焉這一個女人,可是身邊的那群公子哥哪個不會玩,他潔身自好從不涉獵,但是那些場所因為應酬的關系也是沒少去,女人見過不少,但是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顏焉,除了年少的感情加持,顏焉的身材也可謂是極品中的極品。 那張小嘴緊得能吸魂,蘇睿安咬緊牙關又猛的幾下頂入,粗長的roubang幾乎要將深處宮口的位置撞開。 “疼!睿安你出去……” 蘇睿安已經(jīng)顧不得停頓,急速的狂插幾百下,強烈的快感讓他的雙腿開始顫抖,再不顧隱忍的射出,全射到她的身體里,下一秒如上天堂一般渾身舒爽。 他是爽了,顏焉卻被吊得不上不下的,蘇睿安趕緊討好地用手指將jingye扣出,再埋首花心,舌尖勾住陰蒂,又是輕啃,又是吸吮舔弄,甚至連更下面的股縫都沒有放過。 顏焉悶哼一聲,全心享受起這用心的服務,“睿安,再快點,舌頭再快點——” 她輕顫的尾音讓男人渾身充滿干勁,聲音也興奮起來,“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一個小時后,顏焉摸了把被舔弄到無法縮回的yinchun,皺著眉地又抽了一包煙。 折騰了幾個小時,天自然早亮了。 蘇睿安已經(jīng)嘗到放縱的滋味,這會腿軟的站不起來。 顏焉沖完澡,正拿著鍋鏟在煎蛋,看見他扶著墻從房間里出來,不懷好意地說了一句:“不是十次八次沒問題?” 蘇睿安氣得想丟拖鞋過去,偏現(xiàn)在腿軟的彎腰拿拖鞋都做不到。顏焉哼笑著洗了把手,背對著他說:“我上午要去趟學校,有個實驗到收尾階段了,晚上有個演習,得去盯著,不一定回來,你自己先睡。” 蘇睿安正打算去浴室沖澡,聽到這話,趕緊說道:“我洗個澡很快,我送你去學校?!?/br> 顏焉面無表情地拒絕: “不用了,我叫了秦馥鳴來接我?!?/br> 話剛落,套房的門鈴響了。 …… 顏焉看著門外的人,拿出打火機點了根煙,輕聲道:“孫隊長,挺早的啊。” 孫閻視線落在她脖頸處,沒錯過她這歡愛過后的光彩照人,臉色不善。顏焉倚靠在門上,吐了口煙,語氣平淡:“這么早來捉jian嗎。” “顏焉,我們談談。” 顏焉夾著煙,任半截燃了灰燼,煙頭散發(fā)著淡淡的薄荷清爽,充斥著兩人的鼻尖。她望著孫閻那不甘心的神情,再看他身后剛剛走出電梯的秦馥鳴,她輕笑,眼神卻是冷的:“好啊,談談就談談?!?/br> “孫閻,又是你!” 蘇睿安從房里出來,幾步搶上去,身子擋在顏焉面前,“我警告你,你和顏顏都過去式了,你要再對顏顏糾纏不清,我絕對不放過你,我說到做到——媽的,你笑什么?” “不放過?”孫閻冷笑了聲,手指非常自然地接過顏焉手上快要燃盡的煙,叼著抽了一口,慢條斯理:“敢對我說這話的人還真不多……蘇二少別是放空話才好?!?/br> 蘇睿安咬牙,平日里也是冷靜的人,但是對上這個差點娶了顏焉的人,他從第一次交手到現(xiàn)在,總是容易被孫閻一點就炸。 “睿安,回去。”顏焉冷淡地吩咐。 “顏顏?!碧K睿安討好的喚她。這么多男人里他最不想看見的就是孫閻,當年他有本事能讓顏焉點頭訂婚,現(xiàn)在卷土重來也未可知。 換作從前,他絕對不會聽話,但因為惹怒顏焉曾經(jīng)被冷處理了半年,多少磨平了他的棱角。 何況現(xiàn)在不只有孫閻,他身后還有個秦馥鳴不動聲色地盯著,誰知道這兩人是不是狼狽為jian蛇鼠一窩。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惹顏焉生氣,讓他們兩個趁虛而入。 只是就這么轉身回去,他又到底不甘心。 “聽話?!鳖佈蔁o動于衷。 蘇睿安忍了忍,突然有了決定,當著兩人的面親吻顏焉的唇角,語氣溫柔繾綣,“好——我都聽你的,從小到大,我哪件事情不是聽你的,咱們青梅竹馬——” “掐頭去尾,不過叁年零八個月?!闭f話的是來了一會的秦馥鳴。 蘇睿安:“……” 顏焉這時已經(jīng)穿好鞋子,顧自跟著孫閻離開。蘇睿安還在莫名那句叁年零八個月,見秦馥鳴也要走,馬上叫住他,沒好氣的說:“你剛才那話什么意思?” 秦馥鳴冷眼瞧著,見他實在蠢,瞬間歇了相較的心思。他平靜說著,“去掉讀書考試吃飯睡覺,你們相處的時間不過叁年零八個月。” “……算哪門子青梅竹馬。”走前,他把話補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