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馬震
四月的下午,春風和麗,陽光尚且不烈,天氣還有些涼意,所以出外散步,沐浴陽光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若是身后不是謝斂,姜尹會更高興些。 謝斂這廝居然振振有詞,說她曾摔下過馬,必定對騎馬心有悸恐,不如二人同騎一匹馬,既安全,又親密。 是挺親密的,腿間那東西都親密無間,本來春日后穿的衣物就薄了,再這么馬上相蹭,可不就激動了嘛。 姜尹一感受到那東西就明白過來了,謝斂分明就是故意的,既是報復前些天她在他身上騎馬,又是報復今日所謂男寵,還要加上幾杯故人陳醋,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一匹馬,一副馬鞍,一對馬鐙,自然都是謝斂在用,姜尹唯一的著力點就是謝斂,她若想不掉下馬去,只能靠在他懷里,坐在他腿上。 若是謝斂真要在馬背上做什么也就罷了,他偏偏把那東西塞在姜尹臀溝里也不動作,就順著馬慢跑的慣性,一點點磨蹭,吊著姜尹。 若有若無的酥麻從那處溢出來,姜尹難受得緊,她咬牙忍著,硬要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力爭一口氣,絕不能輸給謝斂! 她若無其事地同謝斂談天,觀賞南苑行宮的風景,此處她也是第一回來,南苑行宮如其名,在上京南部,靠近東郡,春來較早,向來是舉辦春祭大典的所在地,平日里倒不太使用。 聊著聊著,她還要關心一下政事,畢竟如今皇帝是名義上的皇帝,還要生母和嫡母幫扶,雖然她這個嫡母也不頂什么用,因為先帝去前兩個月常常臥床,政事也交由一班重臣,所以無論是體制上還是形式上,大臣主導的朝政已成定局。 姜尹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聽聞榮王團結了西域幾國,西北軍可暫時南下,助力西疆大軍?就不怕西域幾國反悔,突然南下sao擾嗎?” 謝斂回答得也很嚴肅,“這倒不必擔心,西北軍只去一半,而且現(xiàn)下是春季,不論是西域幾國,還是北方諸國,都以游牧為生,如今正值牧草肥美之際,輕易不會南下sao擾?!?/br> “原來如此?!苯b模作樣點點頭,又問道,“南方疫情如何?” “二月停戰(zhàn)以來已經(jīng)好了許多,只要控制人口流動,疫情自然會緩解?!?/br> “何時再開戰(zhàn)?” “已經(jīng)開戰(zhàn)了,就在四月初。” 就是謝斂折騰她的那些日子,姜尹握了握拳,假笑道,“是么?!?/br> “怎么,你今日要在馬上同我聊一路的政事不成?”謝斂靠到姜尹耳邊,熱氣若有若無地sao動著她的耳垂。 姜尹絕不向他妥協(xié),正色道,“我現(xiàn)在算半個攝政太后了吧?關心政事乃是我職責所在?!?/br> “哦,也對?!敝x斂似乎是覺得坐久了有些僵直,動了動身子,于是那東西也跟著搔了搔姜尹的腿心。 姜尹咬了咬牙,“我還聽說,民間有傳聞,說曹太尉同謝御史二人如今算是真皇帝,龍位上的嬰兒乃是你們的傀儡?!?/br> “這你不應該比百姓清楚?”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難道不想篡權奪位?” 謝斂輕笑了幾聲,“你為何會這么想,謝家?guī)状伊?,難不成要敗在我手上?” “謝家有兵權,你叔父若是此戰(zhàn)大敗齊王,收復他的十萬軍,那謝家就有二十萬軍隊,你又在中央當政,如果你想竊國,那不是易如反掌?” 閱瀆絟呅請椡:乄rоùrOuωù.Cом 謝斂笑著掐了掐她的柔腰,“謝家家訓是要忠于君,忠于社稷,忠于天朝江山。” “說什么冠冕堂皇的話,家訓比得上實實在在的權力?” 謝斂兩只爪子耐不住,覆上她的綿軟,頭顱靠到她頸窩里蹭了蹭,“你難不成在勸我謀反?” “……” 謝斂又笑,“我若是謀反,得先把你搶了,聽聞前朝開國祖皇帝后宮十個女人中有八個是敵將的妻子。” 姜尹翻白眼,“你哪兒聽來的稗官野史?!?/br> 謝斂又動了動身子,聽得姜尹一聲低吟后,他倒正經(jīng)嘆氣,”你怎么不信我是良臣呢?” 姜尹被他攪弄得身下一陣酥軟,隨口亂答道,“我信,我信……”姜尹都不知道自己之前在同謝斂爭什么氣,明知道他在這方面有的是本事對付她,她氣道,“你就偏要在馬上不成?” “你不喜歡?” 謝斂一甩韁繩,催馬快走起來,馬兒顛簸,那東西就更是隔著兩人的幾層衣物戳弄起來,形狀分明,但畢竟隔著布料,總是不得要領。 姜尹那一塊的衣物都濕透了,粘糊糊貼在腿根處,又被謝斂那東西戳著往xue里來,雖是絲綢,畢竟是衣物,比不得皮膚那么軟滑,又麻又癢的,實在是難受得很。 姜尹的腳沒有著力點,發(fā)不上力,腿根要動只能靠腰部扭動,于是她就跟條魚一樣在謝斂懷里蹭來蹭去,一邊還撒嬌,“二哥,我們下去弄嘛,馬背上多危險吶——” 謝斂不為所動,“我倒覺得還不錯?!彼麅芍蛔ψ永^續(xù)饒有興致地揉捏著她的豐胸,指尖刮擦著她敏感的乳首。 胸前瘙癢同腿心酥麻交相輝映,姜尹難耐得不行,心想這狐貍也太能折騰她了。 姜尹迷亂中心生一計,她雙手撐著馬鞍微微起身,又重重坐了下去,下去的那一瞬間,她果然聽到謝斂發(fā)出一聲悶哼,可她還來不及得意,就被他抱著身子,手一抬,一把剝去了下身衣物,這下身下涼颼颼,心里也涼颼颼了。 那東西很快就頂了進來,熟悉的觸感,比隔著衣物爽快百倍,只是她雙腿大開在馬上,馬在野外,雖說無邊無際的草場上并無他人,姜尹還是羞恥萬分,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野合的!更何況身下還有一個活物!謝斂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你這個yin賊!唔……“因為姿勢的緣故,那東西直挺挺全戳在里頭,填得滿滿當當,隨著馬兒跑動,一顛一顛地動作起來,于是姜尹接下來的罵聲還未出口,已經(jīng)變成了嬌喘。 “你不是挺喜歡的,這么濕?!敝x斂身下微微使力,連同馬兒的顛簸一起,毫無規(guī)律地搗弄起來,把懷里的人兒整的口不能言,只聽得見嬌吟急喘。 如此刺激的場景下,姜尹根本沒持續(xù)多久,只覺得身下越來越火熱,不一會兒便銀瓶乍破水漿迸,指甲尖狠狠陷入謝斂的手臂肌rou中到了頂點。 還沒等她喘口氣,謝斂將她一撈,翻身下馬,滾入一旁的草叢中。 天為蓋,地為席,謝斂又要玩野合。 姜尹欲哭無淚,這下真把自己搭進去了。 不過東西又進來的時候,她也顧不上罵謝斂了,反而嬌喘著求他,“嗯,二哥,慢點……你慢點……” 等到謝斂玩夠了,爽夠了的時候,姜尹身上只剩下破落落衣衫,胴體嬌粉地躺在青蔥綠地上,好一番美景。 要給兩個人小別勝新婚的機會,天天在一起會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