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云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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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斂頭微仰,頸中的喉結(jié)來回上下滾動,口中發(fā)出細(xì)微難耐的悶哼。 姜尹一手揪著謝斂右側(cè)的茱萸,一手慢慢滑過他的胸膛,雖說他是男人,又曾習(xí)武,這片肌rou薄勻而結(jié)實(shí),不過,或許是遺傳廣陽公主的一身雪膚,謝斂衣物遮擋部分的皮膚白皙如玉,在紅潤茱萸的映襯下,竟然秀色可餐。 姜尹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她低頭,舌尖舔上了他左側(cè)那一顆,或許是靠近心臟,姜尹感覺到謝斂心跳一震,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也難耐地?fù)嵘狭怂募贡场?/br> 姜尹的軟舌卷動,在那顆東西上來回打圈吮吸,謝斂胸口起伏,幾欲掙脫,姜尹卻用牙齒微微夾住它,仍在口中攪動品嘗。 她聽到謝斂喘息聲漸大,胯間的東西也膨脹起來,在她腿心sao動摩擦,才最后用牙齒使勁扯了扯那顆東西,終于放過他。 再抬起了頭,卻見謝斂面上潮紅,眼中帶欲,眼尾迷迷蒙蒙地上翹著。 姜尹露出一口森白的牙獰笑道,“你不是今日要來做我的男寵嗎?那我命你今日不準(zhǔn)自己亂動,聽到了嘛!” 謝斂彎彎嘴角,竟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敢自己亂動,我就把你的嘰嘰剪掉?!苯{道。 謝斂乖順地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從沒見過這么乖的謝斂,姜尹滿意地摸了摸他的頭,他今日只用了一支白玉長簪束發(fā),很方便姜尹下手,于是她順手將其一把扯掉,眼見他的青絲如瀑披散下來,倒有幾分嫵媚的風(fēng)情。 姜尹看謝斂狐貍眼一勾,露出幾分含羞帶臊的神情,“喲,還演上了?!?/br> 姜尹干脆將他的衣物整個一扒,裸露出他的上半身,肩膀?qū)捳?,鎖骨纖長,肌膚在燭光的映襯下,顯露出幾分如玉般溫潤的顏色。 要是腰身纖細(xì)倒還能讓姜尹演一演強(qiáng)搶良家婦男的山大王,可謝斂這一身精壯的肌rou,倒讓姜尹把“你個小狐貍精”這句調(diào)情咽了回去,他也就一雙眼睛媚得跟女人似的,若是這雙眼能滿盛情欲到不能自持,那就有趣了。 姜尹將手心貼在他的心口,皮膚相接處傳來有力的跳動,仿若是一顆鮮活的心臟被她持在手中。 她曾在志怪故事中讀到,有青面獠牙惡鬼,披美貌女子畫皮,騙獨(dú)行良善書生,與其交好后,登其床,裂其腹,掬其心而去。 姜尹用那支白玉簪往謝斂心口一戳,“吃了人心,可延年益壽,功力倍增?!?/br> “小生愿意為娘娘獻(xiàn)身?!敝x斂裝作純良書生的樣子。 白玉簪隨即挑過胸口紅豆,隨意撥動了兩下,“你心黑,吃了塞牙,還要鬧胃病?!?/br> “那就不能為娘娘效力了?!?/br> “怎么不能,”白玉簪滑過小腹,經(jīng)過烏叢,點(diǎn)上孽根,“此物甚丑,不過是個好東西?!?/br> 那東西難耐地顫了顫,“娘娘可要它好好服侍?” “讓我先玩一玩它?!币恢凰匕子袷址錾夏呛谧祥L物,兩相映襯,更顯出那東西的猙獰,她指尖輕撫柱身上虬結(jié)的青筋,血脈跳動自她指腹傳來,她起了玩心,兩手合抱,用力掐了掐柱身。 “嗯……”謝斂低吟一聲,嘴角含笑,“不是教過你怎么動。” 姜尹不聽,又用力捏了捏,“誰要你教!” 謝斂眼中的欲又增叁分,貼在她腰肢上的手愈加往下探去,此時姜尹正專心捉弄那物,沒有察覺。 姜尹總算摸索出要領(lǐng),只要她雙手緊握,上下稍一動,謝斂便氣息一緊,眼中還溢出兩分水氣,氤氳在他眼中,真不知道,這樣一雙眼睛,哭起來是什么樣子。 于是,她又不動了。 “阿阮……”謝斂喃喃著,幾乎想要自己發(fā)力,那根東西又脹了幾分。 “你哭一個給我看看,我就繼續(xù)?!苯鼫惤⒅难劬?,“你知道怎么哭嗎?” 謝斂眼中的水氣卻愈加消退,反而滲出笑意,琥珀色的瞳孔中倒映出她期待的小臉,他的唇幾乎與她相貼,嗓音低啞,“我不知道,你教教我。” 姜尹鼻息中滿是他清淡的氣息,她又不滿,“哭都不知道,你是一下子長這么大的嗎?”于是,她手中再次發(fā)力,擼動得近乎粗暴。 謝斂的笑聲中夾雜著喘息,“呵……是啊……嗯……再用力些……” 姜尹動著動著,便覺得不對,怎么反倒是她伺候他了呢? 男人半瞇著眼低喘,臉上滿盛情欲,眼角像喜鵲尾巴高高上揚(yáng)。 這大概就是不能自持的樣子了吧。 姜尹想著,臀部微抬,將那東西的頂端納了進(jìn)去,那粗大的頭部撐開甬道,帶來一陣酥麻,她禁不住低嘆一聲。 謝斂的手貼在她的臀rou上,咬緊牙才忍住不使力往下壓。 姜尹不管謝斂怎么想,她自己撐著他的雙肩,用力往下一坐,一下子將那東西吞了進(jìn)去,兩人雙雙發(fā)出一聲嘆息。 碩大的長物撐開層層xuerou,直逼到最里,縱使有春水滋潤,還是叫姜尹有些酸脹難忍,她停了片刻,終于抬腰將其抽出一點(diǎn),如此反復(fù),攪亂了謝斂的氣息。 她的兩只渾圓上下跳動,紅蕊顫巍巍擦過他堅(jiān)硬地肌rou,意亂情迷地綻放開。 她情動不已,近乎癡迷地顛動著,身下的男人迎合著她,每一次都撥動著她敏感的弱點(diǎn)。 直到春江白浪水花濺,她又將他推到床榻被衾中,再次撫摸嚙咬他白玉般的身體。 姜尹終于疲累了,跌在床上,腦中最后的想法是,太爽了,往后要多壓壓謝斂,如此想著,便心滿意足地睡去,隱隱約約間感覺謝斂摟緊了她,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 說了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