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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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海川大學(xué)?” “明知故問?!卑惨鄳脩械牡种嚧埃瑧賾俨簧岬淖詈罂戳艘谎蹖W(xué)校。 她和許岸一起選的海川大學(xué),當(dāng)時林梅冷嘲熱諷她這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還想著日久生情,不如一開始就把他睡了。 “寶貝,留學(xué)我來陪著你,”許嘉清車子開往的方向不是綏南,“后天的機(jī)票,公寓已經(jīng)確定了,是你喜歡。” “不回綏南嗎?”安亦打斷他。 “哼,”他輕笑一聲,渾然包納她的嬌縱。如同他喜歡女孩這耍小脾氣的樣子,鮮活真實,“晚一點回,先去找人拿點東西?!?/br> 她毫無興趣,抱著小臂,拿出手機(jī)。許岸不久前發(fā)的信息還在未讀一欄。 許岸:你申請了交換名額? 許岸:能見一面嗎? 許岸:我不會打擾你很久,十分鐘。 許岸:兩點,噴泉廣場,可以嗎,安安? 所以出校門那會,他是去兩人見面的地方? 安亦手指懸在半空,末了,還是給他回復(fù)了一句,你回去吧,我有些事要處理。 他很快便回了信息。 許岸:你在哪,我來找你,可以嗎? 安亦:好好照顧自己。 許岸:安安 他只發(fā)了兩個字,妥協(xié)無奈的時候,就會用文字叫她的名字,她每次都是全面潰敗。 安亦關(guān)掉手機(jī)。 車開到臨市,停在一個綜合小區(qū)的停車場里。許嘉清下車,彎腰進(jìn)了隔壁車位的白色面包車?yán)铩?/br> 不出十分鐘,他出來了,手上多了一個電腦包。 安亦頹然的身體立刻繃緊,目光如炬的抓牢他手中的電腦包。直到他上車,安亦這才反應(yīng),佯作無事移開視線。 許嘉清把電腦包放在后座,意味深長打量著安亦的反應(yīng),順勢勾過她的脖頸吻住她。 纏綿迷離。 “吃完飯,我們就回去。”他說。 要跨市回綏南,安亦撐不住,或許神經(jīng)繃了一整天,加上暈車,腦袋昏沉沉的,有些想吐,只好半路睡下了。醒來時看到“綏南市歡迎您”幾個大字。 許嘉清一向狡兔叁窟,這次竟還是回了過年時的房子。 屋里沒什么變化,她臨走時隨手放在桌上的水杯都沒人動過。 許嘉清似乎對她真不設(shè)防,電腦大剌剌敞在桌上,甚至貼心的亮屏解了鎖。 “想看嗎?”他自背后摟住她,“很久沒看了,對不對?” 安亦搖搖頭,“以后,可以不發(fā)上去么?” “好?!?/br> “明天,我想和你去一趟廣拓寺。” “好。” 安亦被抱去浴室,由著他一寸寸清洗干凈,再抱回床上。 他沒想著做什么,來日方長,現(xiàn)在他和她,都是為彼此而生。 “許嘉清,”安亦窩著不動,“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什么?” 他一本正經(jīng)的考慮一番,“寶貝,這個假設(shè)不成立。” 安亦轉(zhuǎn)身面向他,“我可以再見見許岸,算了,”她喪氣的垂頭,“當(dāng)我沒說?!?/br> 許嘉清失笑捏著她的臉,“可以見,和我一起?!?/br> 安亦懊惱的扭過去。 她瘋了么,和他一起見許岸? 好在只是試探而已。 第二日,他們一早驅(qū)車去往廣拓寺。寺院非節(jié)假日,只有本地過來在樹下鬧磕的老年人。停車場零散也沒多少車。 安亦拉著他進(jìn)入主殿,許嘉清敬佛不信佛。安亦聆聽老僧講經(jīng)文時,他望向一旁求平安符的偏殿。 見他離開,安亦借勢矮下身體,抽出手機(jī),摸了根頂針換卡,發(fā)了條信息出去。那頭反應(yīng)快,幾分鐘內(nèi)給她拍了照片,圖里是許嘉清的車。 做完一切,她重回蒲團(tuán),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手指尖微微的顫抖。 抬頭仰望高高的佛祖,她目光狠戾。 她已經(jīng)是惡魔,沒人可以拯救她。 閉上眼,倏爾睜開,疾步奔去殿外。 許嘉清選了幾樣,都不是很滿意。他一時沒辦法將這些寄托希望的物件和裝飾品畫上等號。 口袋里手機(jī)震動,他疑惑的離開偏殿,走向講經(jīng)的地方。 “是我?!?/br> “安安?”他復(fù)而看了眼手機(jī)顯示的陌生號碼。 “許嘉清,”安亦似乎在跑,說話聲起起伏伏,“我去見許岸最后一次,我答應(yīng)過他的,要有一刻真正屬于他。我保證明天上飛機(jī)前一定會回來的?!?/br> “安亦!” “嘟?!?/br> 許嘉清立刻去往停車場,目色陰冷。他踩下油門,手指翻著安亦的電話,撥過去,沒通。 油門越來越大,車子一瞬之下連超數(shù)車。許嘉清驀地冷靜下來,他在發(fā)什么瘋? 她就是去見許岸一面。 安安會回來的,她比誰都清楚不回來的下場。 她不敢的。 她那么想出國留學(xué)。 倒立的寒毛剎那松懈,許嘉清泄出長氣,揉揉眉心。他踩下剎車,油表毫無變化。 再次踩上去。 許嘉清電光石火間頓悟,有人動了他的車。 這個人。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什么? 他打了半圈方向盤換道,在觸屏上撥出剛才的陌生號碼。 安亦鈴聲響起便接。 “安安?!?/br> 車子遠(yuǎn)方的車流愈發(fā)密集。 耳邊的話筒,僅有她細(xì)細(xì)的呼吸聲。 “我來回答你的問題,”他瞄住路面左側(cè),“你想做的,我都會幫你。” “動手的人是林梅,對嗎?” 那頭呼吸凝滯。 看看,這個世界上他們永遠(yuǎn)都互相了解。黑暗的,光明的,無一不合。 橫向車流離他越來越近,許嘉清掛掉電話,馬上撥出另一個號碼。 “我的車禍往林梅頭上摁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