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床戲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侍衛(wèi)大人[重生]、綠尾羊羔(校園 1v1)、亂宮闈 (1v1 h)、許一世盛世江山[嫡子身份]、卻愛她(NPH)、雙喜鎮(zhèn)刀客、梅雨(兄妹骨科)、強(qiáng)撩、予你長安、喜歡
簡司說完這話,掐住她的脖頸,向后一甩。安亦瞬間挪位,整個人跌倒在床上。后腦勺震的發(fā)暈,她欲收手支起身體,簡司卻覆身牽制,所有的重量壓在她身上,箍住她的手。安亦頹然倒下,只覺得肺部的空氣隱隱要擠炸了。 “請你看出好戲?!彼麊问謴恼眍^底下拿出個遙控器,輕輕一摁。 落地窗簾緩緩拉開,原本以為是落地鏡的方位,赫然是整面的單向玻璃! 玻璃鏡那邊,暗紅的靡靡燈光,充斥在房間每一個角落。房間正中擺著吊了粉紗的圓床,床上撒了玫瑰花瓣,和躁動不安的男人。 安亦擰眉,眼前毫厘之隔的男人的眼里,陰鷙暗沉。宛如這二人此刻的反抗,不過是臨死前的困獸之斗。 “許岸,我洗完了?!?/br> 聲音就在耳邊,安亦反射扭頭。鏡子那邊,從浴室走出個圍著浴巾的女人。安亦認(rèn)識,馮若涵。 “聲效怎么樣?”簡司屈指刮著她的臉,“立體環(huán)繞,嗯,”他垂下頭,嘴唇似舔非舔的游蕩在她頸間,眼睛一秒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臉上。 “猜猜,你聽許岸叫床,會不會有反應(yīng)?” “變態(tài)!”安亦簡直給這腦子缺氧的狗逼,氣瘋了,腳無力的在空中蹬了幾下。 “噓,”他瞇著眼睛,長眉入鬢,乍一看,就是個閑情逸致的貴公子,“他吃了點(diǎn)藥,說不定,會把那女人干吐,你信嗎?” 安亦雙目脹痛,眼白赤紅,全身泛起那種久違的,以為早已被遺忘了的無力感。一息之下,似乎又回到了那種在沼澤掙扎,反而愈陷愈深的宿命中。 她緊盯著那塊鏡子,仿佛再使力一些,鏡子就會被凌厲的視線從中破開。 馮若涵看著床上半夢半醒的許岸,他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褲子里鼓鼓囊囊。她爬過去,直接脫去他的褲子,果然巨物可觀。 許岸看著削瘦,實(shí)則肌rou緊實(shí),身材有料。那紫紅roubang在茂密的毛發(fā)間,托在兩個囊袋之中,guitou嫩紅出鞘,躍躍欲試。 她跨坐在許岸身上,扯開浴巾,抓住許岸脫力的手,帶著他抓握住自己飽滿的奶乳。她的下面早就濕,xue口一張一合急不可耐的等待著被cao被插。她用手扶住那根roubang,在xue口處沾了黏液磨蹭。 “許岸!” 馮若涵愣神,不知是錯覺,還是心虛,她方才似乎聽到了安亦的叫聲。心里不免覺得自己草木皆兵,遂干脆置之不理。 那根roubang被磨的又大一倍,許岸癱軟的身體小幅度的扭了扭。她撐起臀瓣,對準(zhǔn)xue口,往下坐去。 “唔~”馮若涵昂首浪叫,那根粗長的roubang瞬間擠滿了蜜道。那虛扶在胸上的手,一下垂落下去。 “安,安。” 馮若涵驚了,身下的男人叫床居然叫的是他女朋友! “許岸,”馮若涵趴下去,在他身上用牙咬出一個個印跡,“記清楚,今天上你的人,是我馮若涵!” 牙印一個接一個,戳印般蓋在他身上。馮若涵看著他白皙的皮膚上,朵朵紅梅,激人血性。她起身,呻吟著揉捏自己的玉乳,下體瘋狂的聳動起來。 “??!”她馳騁在夢寐以求的男人胯上,柔順的長發(fā)隨著塌陷的后腰,一下下?lián)u擺。 許岸初次泄得很快,一股白灼灑在她花xue里。馮若涵燙的一軟,xue里的roubang再度勃發(fā),來勢兇猛。 身下的男人眉頭緊擰,不安的晃著腦袋,唇邊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安,安,別,別?!?/br> ...... “你濕了?!?/br> 簡司抵進(jìn)她xue口的食指,輕拽出一條水線。他勾起來,亮在她眼前。 耳邊,馮若涵浪蕩的叫聲連綿不絕,許岸急促而斷裂的“安安”,撞擊著安亦那根虛弱的神經(jīng)。 簡司將手指含進(jìn)嘴里,掰過她蒼白的臉,渡進(jìn)她的嘴里。他的身下已堅硬如鐵,安亦卻渾身緊繃。 鏡子那邊,馮若涵挺著胸脯,手撐在身后,機(jī)械的沖撞著自己的翹臀。那藥太過厲害,馮若涵好幾次頂?shù)絲igong,疼爽兼?zhèn)涞拇蠼谐雎?。身下的許岸,鼻息漸重,嘴邊是一聲聲性感的悶哼。 安亦的衣服,簡司沒碰,僅是一只手指游弋在她的花徑里。它慢慢往里蠶食,在吸附極緊的甬道里,觸碰到了那層美麗的薄膜。 “處女?”簡司輕誚出聲,仍是舔吸著她的頸窩,“要我?guī)湍銌???/br> 她僵硬的轉(zhuǎn)過腦袋,目光澀澀。 “不要?”他的浴袍在兩人拉扯中,凌亂散開,沒穿內(nèi)褲的巨龍一直頂著她的大腿,“不吃藥,我也比他厲害。” 他弓腰,小腿壓在她的腿上,巨龍順勢滑到她的腿心。 “嗯?”他往前頂了頂。 安亦抑制了喉嚨間的瘙癢。 “你廢話說完了嗎?”她眼底微寒,“要干就趕緊,別等到萎了再跑出去吃藥!” “嘖,”簡司面色一暗,手卡住她細(xì)長的脖子,“激怒我?”語調(diào)再優(yōu)雅不過,“嗯,有點(diǎn)作用?!?/br> 他挑起嘴角,“現(xiàn)在,我有個更好玩的想法?!?/br> 猛地,他抱著她翻滾兩圈,滾至床沿,他稍稍傾身,在地上撿了張房卡,貼在她臉上。 “你去做個女英雄,”他笑的很是得意,“馮若涵任你處置,而且,”想到什么,他笑意更甚,“我保證,絕不說出去?!?/br> 安亦的心撲通加快,“你不說出去,無非是想利用這事,牽制他。簡司,大不了,大家最后撕破臉皮,我們沒空陪你這個神經(jīng)病玩什么游戲!” “生氣了?”簡司捏著房卡,側(cè)邊劃著她的臉,“你沒發(fā)現(xiàn),馮若航?jīng)]戴套嗎?你覺得,她這會,在想什么?” “還是,你認(rèn)為,她會吃藥?”他一個個捏碎她的幻想,“她對許岸的家庭了如指掌,現(xiàn)在不小心懷孕。你說,是不是可以結(jié)婚了?” 一個是家世清白的中產(chǎn)階級?;?,一個是背景混亂無甚可取的普通人。許爸爸和許mama會選擇誰,顯而易見。 安亦此刻才對簡司有真正的了解,他圖謀的不是許岸一時的挫折,而是他往后的所有快樂。 “我想知道,許岸究竟怎么得罪過你,值得你大費(fèi)周章的搞這么多事?” 那邊的馮若涵氣喘吁吁的如死狗般懈在許岸身上,她腰肢酸軟,但兩人仍舊下體相連。 簡司掀起懨懶的眼皮,“我只是想試試,他是怎么管好自己的。”語畢,他替安亦攏上褲子,翻身側(cè)躺,單手撐著頭。 “機(jī)會給你了,女英雄,接下來,別讓我失望?!?/br> 另一邊,咿咿呀呀的響徹房間的yin叫聲,再次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