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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鋼琴協(xié)奏曲_第25章

    李真強氣道:“你小子藏得也太深了!手里明明有這么好的資源,居然從來不告訴我!平時問你要什么你都說沒有!”頓了頓又問,“這三個人是哪路神仙?到底什么來頭?他們真的不要錢嗎?你確定真的不要錢嗎?!”

    譚碩昨天給李真強打電話說明了情況,當時李真強對免費錄音很有疑慮,對錄音質量也不太信任,可今天聽了秦海鷗等人的錄音,他的疑問反而變成了為什么如此高質量的錄音卻不要錢,他不相信能有天上掉餡餅這么好的事。

    “不是昨天就跟你說了嗎!都是朋友,人家是來幫忙的,不收你的錢!”譚碩只好把昨天說過的原因又強調了一遍。

    秦海鷗在一旁聽見了,便知道這是委托人打來的電話,忙捧著西瓜跑到譚碩跟前,想知道對方怎么說。

    譚碩明白他在想什么,邊接電話邊沖他豎了豎大拇指。秦海鷗見錄音能用,心里十分高興。

    那邊李真強還在說著:“我靠,你什么時候交了這么牛逼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咱們還是哥們嗎?你快給我從實招來!我好歹也算和你有難同當了,你難道就不能和我有福同享一下?這年頭這么好的資源可不好找,你趕緊給我介紹介紹,找這樣的人干活兒,我就是多花點錢也愿意??!”

    譚碩一聽這還得了,忙斬釘截鐵地說道:“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告訴你,你也別惦記著!”

    李真強一聽就炸了,在那頭怒斥了譚碩五分鐘,譚碩連哄帶勸,就是死不松口。李真強磨不動他,只好使出最后一招:“你不肯幫我牽線搭橋,那總得把名字告訴我吧!最后成品做出來,演奏人員可都是要署名的,你不能剝奪別人署名的權利?。 ?/br>
    譚碩一愣,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到。他只知道秦海鷗鐵定是不能署名的,否則立馬暴露,但他沒有問過秦海鷗另外兩人的具體情況。盡管他已經猜到這兩個人恐怕也是來頭不小,很可能也不愿意署名,可萬一人家愿意呢?他不能連問都不問就擅自決定了。

    想到這里他把手機拿遠了一點,扭頭悄聲問秦海鷗:“你的那兩個朋友,要不要給他們署名?”

    秦海鷗一聽,嚇得連瓜都險些掉了。呂立秋和陳訴都是國際著名的演奏家,別說是這種來路不明的活計,就算是來路有名的委托,他們也會進行非常謹慎的選擇。這次為了給譚碩幫忙,兩人更是連自己的經紀人都沒敢告訴,偷偷摸摸地躲到呂立秋的私人工作室里把錄音完成。如果真的把二人的名字署上,讓這件事傳了出去,首先在經紀人那里就沒法交代,更別提后續(xù)可能引起的一系列麻煩。

    秦海鷗想象了一下如果是自己的經紀人知道了這件事會是什么反應,立刻把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譚碩見了,便又把手機湊上來道:“不署,這三個人都不署名!”

    李真強無奈,只好罵罵咧咧地掛了電話。秦海鷗和譚碩回到桌旁吃西瓜。秦海鷗想起剛才電話免提時那人對譚碩的稱呼,好奇地問:“他為什么叫你耗子?”

    譚碩道:“因為我屬鼠?!?/br>
    秦海鷗靜了片刻,突然就笑了一聲。

    “怎么了?”珠珠問。

    秦海鷗心情很好,加上如今也和譚碩熟了,看了譚碩一眼道:“碩鼠,碩鼠,無食我黍?!?/br>
    阿毛問:“這是什么意思?”

    秦海鷗認真道:“這是《詩經》里的一句,意思是,大老鼠啊大老鼠,不要偷吃我的糧食?!?/br>
    珠珠在一旁已經笑岔了氣:“這個好,這個好!我要去寫一張大字,貼在廚房的門上!”

    眾人一陣哄笑。譚碩充耳不聞,泰然自若,轉眼就又啃掉了兩塊西瓜。

    第二十七章

    自從幫譚碩完成了錄音的任務,秦海鷗想看譚碩作品的念頭就愈加強烈。雖然譚碩已經改行賣了米粉,可他似乎并沒有停止創(chuàng)作,并且在創(chuàng)作的時候也處于一種很投入的狀態(tài),剛剛寫成的這個6分鐘的小作品就是例證。通過這個作品秦海鷗能感覺到,譚碩的音樂很有靈氣,但這個作品是為了救急趕出來的,不僅寫得倉促,篇幅也很短小,單單從這一個作品來看,是無法得知譚碩創(chuàng)作的真實水平的。

    秦海鷗很想看看譚碩的其他作品,他將這個想法告訴了譚碩。他本還有些擔心譚碩不會同意,畢竟他不知道譚碩究竟是為什么才改了行,可譚碩卻不在意,指著床下的幾個竹條筐說:“都在那兒呢,你自己翻吧!”

    秦海鷗很驚喜,便把筐子挪出來看。這幾個筐子用蓋子遮著,塞在單人床的下面,他一直以為里面裝著別的物品,因此在借譜時就沒有去碰。這時他打開其中一個筐子,立刻被眼前看到的驚呆了——這筐里沒有別的東西,滿滿當當全部是譚碩的手稿。他又打開另外的兩個,也是同樣的情景。

    “這么多!”秦海鷗驚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如果這幾個筐里都是譚碩畢業(yè)以后創(chuàng)作的作品,那么他這些年來除了每天賣米粉,在其余的時間里也沒閑著。

    “閑著無聊,胡亂寫寫?!弊T碩隨口應道。

    秦海鷗開始從筐里找譚碩的作品看。他先將所有作品的種類和樂器編制粗略瀏覽了一遍,這就花去了他好些天的時間。他發(fā)現譚碩幾乎什么都寫,從獨奏、重奏到樂隊作品、協(xié)奏曲,從民族樂器到西洋樂器,涉及的范圍很廣。但同時他也產生了一個疑問,那就是在譚碩的這么多作品當中,竟沒有一個作品是單獨為鋼琴創(chuàng)作的。

    鋼琴作為樂器之王,是所有從事音樂創(chuàng)作的人無法回避的一件樂器。創(chuàng)作鋼琴作品是作曲專業(yè)的基本功。秦海鷗在譚碩的作品里面倒是找到了鋼琴,可它要么是在樂隊里作為陪襯,要么是出現在二重奏、三重奏等重奏作品中。譚碩沒有為鋼琴創(chuàng)作鋼琴協(xié)奏曲,對此秦海鷗可以理解,畢竟要寫出這種規(guī)模的作品并非易事,可在這幾大筐的作品中竟然連一個鋼琴獨奏作品都沒有,這就讓秦海鷗感到納悶。秦海鷗喜歡鋼琴,從小演奏鋼琴,在翻找作品的時候難免帶了私心,特別留意鋼琴,然而到最后他卻有一點失望。

    “你為什么不給鋼琴寫點什么呢?”他問譚碩。

    “鋼琴?”譚碩一愣,轉頭看著那些筐子,“那里面不是有很多嗎?”

    “我是說,單獨的鋼琴作品。”秦海鷗道。

    “沒靈感。”譚碩道。

    “那你上學的時候也沒有寫過嗎?”秦海鷗不甘心。就算譚碩這些年來沒寫過鋼琴作品,那他在音樂學院學習作曲的時候,總該寫過鋼琴的習作吧?

    “那么古老的東西,誰還留著?。 弊T碩道,“早就不知道丟哪去了!”

    “啊……”秦海鷗嘆道,“好可惜!”

    秦海鷗接觸過不少作曲家,其中不乏當今著名的作曲家,他們無一例外都很珍視自己的作品,手稿自不必說,有的甚至連突發(fā)靈感時隨手寫在紙片上的東西也不會扔掉?,F在聽譚碩的意思,他把從前的那些習作都弄丟了,秦海鷗心里一個勁兒地替他惋惜,可既然譚碩說沒有了,他也無法就這個問題再追問下去,只好問道:“如果你以后有了靈感,你會寫鋼琴作品嗎?”

    “也許吧?!弊T碩道。

    秦海鷗不得不把鋼琴的問題暫且放在一邊。他看不到自己最想看的作品,就退而求其次,將那些鋼琴在其中出現得較多的作品挑出來,又因為陳訴和呂立秋的緣故,他對大提琴和小提琴還算熟悉,所以也挑選了一些為這兩種樂器創(chuàng)作的作品。

    秦海鷗將這些作品逐一仔細翻閱,有的還反復琢磨了許久,看到覺得有趣的地方便和譚碩討論一番。對于不熟悉的樂器和作曲技巧,他不敢妄下結論,但至少有兩點他可以確定:一是譚碩對鋼琴的演奏技巧非常熟悉,在這些作品中,鋼琴部分的創(chuàng)作手法十分純熟、不拘一格;二是譚碩是一個有才華的人,雖然秦海鷗不敢說這些筐中的所有作品都很有才,但至少在他能做出判斷的范圍內,作品的整體水平很高,有一部分更是極具魅力,不遜于任何他曾演奏過的當代作品。秦海鷗尤其喜愛其中的一首三重奏作品,正好是小提琴、大提琴與鋼琴,他相信如果呂立秋和陳訴看到了這個作品,他們也一定會感興趣的。

    “這些作品發(fā)表過嗎?有沒有人演奏過?”秦海鷗得出了兩個結論,便又有了新的疑問。

    譚碩道:“我一個賣米粉的,寫著玩而已,沒想過那些。”

    秦海鷗聽他這么說,想要再問點什么,卻又覺得這是一個無可厚非的理由,一時便不知從何問起。相比之下,他更在意的是譚碩的這種狀態(tài)。若說創(chuàng)作靈感,這些年來譚碩的靈感明顯不曾中斷,若說創(chuàng)作熱情,譚碩顯然也是熱愛作曲的,這么多作品就是最好的證據。若說才華,秦海鷗認為只要有了合適的機會,譚碩的作品就一定能得到人們的認可。這三個重要的條件譚碩都具備了,這意味著秦海鷗先前所猜測的迫使他改行的原因都不成立,可他卻仍然將自己當作米粉店的老板,將一個與自己的專業(yè)無關的職業(yè)當作自己的職業(yè),將自己本該從事的職業(yè)當作業(yè)余的愛好。他一方面不斷地創(chuàng)作新的作品,另一方面卻又將自己封閉起來,既不嘗試發(fā)表作品,也不爭取演出的機會,甚至連音樂圈似乎也很少接觸,儼然是世外隱士的作風。秦海鷗左思右想,決定慢慢找法子勸說譚碩。他并非想要否定譚碩選擇的生活方式,他只是覺得譚碩的作品應該為更多的人所知道、所欣賞,否則實在是太可惜了。

    如今譚碩的書譜已經被秦海鷗邊看邊整理,斷斷續(xù)續(xù)地收拾了大半,只有書柜里還有一小部分尚凌亂著。這天秦海鷗想找德彪西的前奏曲來看看,他對自己經手的書譜記得非常清楚,知道在已經整理好的那部分里沒有這譜子,便先來問譚碩。譚碩想了想,說似乎是有的,秦海鷗就打算在柜子里找一找。

    秦海鷗的目標很明確,直接就到未經整理的那幾格柜里去找。譚碩存放譜子既不講究順序,也不講究尺寸,橫豎大小都往里塞,直到塞滿了為止。秦海鷗必須先將那些擠在外面的譜子一本本抽出來,才能看見格子里面還有些什么。他這樣逐個格子慢慢找過來,翻到倒數第二個格子的時候,從格子的最里面掏出了一卷摸起來很厚實的譜子。

    這卷譜子本來是裹成筒狀的,手感質地和其他的書譜不一樣,秦海鷗將它一展開,就驚訝地發(fā)現這似乎不是從外面買來的印刷樂譜,而是一部手稿。稿子看上去已經很舊了,封皮是一張粗糙的厚紙,上面空白一片,連個字也沒有寫,但是由于保存得不好,封皮的下半截幾乎被刮掉了,露出了里面手寫的筆跡。

    秦海鷗看得愣了一愣,剛想翻開看看里面的內容,手里的譜子卻突然被譚碩抽走了。

    “別瞎看!”譚碩嘴里叼著一根冰棍,隨手又將那卷譜子塞到了另一邊的柜子里一個較高的地方。

    秦海鷗的雙手還保持著捧著譜子的姿勢,聞言抬頭望著他,更驚訝了。

    “為什么不讓看?”秦海鷗詫異道。自從他獲得了譚碩的許可,無論是在這房間看、聽CD,或是幫著整理書柜,譚碩從來沒有干涉過他的任何行動,也沒有將任何書譜藏著掖著,就連床下的幾大筐手稿都痛痛快快地讓他看了個遍,現在卻唯獨不給他看這一本,秦海鷗覺得這件事情太反常了,脫口便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