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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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好幾天。 準(zhǔn)確來說是林言洲單方面不搭理沉呦呦,哪怕她想要找他說清楚。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一開口又把問題繞了回去。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關(guān)系一直沒有得到調(diào)和。 這還是這些年來沉呦呦和林言洲頭一次“冷戰(zhàn),或者要用鬧矛盾可能更為合適。 沉呦呦最后也沒法子了,她腦子本來就不擅長思考這種問題,索性就這樣了。 跟個咸魚一樣,先自暴自棄了起來。 她想著既然解釋不清楚就算了,自己熱臉貼冷屁股這么多次了,人家還是不搭理自己。 明明她是為林言洲好,結(jié)果反而還要被他甩冷臉。 沉呦呦的心里很是委屈,暗暗決定對方如果不主動來找她,她也不會主動找對方。 然而這種僵局并沒有維持到一周。 在周四的時候林言洲生病請假了,一班的數(shù)學(xué)課由隔壁三班的數(shù)學(xué)老師代了。 一直倔著脾氣不搭理人的沉呦呦,在得知林言洲生病了后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聽課。 從早上開始,到下午放學(xué)結(jié)束,她都一直心不在焉的。 這一切坐在沉呦呦旁邊的白月初都看在眼里。 她和沉呦呦做朋友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看出來對方在想些什么。 “呦呦,你要是擔(dān)心他的話就去看看他吧?反正你們家和許家很熟,就算直接去他們家也不會有人說你什么的。” “誰說我擔(dān)心言洲哥哥了?不就是生個病嗎?長這么大了誰不生點兒小病的,又不是什么多嚴(yán)重的情況。” 沉呦呦說到后面聲音越發(fā)低了,最后變成了只有她自己能夠聽到的嘟囔。 “他那么冷著我,我要是先去了我就輸了,好丟人?!?/br> 盡管白月初沒有聽到沉呦呦后半句說了什么,卻也能猜到她是在賭氣。 畢竟這幾天兩人一直冷戰(zhàn)著,但凡是個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雖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這一次我可能不能向著你了呦呦。” 白月初也知道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她嘆了口氣看向一臉疑惑的沉呦呦。 “這一次的確是你有錯在先。” “我原以為你自己能夠想明白,結(jié)果是我太高估,哦不,是我們太高估你了?!?/br> 那個“們”還指了一個林言洲。 “林言洲不是個會亂發(fā)脾氣,慎重?zé)o理取鬧的人。你仔細(xì)想想,他從以前到現(xiàn)在哪一件事不是依著你的,哪一次你鬧別扭了不是最先低頭來哄你的?” 沉呦呦順著白月初的話思考著,發(fā)現(xiàn)的確是這么回事。 這個世界上除了沉鹿,也就只有林言洲會這樣縱容自己了。 “他當(dāng)時問你是不是不需要他了,不是真的想要詢求答案,而是想知道你的態(tài)度?!?/br> 白月初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說的太細(xì)致了。 沉呦呦聽不明白,她也解釋不清楚。 “他對你做的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害怕有一天你不需要他了。 “呦呦,我知道你是想要獨立點,盡量不麻煩他??墒悄氵@么說的確挺傷人心的?!?/br> 白月初的話讓沉呦呦恍惚了好久,她以為自己少麻煩林言洲就是為他著想。 然而對方卻覺得是自己在把他往外推。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不該和我說,和我說了沒用?!?/br> 白月初抬起手拍了拍沉呦呦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去看看他吧,然后當(dāng)面給他說清楚?!?/br> …… 昨晚回來的時候下了暴雨,林言洲不小心淋了雨,再加上這段時間狀態(tài)實在有些差。 許久沒有生過病的他猝不及防的中了招。 許陵和林梵因為工作原因要去外地出差幾日,周六時候才能回來。 家里沒家長,許重辭那個臭小子更是猖狂。 放了學(xué)不僅沒直接回來,還死乞白賴地賴在了白月初家里。 許重辭今天一早出的門,他并不知道林言洲淋了雨發(fā)熱請假的事情。 因此,現(xiàn)在家里只有林言洲一個人。 他剛吃了退燒藥,可渾身還是很難受。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衣,因為太熱領(lǐng)口微微敞開了些,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林言洲吃了藥,身體有些疲憊地靠在沙發(fā)上閉目休息著。 沒過多久,門外有腳步聲傳了過來,由遠(yuǎn)到近,聽上去不大像是許重辭。 “咚咚”的敲門聲一下一下的響起,林言洲微皺了下眉,而后起身走到門口準(zhǔn)備開門。 結(jié)果他垂眸下意識透過貓眼一看,見到來人是沉呦呦后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林言洲并沒有第一時間將門打開,他深吸了一口氣,低頭想要整理下自己敞開的領(lǐng)口。 而后想到了什么,又將手放下任由它這樣凌亂著。 沉呦呦見里面沒什么動靜,正準(zhǔn)備再敲一次的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言洲哥哥,我聽說你生病了……” 她話剛說了一半便看到抵在墻邊面色蒼白,低低咳嗽的林言洲。 他看上去憔悴極了,眉眼懨懨,視線看過來都沒什么精神。 “怎么這么嚴(yán)重???你看醫(yī)生了沒有言洲哥哥,要是沒看我去幫你把私人醫(yī)生叫過來,你好好去床上躺著,我……” “不要這么慌張,我已經(jīng)吃過藥了?!?/br> 林言洲唇角勾起,心情頗好,但是又想著剛才被沉呦呦這么緊張的感覺很是不錯。 于是又抬起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假意咳嗽了幾聲,果不其然,沉呦呦更慌了。 少女連忙走過來將林言洲扶去沙發(fā)上坐著,然后又去接了杯熱水給他。 “言洲哥哥你喝水,你嘴唇都干了,多喝點補(bǔ)補(bǔ)水?!?/br> 林言洲指尖微動,接過沉呦呦遞過來的熱水。 他手指摩挲著杯面,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遲遲都沒有喝。 “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歡喝白開水啊,那我給你加一勺蜂蜜,甜甜的可好喝了?!?/br> 林言洲眼眸閃了閃,而后搖了搖頭。 “……有點燙?!?/br> “燙嗎?” 沉呦呦用手背碰觸了下杯面。 “好像是有點兒,那我給你吹吹?!?/br> 她說著輕車熟路地從廚房那里拿了一個勺子和碗,她將杯子里的水倒在碗里。 然后沉呦呦用勺子盛了水,輕輕吹了吹送到了林言洲的唇邊。 和哄小孩子似的。 “喝吧,現(xiàn)在肯定不燙了?!?/br> 林言洲直勾勾注視著沉呦呦。 半晌,在沉呦呦被看得不自在的時候這才低頭輕咬著勺子。 他喝水的動作很曖昧,將勺子微微抬起些,水便順著勺邊流進(jìn)了唇齒。 而后喉結(jié)微滾,將其吞咽其中。 沉呦呦還是頭一次見人喝個水都能喝出美感來。 她瞧著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低頭避開林言洲的視線,繼續(xù)給他喂水。 然而這一次林言洲沒有喝。 他伸手輕握住沉呦呦拿著勺子的那只手,垂眸溫和地注視著她。 “不是不打算理我了嗎?嗯?” “……明明是你先不搭理我的,我主動找了你好幾次你的態(tài)度都好冷淡?!?/br> 沉呦呦被對方那個喑啞低沉的尾音給弄得耳根酥麻。 她揉了揉耳朵,癟了癟嘴地反駁道。 “那你覺得我冷淡干什么還來找我?” 林言洲薄唇微抿,聲音也沉。 “你都已經(jīng)那么獨立那么能干,還找我這個可有可無的人做什么?” “誰說你可有可無了?” “你之前不是就那個意思嗎?” 沉呦呦驚了,顯然沒有想到之前自己的那番話林言洲竟然是這么理解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沒有說不需要你,更沒有說你是什么可有可無的人?!薄?/br> “之前是我沒表達(dá)清楚讓你誤會了,你別生氣言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