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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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來找你玩兒!” 小男孩因為被沉鹿誤會而急了。 “你這周末不可以去別的男生家里,你得跟我走!” “……莫名其妙?!?/br> 沉鹿耐心有限,她伸手彈了下對方的腦門兒。 “天不早了,早些回家吃飯吧?!?/br> “你站住,你站??!不許走!” 見少女頭也不回地朝著他所在方向揮了揮手,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打算。 許重辭慌了,他連忙掏出自己的電話手表給陸謹行打了個電話。 那邊剛接通,許重辭就哇的一聲跺腳大叫。 “小叔叔你快過來??!你媳婦兒要跟別的野男人跑了!” “……” [……] 作者有話要說: 許重辭:還是兩個 感謝在20200525 18:37:48~20200525 21:07: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5640285 20瓶;233333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當時淮南一中剛放學(xué)沒多久, 校門口來來往往都是學(xué)生。 沉鹿和許重辭站著的地方剛好就是校門口附近位置,人一出來便瞧見了小男孩對著電話手表大聲嚷嚷的樣子。 再加上沉鹿又是淮南一中乃至城北那片的名人, 她一站在那里,周圍人的視線就會下意識往她這邊落。 更何況被許重辭這么一鬧騰。 沉鹿臉色沉了沉,她皺了皺眉掃了一眼旁邊看過來的人。 他們因為偷看被沉鹿給抓包了, 怕惹事上身,連忙急匆匆的離開了。 “手表給我?!?/br> 她這句話說得一點兒也不溫和。 聲音壓著, 讓許重辭感到一陣威壓。 見著沉鹿朝著自己方向伸手,剛才還嚷嚷著不讓對方走,讓陸謹行趕緊過來的小男孩咽了咽口水。 “……我, 我在和小叔叔說話呢,你這樣霸道不好?!?/br> “我現(xiàn)在能和你好好說話完全是看在外人的份上給你一點兒面子, 你要是再不給我我完全可以換一種更直接的方式解決?!?/br> 有一些話沉鹿雖然沒有直說, 然而小孩子最是會察言觀色。 更別提許重辭這種常年在浪尖兒上頂風(fēng)作案的,一下子就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那你一會兒記得還給我哦, 周, 周叔叔還在那邊呢, 你不給我他到時候會替我教訓(xùn)你的?!?/br> 奶兇奶兇地威脅了幾句后, 許重辭這才將手腕上的手表摘下來遞給沉鹿。 手表上顯示著通話開始到現(xiàn)在的時間,大約已經(jīng)過了兩分鐘的樣子了。 那邊接聽的人很有耐心,一直沒有掛斷。 沉鹿拿過電話手表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對方清淺的呼吸聲。 很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嚇到誰似的。 “陸謹行,你現(xiàn)在得空可以過來把你家孩子給帶回去嗎?” 她自認自己的語氣還算平和,至少沒有剛才和許重辭說話時候那么冷淡。 可和平日相比還是沉了些, 這讓電話那邊的男人呼吸一窒。 [……抱歉,我今天讓老周去接的他。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心血來潮跑到你學(xué)校這邊來。] 陸謹行很少會這么低姿態(tài)和人說話,就算道歉語氣也不會這樣柔和。 [……不過現(xiàn)在我抽不了身,我讓老周把他帶回去好嗎?] [你放心,我一會兒回去會好好教育他的。] 沉鹿這話剛說了一句,對方就已經(jīng)連道歉和處理方式什么的說全了。 她頓了頓,張了張嘴想要再說點兒什么,然而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并沒有什么需要補充的。 “……好,你下次給周叔說一下,別太慣著他?!?/br> “要是之后許重辭再要去什么地方最好還是讓周叔提前給你報備下,經(jīng)過你允許了再放他過去?!?/br> 怕之后出校門再猝不及防地碰到這熊孩子,沉鹿皺了皺眉不大放心的這么對陸謹行說了兩句。 [好,都聽你的。] “……” 這語氣溫柔的讓沉鹿手一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險些不小心把許重辭的電話手表給掉地上。 “……不是都聽我的,這本來就是你管教無方?!?/br> [好,你別生氣,我之后會注意的。] “……” 絕了,這天沒法兒聊了。 沉鹿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復(fù)了下情緒后,低頭瞧見了正氣的腮幫鼓鼓,直勾勾盯著自己手上的電話手表的小男孩。 “……那先就這樣了,你侄子一直瞪我催著讓我把手表還給他?!?/br> “我怕再慢點兒非得被他瞪兩窟窿出來?!?/br> 她這么說著正準備把手中的電話手表還給許重辭,那邊從剛才一直順著她說話的陸謹行喚住了她。 [等一下。] “嗯?還有什么事兒?” 那邊并沒有立刻回應(yīng)沉鹿,而是沉默了一會兒。 最后才用一種猶豫的語氣開口詢問。 [……你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比如周末相親那件事。] 陸謹行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沉鹿就嘆了口氣。 她抬起手揉了揉太陽xue。 “你說這個啊?!?/br> “雖然我能夠理解許重辭為什么要特意來找我過去,大概是看在你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想要讓我周末跟著一起做個參謀什么的。” “但是真的抱歉,我沒找借口,我這周末真的有事?!?/br> 不知道是那邊信號不好沒聽到還是怎么回事,陸謹行沉默了好一會兒。 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 [……我不是許重辭,沒有想著把你叫過來陪他胡鬧。] 男人薄唇微抿,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和之前一樣平靜。 [我周末不是去相親,頂多算是個應(yīng)酬。] [你別擔心,也別多想。] 沉鹿覺得很奇怪,不明白對方要給自己解釋這么多做什么。 “……好?!?/br> 盡管有一肚子疑惑,最后在聽到對方莫名小心翼翼的聲音后,沉鹿還是將疑惑咽了下去。 這么回了一句。 “別瞪我了,給?!?/br> 見那邊人沒打算再說什么了,沉鹿這才將手中的電話手表遞給了許重辭。 小男孩一把將自己的電話手表拿過去,剛戴在手腕上想要和陸謹行說什么的時候。 不等他開口,那邊的男人聲音驟冷。 [晚飯過后來我書房。] 只留了這么一句話,還沒等許重辭反應(yīng)過來那邊“嘟”的一聲掛得特別干脆。 小男孩愣住了,他抬頭看向沉鹿。 “看著我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沒說,也沒告狀。我只讓他趕緊把你帶回去而已。” “哇嗚嗚嗚,你肯定說了什么!他已經(jīng)好久沒讓我去書房了,他肯定要揍我,要揍我!” 許重辭慌了,哭鬧著上前拽著沉鹿的衣袖不讓走。 結(jié)果他手剛抓住沉鹿,老周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了車繞到了許重辭的身后。 老周彎腰一把把許重辭抱了起來,小男孩胡亂掙扎著,錘了他好幾下。 “哎喲哎喲,我的小祖宗,你省著點兒力氣吧,有這個功夫鬧騰還不如想好一會兒回去怎么給你小叔叔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