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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她嬌媚撩人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走了沒多久,此時見她醒了過來,且不安分的掙扎喊救命,于是讓人放下來。

    薛玉嬌見面前的這些一臉橫rou的男人們,一個個目露yin光的盯著她看,嚇得連忙起身要跑,結(jié)果站起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受了傷,到處是擦傷的疼,尤其腳裸處受了傷,走起路來行動十分艱難。

    山匪頭生的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個野蠻武夫,此刻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向后躲去,因腳傷無法逃走,眼里不由迸發(fā)出一抹yin笑的光。

    他第一次見著這么美的人兒,似是等不及帶回去了,此時忍不住想要將她就地正法,于是不急不慢的向她步步逼近,暗搓手掌道:“今日不知道撞了什么好運,竟讓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撿到你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倘若能讓你這玉樣的人兒來俯就我,睡你一睡,便是死也值得!”

    “你且乖乖聽話,我且溫柔著些。你若侍候我滿意了,改日我娶你做我的壓寨夫人?!?/br>
    說罷,也不顧她的驚聲尖叫,一把便野蠻無禮的撲了上去。薛玉嬌嚇得早已顧不得腳傷,出于本能奮力一個翻身險險躲開。

    他撲了個空,也不生氣,起身抓住她一雙腳裸,剛要胡亂去扯她衣服時,彼時,遠處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他一愣,頓時停下了動作。

    眾人回身望去,只見一個一身戎衣的男子策馬向這邊狂奔而來。

    底下頓時炸開了鍋,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這人是誰?看著裝該不會是朝廷的人吧?”

    “啊?朝廷的人?那我們還等什么,還不趕緊跑!”

    “等等,說不定就他一個。”

    “先不管幾個了,這人來勢洶洶,一看就身手不凡,只怕不妙。大哥,我們還是趕緊跑吧。”

    一個瘦子山匪急忙與山匪頭子提議道。

    山匪頭聽聞身邊這些嘈雜的聲音后也跟著心下慌了一下,穩(wěn)了穩(wěn)心神,面上鎮(zhèn)定的暫且放開了薛玉嬌,吩咐旁邊一個人將其看好了之后,撥開人群遙望過去,卻見那人影已經(jīng)轉(zhuǎn)眼要沖到這里。而在他的身后,沒看到多余的人。

    “哼!不過一個人罷了,有何大驚小怪!”

    山匪頭子不以為然,只命人打起精神來,一旦對他們出擊,只管宰了他便是。話雖如此,但轉(zhuǎn)念想到此地畢竟顯眼,不宜久留,于是暫且放過了薛玉嬌,命人將她扛走,回去再慢慢享用。

    薛湛方才聽到這邊動靜,趕緊過來查看,結(jié)果離近些后便看到這里有幾十個山匪,似乎正圍著地上的一個人哄笑。直覺告訴他,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薛玉嬌,于是狠踢馬腹,速速追來。

    眼下快追上了卻見這些人扛起人要逃,瞬間更加確定了心里的猜測。想也不想,咬牙提劍沖到跟前,一劍正中那個扛著她的胖山匪的背心。

    薛玉嬌自那人肩上摔下去的同一時間,只覺一雙堅壯的手臂將她穩(wěn)穩(wěn)接住,抱坐到馬前。

    短短片刻,薛玉嬌只覺一個天旋地轉(zhuǎn),早已嚇得渾身顫抖的她,立時蜷縮起來。這時,只聽耳畔一個激動且緊張的聲音傳來:“玉嬌!是我!”

    識出來這個熟悉的聲音,她頓時抬頭看去,下一刻,一把抱住了他,埋在他的懷里哭出聲來。

    她剛剛真的害怕極了。

    而他的突然到來,令她歡喜交加。他背脊挺拔堅韌的坐在馬背之上,就好似神兵天降。

    山匪頭子不甘心剛到手的美人就這么被人輕易的搶了去,見他只身一人,立時放下戒備,又見兩人卿卿我我一副老相好的樣子,于是大言不慚的與薛玉嬌道:“這是你的小情人?長得倒是好看,只可惜,中看不中用。不如跟著小爺我,往后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最重要的是,天天讓你欲仙|欲死?!?/br>
    一道凌厲的眼神掃過去,薛湛惱怒的提劍指向他道:“你再敢胡說八道一句,當(dāng)心我撕爛了你的嘴!”

    第42章 迷案

    土匪頭子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 敢這么囂張的和自己說話, 在眾兄弟面前失了顏面, 大感不快,一臉兇相的揚言道:“你不要以為你長得俊我就不敢打你?!?/br>
    “那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長得越俊的, 打架越疼?”

    這個聲音自人群后面突然傳來, 山匪們一看不知道何時閃出二十余人的兵將, 個個虎虎生風(fēng), 轉(zhuǎn)眼功夫就來到跟前。再聽這口氣, 顯然是那年輕男子的救兵,立時跟著心顫了起來。

    孟霖帆在附近聽到這邊動靜,帶著一干家將匆忙趕來, 此時騎在馬上譏諷完后, 轉(zhuǎn)眼又恭聲對著薛湛道:“將軍,您先帶夫人回去,這里交給我們就好了?!?/br>
    驟然一聽“將軍”二字, 山匪們頓時慌成一片,就連剛剛那大放狂言的山匪頭子語氣也不如方才氣勢凌人了,支支吾吾道:“你,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薛湛沒空理他,只收劍入鞘,朝懷里的人兒低聲說了一句:“抱緊了?!闭f罷一面攬著她的腰,一面驅(qū)馬往回返。

    薛玉嬌將頭埋在他胸口,漸漸放松下來。緊接, 只聽到身后孟霖帆說完一句“要你命的人”后,一聲令下,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聲慘叫。

    這些薛家將都是出自薛湛一手調(diào)教培養(yǎng),親自選拔出來的精英,山匪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過了兩招便知身手,紛紛作鳥獸散,落荒而逃。然而為時已晚,在潰散的逃亡中只會被人更加瘋狂的剿殺。

    誰也沒想到,遇上的竟是大魏大名鼎鼎的鎮(zhèn)北將軍,薛湛。那位連彪悍勇猛的匈奴都敬畏三分的男人。

    云隱寺是去不成了,沈老夫人和薛玉娥等人聽說找不到人以后,停在路上也幫不上忙,只能干著急,于是被薛湛命人護送了回去。

    薛湛騎馬帶著她往回去的方向奔跑,垂眉見她眉心輕蹙,輕輕咬著下唇,額上沁出一層薄汗,似乎察覺到她身上落了傷,速度放慢下來,問道:“怎么樣?還能堅持住嗎?要不要歇息一下?我替你看看傷?”

    馬背顛簸,他擔(dān)心她的傷勢加重,而現(xiàn)在還不清楚傷勢到底重不重,心里少不得心疼和著急,恨不得立馬飛回京城找太醫(yī)為她診治。

    她臉頰貼在他懷里,輕輕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我還能堅持住。天快黑了,還是先趕緊回去吧?!?/br>
    猶豫了一下,薛湛像是安撫孩子一樣溫柔撫了撫她的背心,又在她額上落了一個淺淺的吻,柔聲道:“那你再忍忍,我們很快就到了。倘若實在忍不了了,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她點點頭,眼前驀地又浮現(xiàn)出剛剛那個山匪的yin臉,余驚未散,兩只環(huán)在他腰上的胳膊默默又將他圈緊了一些。

    薛湛快馬加鞭的回到家,抱著她剛進門就催人去喊太醫(yī)。

    所幸并沒有什么大礙,除了身上被樹枝劃傷了幾處外,唯獨腳扭傷嚴(yán)重了一些,需要忍著疼痛,強行扳回位后再夾上竹板,臥床休息幾日便好了。

    謹(jǐn)娘摔的輕一些,早早便清醒了,沒什么重傷,只是膝蓋手肘摔青了,想必不出幾日也就消下去了。聽聞薛玉嬌失蹤時,回來的路上一路自責(zé)不已,此時見人回來,得知受了傷,又開始心疼,心疼著便忍不住默默抹起淚來。

    “都是老婢不好,沒有保護好你?!?/br>
    薛玉嬌靠在床頭,腳裸處被兩塊竹板加上,動彈不得,聞言勸道:“這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不要自責(zé)了。再說,你也受了傷,這事如何也怪不到你身上?!闭f到這里輕聲一嘆,“說來也是奇怪,我們的馬怎么突然就發(fā)狂了起來?”

    薛湛道:“我的人只找到了車廂殘殼,那匹馬目前還沒找到。我會繼續(xù)派人去找,一旦有了消息我再告訴你?!?/br>
    薛玉嬌輕輕唔了一聲。

    謹(jǐn)娘道:“你身上還有傷,太醫(yī)說需要每日早晚涂抹一遍藥膏,老婢幫你把衣服先脫了?!?/br>
    薛玉嬌看了一眼薛湛,雖說兩人已有了肌膚之親,且無一處沒有看過的,但因謹(jǐn)娘在一邊,當(dāng)著兩人的面袒露肌膚的心境到底和只在一個人面前不大一樣。

    薛湛似是瞧出她的顧慮,微微一笑,轉(zhuǎn)身朝謹(jǐn)娘道:“你先去忙吧,我?guī)退纤??!?/br>
    謹(jǐn)娘面色驚訝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fù)鎮(zhèn)定,明白他的意思后,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欣慰??吹贸鰜硇煽诟星楹芎?,于是連忙應(yīng)是。

    待人一走,關(guān)上門,薛湛微做遲疑后,坐在床沿,伸手去解她的衣帶,這些天來與她日夜歡愛,解衣服的動作早已嫻熟。薛玉嬌渾身略僵的坐在床前,本想說自己來,可因腳受傷不方便動,微赧了一下,也便由著他去了。

    薛湛看到她玉白的肌膚上好幾處擦痕,那青一塊,這腫一塊,有的因時間長了留下一條血印,滿眼疼惜的問道:“疼不疼?”

    出于不想讓他為自己擔(dān)心,她連忙搖搖頭??墒?,在他蹙眉望著自己,已然一副已經(jīng)看穿自己掩飾的表情下,旋即,只好又老老實實地點點頭,承認(rèn):“有點疼?!?/br>
    薛湛凈過手,右手食指捻了一點藥膏,在她受傷的部位輕輕涂抹開去,動作十分輕柔小心。

    興許是他太溫柔,帶起身上一陣輕輕的顫栗,癢癢地,一顆心都跟著他的動作提了起來。

    看出她略感不適,薛湛問道:“是不是我動作有些重了,弄疼你了?”

    “不是,”薛玉嬌忽而粲然一笑,“只是有點癢而已。”

    薛湛也不知道說什么,剩下最后一處擦傷時,他低頭吻了上去,柔軟溫?zé)岬拇桨曩N到異常敏感的玉腿上時,薛玉嬌明顯輕吟了一聲。驀地,他抬頭看著她,忍俊不禁的微微笑了一下后,站起身,彎下腰,又一個吻落在她光潔的額上。

    “這次是我疏忽了,以后,我再不會讓你受委屈。”

    他攬過她肩膀,將她納入懷里,像撫摸一只小貓一樣,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道。

    或許誰也想象不到,這個常年征戰(zhàn)沙場殺人如麻的年輕男子,私下竟也有如此溫和親厚的一面。

    薛湛突然說出這句話,薛玉嬌偎在他懷里,又好氣又好笑道:“你怎么和謹(jǐn)娘一樣,凡事責(zé)任都愛往自己身上攬,這又和你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突發(fā)意外情況,誰也不能掌控,你無需自責(zé)?!?/br>
    而薛湛除了每次房事時與她這么親昵外,這還是第一次思想純粹的吻了她,抱著她。

    事后,孟霖帆回來和薛湛稟報,稱山匪已全部被伏誅。

    薛玉嬌心有余悸道:“幸好你們趕到及時,否則……”

    孟霖帆聽完不以為意的笑道:“夫人多慮了,就這些個草寇,還沒入得進我們將軍眼里。即便我們沒有趕來,我們將軍一個人也能全部給他們收拾掉?!?/br>
    薛玉嬌面色訝異,不敢相信的看向薛湛,卻見薛湛面上無波。接著又聽他道,“夫人是沒見過戰(zhàn)場上,我家將軍以一打一百個敵人都不在話下,區(qū)區(qū)山匪何足掛齒?!?/br>
    薛湛道:“好了,不提這些了。你帶人繼續(xù)找那匹失蹤的馬,找到后及時告訴我。不論死活,帶回來再說?!?/br>
    “是?!?/br>
    孟霖帆想到什么,問道,“將軍是否懷疑那馬被人動了手腳?”

    薛湛不置可否。

    他想了想,繼續(xù)道:“可是,來的時候還好好的,除非是……路上被人……”想到這里,又覺得不對勁,“按說都是自己人,不可能???會不會是路上誤食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他兀自猜測著,見薛湛沉著臉一言不發(fā),旋即告退道,“屬下這就去辦?!?/br>
    孟霖帆向來是薛湛的左膀右臂,辦事效率很高,不出兩日便在一棵雜草叢生的樹下找到了那匹馬。那馬已經(jīng)死了,找到時身上已經(jīng)生出了腐rou,爬滿了蛆蟲,初步判斷是在當(dāng)日事發(fā)后不久就死去了。

    薛湛命人拖到官府讓仵作驗尸,最后仵作給出的結(jié)果是服食過大量寒食散。眾人聽后大驚失色。

    難怪了,難怪那馬會突然癲狂。

    要知道,寒食散是一種可以令人渾身燥熱難受的藥物,必須快速走動才能慢慢得到紓解,而這種東西綜合來講算不得上毒藥,因為少量的話可做為藥方滋補身體,但服用過多,則會致使情緒變得異??裨?,失去理智。

    得到這個消息后,薛湛表情嚴(yán)肅的可怕,他親自排查下毒的人,將所有當(dāng)日一同出行的人逐一盤問了一遍,就連沈老夫人也在調(diào)查范圍之內(nèi)。自然,他不會像審問嫌疑犯一樣當(dāng)面質(zhì)問,而是旁敲側(cè)聽打探了一下當(dāng)日的情況。

    可是查了整整三日,一無所獲。事情到了一個瓶頸,沒有一絲線索,此事于是成了一樁迷案,就在案情一籌莫展之時,與此同時,敵國魯國散布了一個震驚世人的消息。

    薛湛,真實身份其實是大魏先帝與魯國長公主慶元公主的私生子!

    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傳到大魏,乃至大魏朝廷的耳朵里。

    民間到處都在流傳著大魏戰(zhàn)神薛湛是先帝與魯國公主之子的身世,朝廷再想封鎖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此事早已遍地皆知。

    ……

    薛湛的生身母親是魯國的慶元公主,當(dāng)年魯國還沒有像今日這般強大,處處受其它鄰國壓制,大魏亦是其中之一。魯王在大魏的施壓下,不得已將太子作為質(zhì)子送到大魏。

    魯國皇室子嗣原本就稀疏,當(dāng)時僅出生了一位太子和一位公主,兩人是雙生子,不細分辨,相貌幾乎一模一樣,基于此,魯王擔(dān)心太子送去大魏有什么閃失,后果不可設(shè)想,遂和親信大臣秘密商定了三天三夜,最后冒著交戰(zhàn)的風(fēng)險命慶元公主與太子互換身份,喬裝一番,作為質(zhì)子送往大魏。

    第43章 寧王蕭湛

    年僅十六歲的慶元公主臨危受命, 順利到了大魏后, 因容貌和太子一樣, 加之提前做過充足的準(zhǔn)備,受過嚴(yán)苛的教導(dǎo)和訓(xùn)練,幾乎令人找不出任何破綻。直到順?biāo)煸诖笪喊簿恿讼聛? 女兒身也一直隱藏的很好。

    她瞞天過海的在大魏定居, 原以為熬過幾年就能回到故土, 不料想, 一年后竟然與年輕的魏帝慢慢滋生出了曖昧不明的感情。

    魏帝從第一眼看到她時, 便覺得她容顏俊秀,談吐不凡,很是喜歡。就這樣, 因?qū)λH有好感, 隔三差五就會召見她一次,與她對弈也好,賞景也罷, 一來二去,兩人之間的感情就慢慢的升溫了。

    想來慶元公主也是喜歡魏帝的,后來一次在白鶴臺召見, 二人一邊欣賞歌舞一邊用飯時,期間都飲了酒。慶元公主根本沒有什么酒量,原本每逢這種場合都是極為克制自己的,但這次抵不過魏帝頻頻勸酒,只好勉為其難飲下兩杯, 最后不勝酒意,面浮紅暈,嬌態(tài)畢現(xiàn)。至此,魏帝看向她的眼神中明顯多了一些別的情愫。

    歷代君王的身邊也不是沒有過一兩個男寵,雖然魏帝未曾有過,但現(xiàn)在真的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了,也并沒有覺得抵觸。

    見她微醉的狀態(tài)下媚眼如絲,舉手抬足間無不撩撥心弦,令魏帝愈發(fā)心動不已。他揮退了身邊所有的人,借她喝醉迷糊之際,循循誘導(dǎo)著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接下里的事情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