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的是種態(tài)度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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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正是因為這么多年過去了,東貴妃的研究卻一直遇到各種滯礙,在知道了這個世界有神佛仙魔之后,戊煦突然就意識到了一件事情。不是東貴妃的研究方向不正確,只是因為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在這個時候不允許大規(guī)模的出現(xiàn)這種具有壓倒性威力的武器。故而西梁國目前所有火藥,也只是很小的一個分量——上次還被皇后拿去炸了蝎子精琵琶洞的洞門。 故而,每當(dāng)東貴妃開始研制這些東西的時候,總是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突發(fā)事故,從一開始的比較輕微的事故,直到可能會危及性命的事故,常有發(fā)生?;蛘哌€有一些其他的突發(fā)情況,比如一夜之間,所有的火藥全都遇潮等等。 在知道了蝎子精的存在后,戊煦想的便是利用妖精的力量,改變西梁國現(xiàn)在的情勢。 而他當(dāng)初會把一只大公雞交到皇后的手中,也只不過是因為在知道了琵琶女的真身后,系統(tǒng)口中所言,琵琶女這種蝎子精最害怕的便是公雞,只怕天上的昴日星君下凡,可要直接嚇?biāo)懒诵泳攀恰?/br> 又因為一個蝎子精竟然可以在蜇了釋迦摩尼之后,還從金剛的手中逃脫,此等能耐,自然不是凡人可以輕易對付的了的——雖然這可能也是佛祖留給唐僧幾人的“試煉”之一,故而戊煦才會直接從自己的寵物欄中,直接拎了一只大公雞出來給皇后,拿去鎮(zhèn)住蝎子精。 別看這大公雞只是戊煦的系統(tǒng)中的一個寵物,可它的來歷,在系統(tǒng)的介紹中,可是每日第一縷陽光照向大地時,第二只啼叫的公雞。 戊煦正想著該要如何將唐僧師徒幾人留下,然后就看見原本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唐僧師徒幾人,臉色突然變的煞白,虛弱的搖搖欲墜。 戊煦見了,面露擔(dān)憂,揚眉問道:“敢問圣僧這是這么了?” 唐僧幾人腹痛難忍,臉色著實白的嚇人,手中拿的東西都已經(jīng)完全拿不住了。不過唐玄奘還是勉力維持自己的禮節(jié),答道:“是我等失禮了,只是不知為何,腹痛難忍,確實是……”說到后來,唐僧幾人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那肥頭大耳的豬悟能更是躺在地上左右翻滾,口中不停發(fā)出哀嚎聲。 見此情景,戊煦擺手,使人宣了太醫(yī),更是將幾人轉(zhuǎn)到了房中歇著。姍姍來遲的老太醫(yī),端著自己笑瞇瞇的臉,給三人全都仔細(xì)的檢查了身體,并且越是把脈,面上的笑容就越是笑的仿佛彌勒佛一般,口中不停的說著,“好,好啊……” 豬悟能聽了不停的嚎著,“我都疼死了,你還說好?好什么好!” 太醫(yī)不理豬悟能,只是轉(zhuǎn)頭一臉笑意的看著戊煦,那面上的笑容和眼中的神情,都讓人覺得古怪的很,然后戊煦就聽見太醫(yī)說:“此三人全都飲下了子母河中的水,不日就會誕下嬰兒,自然是好極了,都是喜事啊。” 一直疼的哀嚎的幾人,全都被太醫(yī)冒出來的這句話驚呆了,就連戊煦都微微揚眉。雖然戊煦知道這幾人,但要讓他把這幾人具體的經(jīng)歷全都說出來,卻是不可能。他只是略微有些驚訝的想,這西天取經(jīng)之行果然不易,唐玄奘師徒四人竟然全都喝了子母河的水而懷孕了。 這幾人簡直就是用“生命”在證實,出門在外,多了解周邊環(huán)境和需要注意事項的重要性。 不過,雖然戊煦是聽說過,在很久以前,女兒國中還有他國男子往來之時,因為誤飲子母河水,而懷上了娃娃的事情,但親眼所見,這還是第一遭。 戊煦瞥了一眼,那幾個已經(jīng)完全驚呆了的唐僧師徒四人,看著笑瞇瞇的太醫(yī)問:“可是確實?” 老太醫(yī)呵呵笑,“老生行醫(yī)一輩子了,這喜脈又怎么會診錯了呢?自然都是真的,陛下明鑒!” 戊煦聽了,笑出聲來,他很少這么笑,而這一笑可看傻了不少的侍衛(wèi)宮女,就連太醫(yī)都默默的垂下了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復(fù)又抬起頭來,依舊是一臉笑瞇瞇的表情。就連唐僧師徒四人,也都被戊煦的笑聲給整傻了,只是同樣身為男性的他們自然不是被戊煦的“美色”所迷,而是完全不知道,為什么在他們感覺上,特別溫和有禮又有氣度的西梁國國主,竟然會因為他們“懷孕”了,而這么開心。 當(dāng)然,唐僧師徒幾人,現(xiàn)在還是覺得,這西梁國的太醫(yī)篤定是個庸醫(yī),這世上哪有男子懷孕的道理,可奇哉怪哉的地方就在于,這里站著的這么多人,包括西梁國國主陛下,竟然沒有一個人因為太醫(yī)的這話,而表現(xiàn)出不信任神色的,仿佛男子懷孕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唐玄奘疼的沒有力氣說話,孫悟空即使疼的很,但面上的一雙眼睛,依舊滴溜溜的轉(zhuǎn),唐玄奘的三徒弟沙悟凈雖然疼的渾身發(fā)抖,卻也一聲不吭。只有那沙悟凈,先是被太醫(yī)的診斷驚到,又見這一屋子的人簡直不正常的反應(yīng),接下來就嚎的更帶勁了,“我的天啊,這都什么人啊,吃壞了肚子還說男人懷孕的啊~快扶我起來,我要去茅房,肚子疼當(dāng)然要去茅房!” 旁邊的侍女聽了,全都捂著嘴直笑,沒有人真的去扶豬悟能。而戊煦卻一揮袖,與之前在大殿上聆聽幾人講述自己一路上故事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略微強(qiáng)硬的道:“糊涂,你這是懷孕了,又不是吃壞了肚子,要去哪里?來人,好好照看著幾位圣僧,若是幾位圣僧不方便養(yǎng)孩子,等那孩子生出來后,留在我西梁國中,我國自然會好好照看他們。” 說完,戊煦也不等這幾人再說什么,反而是一路笑著走了出去,只留下真正傻了的唐僧師徒幾人。就連那些個侍女們,也都對待幾人輕手輕腳起來,忙完后還交代了一些孕夫需要注意的事項,就把空間留給了唐僧師徒幾人,侍女們都表示非常理解孕夫們的心理,但是她們也相信,只要給這些人一些時間,圣僧們都會接受現(xiàn)實的。 想想自東土大唐而來的四位圣僧,即將在西梁國誕下嬰兒,就感覺好激動的。就算除了玄奘法師之外的三個圣僧都長相可怖有特點了一點,但她們不會嫌棄這三人生下來的孩子長的不好看的,她們最喜歡小孩了。 被單獨留在房間中的幾人,腹痛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終于好了,經(jīng)過商量,唐玄奘等人全都覺得西梁國的國主雖然并不如同外界所傳言的那般可怕,但這西梁國的人估計也不太正常,于是他們準(zhǔn)備干脆就此辭行,只是這通關(guān)文牒尚未蓋印,還需要再去見一見這西梁國主才好。 不過等到這幾人再次見到戊煦,表示想要蓋印離開時,戊煦這位西梁國的國主,卻與一開始所表現(xiàn)的特別謙遜有禮并不相同,反而是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表示,“你們現(xiàn)在都懷著身孕,這是要去哪里?就算是要去西天取經(jīng),也得要先把孩子生下來才行,快來人把幾位圣僧全都請回去好好歇著,照顧好了!” ……去你的懷有身孕,你才懷有身孕。 覺得跟西梁國主乃至整個西梁國的百姓全都無法愉快交流了的唐僧師徒四人,再次決定由孫悟空出手,偷偷的拿了西梁國國主的國印,在他們的通關(guān)文牒上蓋了章,偷偷走了先。 結(jié)果孫悟空在整個西梁國的宮殿里轉(zhuǎn)了一個晚上,都沒有找到西梁國的國印,只能空手而回。 如果西梁國的國主是一個不好的國主,或者西梁國的百姓為惡,唐僧師徒幾人,當(dāng)然可以用些非常霹靂手段,可問題就出在,西梁國上下皆是好人呢。 只不過,也不知道是誰把他們四個懷孕了的消息透露了出去,每日里,不論是宮殿里的或者外的,所有人,包括西梁國的百姓,還有那些身為男子的“罪民”,看待幾人的目光都非常有“韻味”。 西梁國的百姓們,也就是那些女人,看著唐僧師徒幾人的目光,那叫一個溫柔。在跟他們說話的時候,連聲音都不敢說大了,就怕嚇到唐僧幾人。若是見到了孫悟空猴孫本性發(fā)作上躥下跳,西梁國百姓們也都會一臉驚恐的跟在后面,不停說著擔(dān)心的話,弄的就算是脾氣特別不好的孫悟空都心塞到?jīng)]有火氣可發(fā)。 再說那豬悟能,原本嚎的最響的人是他,如今被這么多的女人“溫柔以待”,已經(jīng)許久沒有被女人這么溫柔小意過了的豬悟能,甚至說出了,“其實留在西梁國好好待產(chǎn)也不錯?!钡脑拋怼T挳吅蟮慕Y(jié)果就是得到了孫悟空的爆栗一個,“你還真以為你自己懷孕了?” 如此情景已經(jīng)出現(xiàn)不下數(shù)次。 總是比較呆的沙悟凈,自從知道自己懷孕后,就一直表情空白的他,每當(dāng)這個時候就會抬起頭來,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呆愣愣的問孫悟空,“大師兄,你對醫(yī)理也算比我們要懂的多點,你不是也說,我們這是喜脈嗎?” 就連唐玄奘都眸色復(fù)雜的看著他的大徒弟,被這么多人盯著的孫悟空怪叫一聲,“就算感覺上確實是喜脈,可我們都是公的!誰真的會生孩子??!” “哎——”唐玄奘、豬悟能和沙悟凈同時嘆了口氣,說不清是松了口氣,還是略有失望,或者二者皆有。 孫悟空:“……”心好塞。 就在唐僧師徒四人還在為了通關(guān)文牒和這一連串亂七八糟的事情發(fā)愁的時候,那邊帶著大公雞跑去看蜈蚣精的皇后已經(jīng)回來了。 皇后看上去有些狼狽,但那一身彪悍的氣息卻更加明顯了,特別是當(dāng)她把那個穿著一身黃色道袍的蜈蚣精往地上一甩時的那動作和眼神……簡直犀利到?jīng)]有朋友。而那被甩到地上的蜈蚣精在看到皇后還有皇后身邊的侍從抱在懷里的大公雞時,也略微有些畏懼的轉(zhuǎn)過了身子,不去看皇后。 皇后對著趴在地上的蜈蚣精冷笑了兩聲,轉(zhuǎn)而對戊煦抱拳,“見過陛下,這就是您要找的那只蜈蚣精,這蜈蚣精可是好大的威風(fēng)!” 戊煦看著趴在他腳邊,明明是一個彪形大漢,卻極力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的蜈蚣精,勾了勾唇,看起來這蜈蚣精和皇后之間可有一場惡戰(zhàn),不過最后還是皇后勝了。而這一次勝了的皇后,眼中卻也多出了什么,戊煦瞧著便知道,王后這是不再瞧輕了妖精,畢竟這個年代,這個世界中的規(guī)則所限,正是神佛妖魔昌盛的時候。 戊煦:“哦?我看皇后幸苦了,不知這妖精是怎生擒得?” 皇后仿佛一唱一和,聽戊煦這一問,立刻雙目一瞪,“原本是以禮請之,可這蜈蚣精好生惡毒,竟然想將我等全部殺了。說那井是他的,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可這西梁國中所有,無不皆是陛下之物,怎可讓這蜈蚣精霸了?自是一場惡戰(zhàn)?!?/br> 說到這里,皇后看了一眼被屬下抱在懷里的大公雞,如今她再看這大公雞的目光,別提多欣慰又溫柔了,“不過好在有陛下有先見之明,我等最終將這蜈蚣精擒了過來!” 戊煦笑:“那依皇后所言,這蜈蚣精當(dāng)如何處置?” 皇后面上略過“陰暗”的笑容,看的趴在地上的蜈蚣精心驚膽顫,只聽皇后言道:“自然是將這蜈蚣精與這雄雞置于一處,如何……呵呵?!币呀?jīng)發(fā)現(xiàn)了蜈蚣精、蝎子精等妖精弱點的皇后,此時直接一刀到底。雖然其他的普通雄雞似乎有些畏懼蜈蚣精,但陛下賜下的這大公雞,真真是降妖必備!皇后已經(jīng)開始暢想,以后若要組建降妖的進(jìn)隊,定要將這雄雞的圖騰畫到旗子上去。 皇后言罷,旁邊的大公雞仿佛聽懂了似的張開了自己的雙翅,撲騰了幾下,扇起不小的風(fēng)。一雙特別炯炯有神的眼睛緊盯趴在地上的蜈蚣精,喉嚨里發(fā)出咕咕咕的聲音,似乎是表示對于皇后的這個安排特別滿意。 大公雞確實是很高興的,那邊的皇后想想蜈蚣精跟大公雞呆在一起的畫面,心中也是暢快。這蝎子、蜈蚣、蜘蛛等小蟲子,可都是大公雞所喜愛的食物呢。 只是這邊的人高興了,那邊的蜈蚣精卻是腦門一暈,差點五體投地——雖然他原本就是趴在地上的。 蜈蚣精雖然是一只妖精,可見過的凡人卻一點兒不少,當(dāng)初他會在落胎泉中落腳,也不過是因為落胎泉中靈力強(qiáng)盛。妖精不論是想得道成仙或者提升自己的修為,靈力都是非常重要的,只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這樣的凡人,還是一個女人。 簡直突破了蜈蚣精對人類的認(rèn)知,到達(dá)了另一個層面的彪悍,那些跟著這個女人一起來的其他女人們,也都是一個德行。不要命也就罷了,為了對付他更是無所不用其極,直接把那只公雞扔到井里做什么…… 他差點就被那公雞給吃了…… 好不容易“虎口脫險”,原以為這女人既然救了他,定然不會再傷他,結(jié)果就在這大殿上說出了這樣的話。而且蜈蚣精真的覺得,這個西梁國的將軍,真的會做出把他跟大公雞放在一個地方的事情來。 越想越怕的蜈蚣精,轉(zhuǎn)頭嗚呼哀哉一聲,對著戊煦道:“陛下救我~” 他幾下爬到戊煦的腳邊,拽著戊煦的衣袂,而戊煦也沒有閃躲,還垂下頭來看著他。蜈蚣精見戊煦一雙眼中并無惡意,想到自己在井中聽到的西梁國百姓所言,十年征戰(zhàn),殺過多少人,滅過多少國,心中更加揣揣起來。 可是想到那大公雞,蜈蚣精還是哀求道:“西梁國的國主陛下啊,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妖精,在落胎泉中的幾年中,并未作惡,還請陛下明鑒!會與將軍等人起了沖突,也不過是因為畏懼于將軍的威嚴(yán),陛下萬萬不要將我與那雄雞置于一處啊!我是好妖精啊,只是想要一個棲身之所罷了,誰讓那些法力高強(qiáng)的妖精太多,我也只能盤于落胎泉中了?!?/br> 某些方面來說,蜈蚣精確實是一個非常識時務(wù)的妖精。 戊煦微微勾唇,“你求我?” 蜈蚣精在大公雞的注視下瘋狂頷首,“然!然!” 戊煦面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我西梁國與別國不同,最是有容乃大,聽說你們妖精都生活的非常不容易,有許多精怪也并不想要修道成仙。我知精怪雖多,卻也不是皆為惡者,故而在知道你落腳于我西梁國落胎泉中,才遣了將軍請你來此,不過是想要讓你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人類之中罷了?!?/br> 原本一臉祈求,眼珠子卻依舊不安分的四處亂轉(zhuǎn)的蜈蚣精,在戊煦的話說完后,整個都愣住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聽差了,于是問道:“國主陛下,您剛才說了些什么?” 戊煦只是笑著看著蜈蚣精,并未再開口。 而那蜈蚣精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一眼整個大殿中的人,還未說什么,便見一個一身華服的女人,在通報之后,走進(jìn)了大殿之中。這個女人一身落落大方又略帶豪爽的氣質(zhì),一看便知是女兒國的女人,而她身后卻跟著一只……妖精?! 這……難道這西梁國主說的都是真的? 因為王妹最近一直在刷蝎子精的好感度,蝎子精已然將王妹當(dāng)做了偶像一般,也是因為她的表現(xiàn)良好,和死心塌地,已經(jīng)被王妹從天牢中放了出來。并且在王妹的“調(diào)|教”之下,開始爭當(dāng)新一代好妖精,西梁國的好“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