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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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彼麤_在座的眾人笑了笑,僵硬地拿起筷子,慢吞吞地吃。 謝米樂比他淡定,眼都不斜一下,就好像他是個空氣。 鐘霖的手越捏越緊,如坐針氈。 周圍全是他熟悉的面孔,苗姨,于叔,于家洲,大師兄,還有許多許多的人,全是他一度認(rèn)為十分親密十分重要的人,自從和謝米樂分手,他和這些人也就莫名生份了。想到以前大家親親熱熱吃火鍋的情形,他心里抽搐得難受。 “我吃好了。大家慢用。” 在眾人的目光里,他微笑著起身,像一頭喪家之犬般灰溜溜地離開。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這次沒有人攔他,謝米樂當(dāng)然也沒有。鐘霖確信,從他向韓惠請辭到他離開,謝米樂頭都沒抬,更別提看她一眼了。 第406章 大結(jié)局(終) 鐘霖將車停在酒店對面的街道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流,心里酸澀,有一種呼吸不過來的壓抑,這里是熱鬧的街區(qū),對面是他愛著的女人,中間僅僅隔著一條街,于他而言,卻像隔著整個世界。 怎么就把事情弄砸了呢? 鐘霖靠在椅背上,想象著他們的熱鬧,默默點(diǎn)了一根煙。 不知道待了多久,他終于看到謝米樂走了出來。 剛才在席間,鐘霖有看到她喝酒,見狀,他默默把車開到她面前,停了下來。 “米樂。”鐘霖?fù)u下車窗,態(tài)度真誠,“你送你。” 謝米樂瞇起眼睛看他,許久沒有反應(yīng)。 時間仿佛靜止,鐘霖手指在方向盤上緊了又緊,身體一動不動。 入夜了,天氣并沒有涼爽多少。那種夾雜著汽車尾氣的燥熱感一波一波涌過來,讓謝米樂如若置身于桑拿汗蒸室,脊背濕透,呼吸都有點(diǎn)吃力。 她慢慢走了過來。 鐘霖心里一激,正想為她打開車門,謝米樂就徑直從車邊走了過去。 綠燈亮了,她走向斑馬線,隨著人群過街—— 那冷漠到近乎無情的背影夾裹了鐘霖最后一絲理智,他落下另一側(cè)車窗,撲過去大喊一聲:“謝米樂!” 有人朝他看了過來,唯獨(dú)謝米樂沒有。 鐘霖顧不得了,他徑直下車,朝她奔跑過去。 綠燈快停了,他越跑越快,終于氣喘吁吁地跑到了謝米樂的面前。 “米樂。求你,給我一個說話的機(jī)會,好嗎?” 分手的時間,其實(shí)很久了。很多記憶都已模糊,謝米樂內(nèi)心的真實(shí)想法,就像她對于休休說的那樣,理解鐘霖,但不接受。她沒有怪過他,也不是真正的討厭,只是有時候,看到他西裝革履下被包裝得一本正經(jīng)的理智,就很想撕碎它…… 是的,他一直是正經(jīng)人。 一本正經(jīng),謙謙君子。 哪怕談戀愛親個小臉親個小臉,也發(fā)乎情止乎禮,最動情的時候也無外乎那次在辦公室…… 但是,此刻的鐘霖是她不熟悉的。 他沒有理智,他不講道理,他領(lǐng)帶歪了,他都顧不上,眼睛就那樣熱辣辣的盯在她的臉上。 謝米樂今天高興,喝了兩杯酒,不多,但以她的酒量,剛剛好,就有醉態(tài),但雙頰酡紅,情緒很亢奮。 “有事?”她打量著鐘霖,并不回避他的目光。 “米樂。”鐘霖看到周圍有人在看他們,拉住謝米樂的人,“我們上車再說好嗎?或者找個地方坐下來,說說話?” “我沒什么要說。你要說什么,就在這里說。” 謝米樂沒有給他面子,神色淡然地拒絕了。 鐘霖面色尷尬,垂下眼皮,“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追回你?!?/br> “好的?!敝x米樂漫不經(jīng)心地看他一眼,“你追了,但我不想接受。就這樣,再見?!?/br> 她說著就又要走,鐘霖腦子發(fā)暈,實(shí)在受不了她再從身邊離開的樣子,一口壓抑了數(shù)月的郁氣突兀地涌上心頭,他幾乎沒有認(rèn)真思考,全憑那一腔熱血,突然攬過謝米樂的腰,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抱了起來—— “鐘霖!” 謝米樂掙扎著,想要掙脫。 “你干什么?放開。” 鐘霖皺了皺眉,因?yàn)樗l(fā)現(xiàn)謝米樂其實(shí)挺沉的,這么掙扎,他抱不穩(wěn)。 于是,他換了個方式,將原本的公主抱,變成了——扛在肩上。 天啦!謝米樂腦子嗡地一聲,炸了。 綠燈亮起,鐘霖一言不發(fā)地扛著謝米樂過街,像個搶親的山寨大土匪。 謝米樂在他肩膀上一顛一顛的,雙眼瞪得比銅鈴還大,因?yàn)樗静幌嘈胚@是鐘霖會干的事兒。 “你放開我。鐘霖,你還講不講道理了?”謝米樂吼了兩句,發(fā)現(xiàn)除了引來更多人的圍觀,并不能讓鐘霖改變主意,她又弱弱地壓低了聲音。 “你是不是有病,你沒看周圍有多少人嗎?” “我不怕?!?/br> “你不怕,我怕啊。” 尤其——尼瑪這么不雅觀地被人“扛”著,誰受得?。?/br> 謝米樂快要被他氣死了,鐘霖卻滿臉微笑,把她放到車上,拴上安全帶,在她怒氣沖沖的注視下,還沖她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早就該這樣了。” 什么?不覺得做錯了,居然后悔做晚了? 謝米樂覺得今天的鐘霖不可理喻,惡狠狠瞪他一眼,低頭去解安全帶,“我沒時間跟你瞎鬧。鐘霖,你要是不想丟人,就別在這兒亂來……” “如果不丟臉就要失去你,那我,還是寧愿丟臉?!辩娏囟笞∷氖滞螅柚沽怂獍踩珟У膭幼?,低下頭,朝她逼近,瞳孔里積累的相思和渴望,瀕臨暴發(fā)的邊沿,“謝米樂,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滾!”謝米樂氣到了極點(diǎn),再次掙扎。 “不滾?!?/br> “你放開我?!?/br> “不放?!辩娏匦χ?,扼住她的后腦勺,胳膊一收,低頭在她嘴上吻了一下,“我憑本事?lián)尰貋淼南眿D兒,憑什么放開?” “你講不講理了?” “不講?!?/br> “鐘霖——” 油鹽不進(jìn)的男人,謝米樂總算見識到了。 天氣很熱,她掙扎幾下,渾身汗水涔涔,鐘霖卻享受她這般生氣的樣子,側(cè)頭在她臉頰又吻了下,“你還沒有男朋友,我也沒有女朋友,我在等你,我知道你也在等我?!?/br> “別自戀?!?/br> “唉……那就,只有我在等你吧。”鐘霖低聲說著,一眨不眨地盯住她,突然托起她的下巴,像是親不夠似的,一下,兩下,三下,小鳥啄食的速度,氣得謝米樂伸手去打他。他卻不理,扼住她的手,然后用另外一只胳膊,將她緊緊裹進(jìn)懷里,越纏越緊。 這是在街上! 謝米樂內(nèi)心狂叫,卻說不出話。 “米樂?!?/br> “米樂?!?/br> 他一邊吻,一邊喚她。 謝米樂怕死了他失去理智的樣子,覺得還是以前那個講道理的哲人好打發(fā)一點(diǎn)。她氣喘吁吁,實(shí)在沒辦法了。 “你先松開我,我們,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話?!?/br> “真的?”鐘霖抬起頭,目光里是得逞的笑。 “嗯?!敝x米樂妥協(xié)般癱在椅子上,閉上眼睛,“無賴?!?/br> …… 三伏天來了,天氣熱得人躁郁。 于休休肚子大得已經(jīng)完全掩蓋不住,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越發(fā)多了起來。苗芮為她擔(dān)心,每天陪上陪下,甚至不允許她再去公司,只有于休休自己不當(dāng)回事。 “怕什么,誰沒見過孕婦怎么的?”于休休不僅不畏流言,還十分熱愛大自然,每天都固定時間散步,聽音樂,嚴(yán)格按照胎教老師的指導(dǎo)和孩子互動。 對她而言,外人的說法一點(diǎn)都不重要,父母已經(jīng)給了她最堅實(shí)的肩膀和依靠,讓她足夠的抵御風(fēng)雨的能力。別人說她為了財產(chǎn)懷上霍仲南的孩子,哪怕單親也要生下來,她更是當(dāng)成笑話,當(dāng)成嫉妒。 于休休想生這個孩子,只因?yàn)樗龕圻@個孩子,舍不得放棄。這和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關(guān)系。在這些遙遙無期的等待中,苗芮和于大壯也曾旁敲側(cè)擊的勸過她,想讓她放棄,畢竟她太年輕,未來還有無限可能。 可是,于休休很堅定,從決定要留下孩子的那一刻起,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學(xué)習(xí)怎么做一個好mama??此@樣,苗芮和于大壯只能妥協(xié),女兒越大,主意越大,他們除了更好的照顧她,也做不來打掉孩子那么殘忍的事。 說到底,這才是于家人的生活方式???他們也只是心疼女兒而已。他們也是這樣的人,什么時候畏懼過流言? 有了家人的支持,于休休更是無所忌憚。 懷孕的日子,她過得很充實(shí),除了偶爾會被混沌不堪的夢境驚擾,大多時候,她覺得自己的狀態(tài),都還好。哪怕有那么一個兩個夜深人靜不能成眠的日子,她也能靠著那一幅幅被她畫成了連續(xù)劇的亂燉作品來打發(fā)時間。 花開花謝,她自怡然。一切不好的人和事都被她屏棄在了世界之外。 唯一的意外,是唐緒寧再沒有來打擾過她。 是他終于想通了吧?于休休想。 放下心結(jié),是一件美好的事,她沒有考慮太多。 而再一次得知唐緒寧的消息,是在她預(yù)產(chǎn)期的前幾天。 那天,她無意聽到了苗芮和于大壯的聊天,從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里得知,唐緒寧被衛(wèi)思良告了。 這事兒極有戲劇性。 當(dāng)初湯麗樺告發(fā)唐文驥,成為拉他下馬的第一人,衛(wèi)思良居然走上了和湯麗樺同樣的道路,而唐文驥父子倆,遇上了同樣的女人。 于休休有些好奇,“衛(wèi)思良告唐緒寧什么?罪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