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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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該由我來選擇。你只需要告訴我命題,而不應(yīng)該幫我填上答案?!?/br> 她的話不算意外,但在霍仲南的心頭狠狠一擊,帶來了很大的震動。他看著她帶笑的眼睛,許久才問:“你想怎么選擇?” 于休休的笑聲,幾不可聞,“我是自由的。我自由的選擇,自由的堅守,即使與你天各一方,我也是在自由的等待。與你無關(guān)。” 霍仲南面色微變,但是一雙眼睛,卻亮得如同明朗蒼穹里的繁星。 “休休?” “分手是你為我做出的看似偉大的決定,但你卻不知道,我就喜歡這種新奇的愛情。在擁有你和失去你之間,我傾向前者,那么,為了得到你這么好的一個男人,我為什么就不能忍受一些微不足道的痛苦、孤獨?霍仲南,我們都沒有經(jīng)歷過,我們怎么去判斷,哪一條路通向的才是更好更正確的未來?” “休休——”霍仲南喉頭喑啞,仿若哽咽。 “噓!”于休休伸出一指手指頭,落在他的唇間,微微一笑,那彎起的眼睛像月兒般晶瑩,又像一個來到人間的天使,純凈、澄清,倒映著他的臉,將他心里的那堵城墻擊碎,然后把自己的防線交到她的手上。 “對不起?!彼∷难?,低頭抵在她的額頭,“我自私。一廂情愿為你安排未來,卻忘了問你,那是不是你想要的。” “現(xiàn)在知道了?”于休休揚起眉頭,在笑。 霍仲南點點頭,于休休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搶在他開口前,“那你現(xiàn)在可以滾了。” “……” “不是很忙嗎?”于休休說:“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很多事情要做吧?” “我一個閑人能做什么?”霍仲南苦笑一聲,低頭看著她的小腹,忍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小心翼翼地將手覆蓋上去,低低一嘆,“你說,孩子現(xiàn)在在做什么?” 于休休:“……你上學(xué)的時候,生物及格了嗎?” 霍仲南尷尬地笑:“關(guān)心則亂?!?/br> …… 就在兩人推心置腹聊天的第三天上午,霍仲南接到權(quán)少騰的電話,讓他馬上去刑偵隊。 那天是周六,他在于家,于家人也都在家,連于家洲都回來了。 接到消息,霍仲南來不及吃飯,叫陳然備車,就準備過去。 于休休看著他,默默換好衣服,“我跟你一起去?!?/br> 霍仲南有些猶豫,于休休看著他微微一笑,伸手掐他的胳膊,“你不想多陪陪寶寶嗎?” 這簡直就是殺手锏,大魔王毫無還手之力,昏乎乎地就帶上了她,直到上了車,在陳然和耿林兩人爍爍盯視的目光下,他才清醒過來。 “怪不得古代有那么多昏君?!闭f著,他又忍不住笑。 于休休很不服氣,“你的意思,我是禍國妖姬?” “你不禍國。但你是妖精。”霍仲南捻了捻她的臉,疼愛之情溢出了眼眶。 陳然開車,時不時回頭,覺得老板這樣子……要生在古代,真的有可能做昏君。 第399章 大結(jié)局(四) 于休休會出現(xiàn)在刑偵隊,權(quán)少騰意外之余,倒是很歡樂。 他認為是自己那天施的好計,讓于休休回心轉(zhuǎn)意,原諒了霍仲南,這才讓他重新抱得了美人歸,于是,他對自己的情商愈發(fā)有了自信,進門就朝霍仲南擠眼睛,暗戳戳的得意,“就憑爺這兩手,要誠心哄小姑娘,一哄一個準?!?/br> 霍仲南沉默。 權(quán)少騰五指張開,又猛地握住,朝他抬下巴,邪笑,“請叫我情圣?!?/br> 霍仲南看他一眼,“等你有了戰(zhàn)線再炫耀?!?/br> “我那是不屑于去……” “叫我來做什么?”霍仲南不愿意看他一個感情白癡吹牛,打斷了他,“是你找我,還是白隊?” 權(quán)少騰抬抬眉梢,看一眼站在他背后似笑非笑的于休休,說:“我和白隊都找你?!?/br> “嗯?”霍仲南狐疑地看他:“什么事?” “我找你的事,說完了?!睓?quán)少騰咳一聲,笑著說:“走吧。我?guī)闳ヒ姲钻??!?/br> …… 權(quán)少騰把霍仲南帶到審訊室外間,找了張凳子。 “坐?!?/br> 這個審訊室有內(nèi)外間,外間與內(nèi)間有一面玻璃墻連接,坐在外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形,而里面的人,看不穿外面。本是用著監(jiān)視的,到給了霍仲南便利。 霍仲南怔了下,安靜地坐下來。 權(quán)少騰在他面前放了一杯水,陪著他沉默。 里面坐著唐文驥和三名警察,其中一位正是白慕川。 …… 唐文驥不是那么容易開口的人。 關(guān)于趙子嫣的下落,是他最后一張王牌,哪怕案子落到了重案一號手上,他仍然不肯交代。甚至一口否認他知道趙子嫣的下落,至于那些霍仲南提供的證據(jù),他只說是為了威脅霍仲南瞎編的。 對于他做過的那些惡,能否認的就否認,賴不掉的就沉默。他甚至多次質(zhì)疑重案一號的辦案程序。唐文驥表示他還沒有正式辦理引渡,是被天怒組織的人綁回國內(nèi)的,說自己是受害者,他應(yīng)該回a國受審,并一再要求見他的代理律師。 白慕川和他磨了好幾天,直到拘捕證下來,放到他的面前。 “我國現(xiàn)行法律是屬地原則,只要是在我國境內(nèi)犯法,我們就有權(quán)拘捕審訊你?!?/br> 唐文驥涉及的案子復(fù)雜,一天兩天理不清,但是趙子嫣的去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不僅霍仲南關(guān)注,這也是警方首先想要掌握的情況。畢竟人命比天大。 然而,唐文驥咬死不肯開口,“我不認識她,不知道她在哪里?!?/br> 白慕川把一撂資料甩到他的面前,“趙子豪你認識吧?” 他利用趙子豪犯罪的事情,證據(jù)確鑿,唐文驥想否認也否認不了。白慕川拿的是趙子豪的手機上留下的聊天記錄,以及他們之間的資金往來。 唐文驥哼一聲,沉默,裝死。 “說吧?!卑啄酱ɡ淅淇此粡U話,“你自己交代,比我查出來,對你更有利?!?/br> 唐文驥才不相信這個冷漠的警察會有那么好心的提醒自己,他這么問不就是因為他查不出來? “我沒什么可交代的。有本事,你自己查???” 他的目光帶點挑釁,霍仲南冷眉微蹙,停了半晌,哼笑一聲,懶洋洋坐下來,笑著敲敲桌子,“行。看來你是想考考我。” 唐文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以為然。 白慕川低頭,翻著手上的資料,面無表情地說:“不要小瞧了警察的耐心和毅力,唐董?!彼置榱颂莆捏K一眼,眼神帶了笑。 唐文驥覺得這個笑容不同尋常,心里一凜。 不待他說話,白慕川已經(jīng)拍著資料冷靜地開口,“唐董在銀行系統(tǒng)干了這么多年,難道不知道,銀行流水都是有記憶的嗎?” 唐文驥面不改色地看著他,“那又如何?” 看他的表情,自然、淡定,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白慕川又笑了,“當(dāng)然,以唐董的智商,做事肯定謹慎。就算與誰有些經(jīng)濟上的往來,也會做得很隱秘。但是男人嘛,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對女人,尤其是身邊的女人,還是會少一些防范?!?/br> 唐文驥抬了抬眉,不知道他要說什么。 或者說,他更愿意相信,白慕川是在詐他。 白慕川與他對視,又是一笑,“你一定覺得我在訛?zāi)闶遣皇???/br> 唐文驥冷笑,不屑地看著他。 白慕川笑了笑,“你的夫人湯麗樺女士,真是做出了極大的貢獻??上辉诹?,要不然我肯定為她申請一個好市民獎?!?/br> 聽她提到湯麗樺,唐文驥面色微有松動,“你想說什么?” “她太愛你了,關(guān)注著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你的一切行為,都沒能逃過她的眼睛,當(dāng)然,也包括你搞女人那點破事?!卑啄酱粗?,唇角一提,身體突然前傾,“她上紀委告發(fā)你,提供了你的材料。你猜,我在那些材料里看到了什么?” 這種吊胃口的審訊方式,讓人心驚rou跳。 唐文驥不知道他究竟掌握了多少,手上又有多少證據(jù),只能按照他的節(jié)奏去思考。 哪怕仍然懷疑他有詐,情緒還是泄露在表情里。 他很在意這個事。而他的表情反應(yīng),正是白慕川現(xiàn)在需要的。 白慕川挑挑眉,“湯麗樺舉報你,早在很多年前,就有包.養(yǎng).幼.女的行為?!?/br> 看唐文驥再一次變了臉色,白慕川揚起唇角,露出一絲冷嘲,“別緊張。我看唐董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根據(jù)我掌握的資料來看,你心儀的女人明明就是你好兄弟的妻子,又怎么會對小女孩感興趣?” 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zhuǎn),冷冷盯住唐文驥。 “所以,湯麗樺看到的那個小女孩兒,就是趙子嫣對不對?” 唐文驥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很快恢復(fù)了冷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沒有做過的事,不會承認。白隊別浪費時間了?!?/br> “看來你是處理得很好,對自己有信心?!卑啄酱ㄓ致龡l斯理地翻材料,說:“湯麗樺也是這么說的。她為了抓住你的把柄,偷偷跟蹤你,可是只看到過那女孩兒一次,就被你發(fā)現(xiàn),等她再去找人的時候,已經(jīng)人去樓空,不見了?!?/br> 這原本只是一個小插曲,在湯麗樺當(dāng)初舉報唐文驥的材料里,一共兩行字的說明,相比于繁雜的證據(jù)資料,微不足道。而且唐文驥當(dāng)初犯的作風(fēng)問題,主要是張怡,相比這個沒有證據(jù)支持的小女孩兒,無非是湯麗樺的個人指摘,所以,當(dāng)時沒有引起重視。 只是,當(dāng)這些材料落到白慕川手里,效果就不一樣了。 “我剛才說了,銀行流水會有記憶,一個人的生活痕跡,也會有記憶。唐董當(dāng)年在于家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完成的犯罪,在科技發(fā)展的今天,可就太難了?!卑啄酱ㄋ菩Ψ切Φ乜粗?,“我為了查你,花了不少工夫,你做得也確實足夠隱秘,可惜,這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唐文驥呼吸不暢, 經(jīng)過a國的事件后,他的身體本就不好,再被白慕川這么審,他快要呼吸不上來。 他瞪著一雙眼珠子看著白慕川,不說話。 “呵!”白慕川并不是一個喜歡浪費時間的人,之所以說半句留半句,只是為了通過唐文驥的表情來觀察,以便掌握接下去的談話內(nèi)容和節(jié)奏?,F(xiàn)在看唐文驥這表情,他對自己的判斷更加篤定。 好一陣兒,沒有人說話。 審訊室突然安靜下來。 白慕川拿著一支筆,在手上反復(fù)轉(zhuǎn)了幾圈,突然抬頭一笑。 “張怡,就是趙子嫣,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