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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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于休休看不出他的情緒,呼吸一緊,“怎么了?!不能開玩笑嗎?” “逗我很有趣?”霍仲南眉目微涼,一雙漆黑的眸子帶著野性的危險,聲音撩人。 于休休皺皺鼻子,搖頭,又點頭,“有趣?!?/br> “然后?撩完就算了?” “那你不是已經(jīng)撩回來了嗎?!?/br> 她心臟跳得這么快,她呼吸這么艱難,不都是拜他所賜嗎?他還想怎樣呢? “不夠!”霍仲南微微沉眸,冷冷看著她。 于休休在他的目光里,有些不安地低頭,發(fā)現(xiàn)剛剛擦藥弄亂的衣服,扣子開了,堪堪披個外套,纖細(xì)的鎖骨露了出來,在黑發(fā)的遮掩中若隱若現(xiàn),像黑色的緞子鋪在白瓷上面,美而妖。 她連亂整理衣服,雙頰通紅。 霍仲南就那么看著她,“怕了?” “誰說的?”于休休做個鬼臉,外套像扇風(fēng)一樣開合,“你不會是生活在舊社會吧?我這么保守的衣服,我怕什么……” 霍仲南沒有說話,看她的目光,深沉難測。 于休休默默地掃著他,半晌,突然反應(yīng)過來,笑得像只狐貍,“你該不會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女孩兒吧?瞧把你嚴(yán)肅得?!?/br> “……” “那天在你辦公室,我還以為你是老司機呢?!?/br> “……” “哈哈哈,我怎么感覺像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似的?!庇谛菪菡f到這里,突然閉了嘴。 他目光漸沉,忽然將她拉到面前,“嗯。我該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兩個人剛一接觸,于休休整個人觸電一般。 ------題外話------ 昨晚熬了夜,今天整個人狀態(tài)不對~~不好意思~ 第97章 氣咻咻的休休(二) “咳!學(xué)到了嗎?” 于休休心如擂鼓,還想逞嘴快,用無所謂來掩藏心慌。 霍仲南:“不急……” 他貼著她,低頭看來,目光像帶了鉤子,明明沒有多余的話,多余的動作,眼神卻十分的欲,讓她無端想要做點什么瘋狂的舉動。 這想法十分瘋狂。 更瘋狂的是,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響動。 門廳和客廳有一段距離,于休休聽到聲音,一把抓起霍仲南的手,撒丫子就往樓上跑,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 霍仲南:“你干什么?” “有人回來了?!?/br> “……怕什么?” 于休休噓聲,直到把他拽上樓,躲在樓道看到是苗芮進(jìn)來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后退,把霍仲南帶入自己的臥室,關(guān)上門。 “嚇?biāo)牢伊?!?/br> 于休休背靠門板,拍胸口。 霍仲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雙手抱臂。 “在自己家,為什么要躲?” “你不知道?!庇谛菪輽M他一眼,“一會讓我媽看到我們那樣,就完了?!?/br> “我們那樣?”霍仲南眉心皺皺,“我們哪樣?” “……” 這個還用問? 于休休不想理他,卻聽到自己的聲音,“你不知道我媽這個人,想象力豐富,腦補能力強,哪怕是捕捉到一絲衣角,她也能想象出抱孫子的樣子……” 霍仲南嘴角抽搐一下。 于休休瞥他一眼,指了指房間里的單人沙發(fā),“你坐一會兒。我下樓去問問。可能是回來拿東西的,一會還得出去打牌?!?/br> 霍仲南不說話。 于休休拉開門走出去,又縮著脖子回頭警告他。 “我媽沒走,你別出聲啊?!?/br> 她做賊似的出去了。 霍仲南原想提醒她,自己的鞋子就在門廳,但是看她玩得這么起勁,又不忍心打斷她的樂趣。 他四處看看,參觀起女孩子的閨房來。 輕紗慢搖,暖香拂面。霍仲南走到書架跟前,從中抽出一本書,卻手滑沒有拿穩(wěn),掉落在書桌上,打翻了她豎立的ipad,同時,一瓶沒有擰好蓋子的墨水,順著桌沿倒了下來…… …… 于休休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苗芮的背后,從客廳走到臥室,又從臥室走到客廳。 “mama,你不去打牌嗎?” “我去打牌,你吃什么?李媽不在,我回來給你做午飯,一會兒晚點再去?!泵畿钦业絿谷N房。 “媽。mama——”于休休攔住她,笑得天真爛漫,“我都這么大了,還不能做飯怎么的?”她順手把苗芮的圍裙扯下來,“我自己做?!?/br> 苗芮抬抬眉,“好吧,你做?!?/br> 于休休笑出兩排白牙,“那你打牌去吧。” 苗芮在凳子上坐了下來,“這會兒打什么牌?人家都回去了,我和去鬼打。我得吃了飯睡個午覺再走啊。” 于休休:“……” 她低頭看著圍裙,欲哭無淚。 所以,這是干什么?沒有把人弄走,反到撿了個煮飯的活兒。 “去啊,怎么不去做?”苗芮看她不動,皺了皺眉,“你手怎么了?” 于休休哦一聲,抬了抬手背,“不小心碰到了。喏,我已經(jīng)擦藥了?!?/br> 茶幾上的藥和棉簽都在,騙不了人。于休休干脆主動說出來,然后把煮飯的活兒還回去,“mama,既然你要在家吃,你看我這手不太方便,所以這飯……還是你做吧。嘿,嘿嘿!” 她一臉乖笑。 苗芮懶洋洋看她一眼,“行,你放那兒吧?!?/br> 于休休剛松口氣,苗芮站了起來,往樓道走,“我的水杯昨兒好像放你房間了。我去拿,下午打牌要用?!?/br> 什么? 于休休瞪大眼,緊跟著追上去,拖住苗芮的胳膊。 “媽!你水杯不在我房間?!?/br> 苗芮看她一眼,“在,我昨天放的?!?/br> “不在不在,我剛在上面都沒有看見?!?/br> “呵!你看見?”苗芮笑得瞇起了眼睛,上下打量著女兒,“地上長金子都看不見的人,還能看到水杯?” “……” 于休休快哭了。 被她看到霍仲南在房間怎么辦? 早知道就不藏人了,這不是越描越黑嗎? “媽!”于休休看苗芮走得那么快,拍了拍腦門兒,匆匆跟上去,一次次攔在她的面前。 “你的水杯,真的不在我房間?!?/br> “你這丫頭!在不在,我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它不在,你看它不也不在嗎?媽,我給你找找去,走,咱們樓下去找。”于休休拖住她就想拉。 “哎喲你這丫頭,差點摔倒?!泵畿呛谥樀伤?,“你干嘛這么怕,房間里藏什么寶貝了?” “……” 寶貝沒有。 男人有一個。 于休休苦著臉,只能期待霍仲南能自己找地方藏起來了,或者躲去衛(wèi)生間里,不要出來。 她一邊走,一邊尋思要怎么給苗芮解釋霍仲南在自己房間里的事兒。mama是個開明的人,應(yīng)該不會胡思亂想吧?朋友來了,給她帶了藥,她邀請他去房間里…… 不對,邀請男人去房間干嘛呢? 好像說不通。 于休休苦惱極了。 然而,她沒有想到,更苦惱地事情在后面。 苗芮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霍仲南居然是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頭發(fā)濕漉漉的,臉,脖子,手,全是水漬,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皺皺巴巴,像是沒有干透就穿上去的一樣。 這…… 于休休瞪大眼。 苗芮也瞪大眼睛。 她看看霍仲南,再看看于休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