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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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什么?” 雷朗舔了舔干澀的唇:“菲利普·津多巴?!?/br> “我們早就知道了啊。”蘇漾點頭,“你就是菲利普?!?/br> 雷朗氣得不行:“嚴格意義上來說,菲利普就是老頭子,他經(jīng)常以津多巴自詡,上一任代言人是韓弈,這一任是我我承認,但是我至今一次都沒有用這個身份干過活,至于老頭子的真實身份也許你們都聽過?!崩桌试捯粲质且晦D(zhuǎn),“我就不告訴你們了,免得誤導(dǎo)你們?!?/br> “哦,那就不告訴吧?!碧K漾揉了揉胃,“師兄,我有點餓了?!?/br> “嗯,我們?nèi)コ栽绮汀!笨骂櫆厝岬厝嗔艘话烟K漾的頭發(fā),于是在雷朗震驚地目光中,蘇漾和柯顧壓根不愿意搭理他就往門外走,還問特案組的其他成員要不要帶早餐上來。 “等等,你們不好奇嗎?”雷朗伸出腿將他們攔住了。 “好奇啊?!碧K漾用一種“你是傻子”的表情無奈道,“但是你不是不打算說嗎?我尊重你的選擇。” 雷朗:“……”到底是誰更皮?到底是誰更浪? 作者有話要說: 蹄蹄:佛系審訊,愛說不說。 第290章 44·使命 雖然涮了雷朗一把, 也算是報了之前的仇,但涮人不是目的, 之所以表現(xiàn)出非暴力不合作實則是因為蘇漾想拉柯顧出房間商量一下, 有時候僅靠眼神還是不能窮盡所有想法。 于是留下了雷朗和房間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覷:“就這樣?” 余孟陽嘿嘿一笑, 摸摸下巴:“聽說你骨齡只有16歲?” 雷朗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 余孟陽笑瞇瞇地湊近:“小弟弟,給我們捏一把……” “咳?!睖厣傺郧辶饲迳ぷ樱澳阋悄罅? 今晚這手就放被子外面吧?!?/br> 余孟陽瞪大了眼睛,很委屈,怎么能這么殘忍, 或許對別人來說沒有什么, 但是他睡覺手一定要放在被子里面不然睡不著覺。 還沒等雷朗樂呢,溫少言又掃了他一眼:“他要是捏到你了, 哪里捏了哪里消毒?!?/br> 雷朗嘴角抽了抽:“你為什么不直接消毒他呢?” “傷手, 舍不得?!?/br> 無懈可擊的答案讓雷朗陷入了郁悶,他是不是不該再次招惹特案組的?總覺得之前占的便宜這會兒全都被討回來了。 隨后他又開始軟磨硬泡給自己解開,但是無論什么理由都被四兩撥千斤的撥了回來,就連上廁所的要求都被許沁遞過來的礦泉水瓶被掐滅在了搖籃之中。 礦泉水瓶,哼, 這是瞧不起誰呢。 而蘇漾和柯顧還真去拿早餐了,畢竟一屋子的人都沒吃上早餐,不過一邊走一邊在聊雷朗, 蘇漾發(fā)現(xiàn)不是只有自己覺得這件事充滿疑慮,柯顧也覺得不解:“雷朗這次主動送上門是為什么?” 蘇漾搖頭:“我覺得挺奇怪的,要說是打探消息吧,倒是也不像。” “確實不像,他從頭到尾也沒有問我們太多內(nèi)容。而且?guī)熜帜阌X不覺得,他更像是來投誠的。”蘇漾認真地分析著,“他言語中對提及了他曾經(jīng)是受害人的身份,同時也是實驗品的身份,而且一直強調(diào)他沒有行使過權(quán)利,之前的案子都是韓弈他們做的。如果要打探消息沒有必要強調(diào)自己無辜不是嗎?” 柯顧點了點頭:“而且他提到了那位菲利普·津巴多的老頭子,語氣中是有敵意的。但是雷朗本身是個極會掩飾自己情緒的人,如果不是刻意演給我們看的,那就是實打?qū)嵉貐拹?,也許比他表現(xiàn)出來的的情緒還要濃烈?!?/br> “雷朗不會和尼克斯一樣吧?!碧K漾終于體會到全員臥底的感覺了,“這么戲劇性嗎?” “還真是……”柯顧正在烤面包機前等面包,看著眼前跳出的兩片面包,用夾子夾到盤子里,“蹄蹄你要不要?” “我想吃切片法棍?!碧K漾選擇了另一種面包。 柯顧看著自己的面包片和小師弟的切片法棍,突然愣住了:“不對,不一樣?!?/br> “什么?” “尼克斯不一樣,尼克斯身在卡厄斯,但是她的仇人是蒙筠以及蒙筠背后的組織,也就是現(xiàn)在雷朗所在的組織,尼克斯說過她之所以加入卡厄斯也是為了復(fù)仇。你記得雷朗剛剛說卡厄斯是從兩年前開始想吞并他們的,而兩年前剛好是cris把尼克斯帶回卡厄斯的時間?!?/br> 蘇漾恍然大悟,終于把這些散落的小珠子串了起來。 柯顧繼續(xù)道:“而雷朗不一樣,如果雷朗真的記恨自己被當(dāng)做實驗品的這件事的話,那他恨的就是他自己在的這個組織。一個從外部,一個從內(nèi)部。” “師兄,尼克斯沒有因為蒙筠被逮捕而收手,她想報復(fù)當(dāng)年的一切,那你說……同樣希望組織涼的雷朗,會不會和尼克斯聯(lián)手?” “蹄蹄,你覺得我們是面包還是黃油?” 蘇漾眨眨眼,這是什么新式土味情話嗎?不過事實證明師兄多數(shù)時候還是很靠譜的,柯顧并不是在調(diào)戲小師弟,而是打了個比方。 “面包是主食,黃油是輔助調(diào)味增加口感的。”柯顧在蘇漾點的切片法棍上涂抹著黃油,“你說在他們的復(fù)仇計劃中,我們是總攻還是輔助?如果他們并不想害我們,那他們接近我們就只有一個答案了?!?/br> 柯顧的緩緩道:“我們就跟這黃油一樣,不能空口吃,但是不吃又顯得寡淡無味?!?/br> 蘇漾讀懂了柯顧的意思:“尼克斯和雷朗接近我們是希望我們能幫助他們,或者是做一些他們希望我們做的事?” “如果他們高明一點?!笨骂櫜[起了眼睛,若有所思道,“那他們希望我們做的一定是我們必定會做的?!?/br> 什么是他們必定會做的? 等他們幫所有人都打包哈早餐想離開的時候,路過窗戶,他們看見沙灘上那群人還沒有散去。 有個年紀不大的女侍者,看起來不是卡厄斯的人,更像是本地的孩子,臉頰鼻頭還有跳躍的可愛雀斑。她在距離他們一個窗戶的位置也看著下面,邊看邊嘀咕道:“為什么不報警?” 柯顧耳朵尖,他反應(yīng)了一下后,聽懂了女侍者的話,傾身在蘇漾耳朵邊上翻譯。 感受到師兄呼吸的蘇漾捂住自己泛紅的耳朵,這話也不是多重要,完全可以不翻譯的。 “這些人啊……”蘇漾嘆氣,“我覺得就算是躺在那里的雅可夫能托夢的話,想必第一個要求就是不要報警?!?/br> 道上有道上的規(guī)矩,不管因為什么,報警仿佛就破壞了這個規(guī)矩。 “也有跟得上時代的。”柯顧嘴角一挑,“林舒陽,作為刑堂準堂主,遇事不決就報警,所以那個fbi認識他也是正常的?!?/br> “報警多好,術(shù)業(yè)有專攻,專業(yè)的人做專業(yè)的事?!碧K漾頗感無奈,“找個法醫(yī)解剖一下,現(xiàn)在哪里還用這樣糾結(jié)死因,說不定還能找到兇手的線索?!?/br> “專業(yè)的人做專業(yè)的事……”柯顧隔著衣服摸了摸內(nèi)袋里警官證,如果有什么事是他們一定會做的,那一定是跟他們的職業(yè)有關(guān)系。 “蹄蹄,那個催眠術(shù)還記得嗎?”柯顧抿了抿唇,“如果這些人都被催眠了,瘋起來的時候,你會怎么辦?” 會跑嗎? 本能肯定是想跑的,但是蘇漾知道自己不會跑,也知道特案組的其他人也不會跑。哪怕這不是他們的國家,哪怕大部分的人都不是國人,哪怕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沒有人會對他們進行道德綁架,但蘇漾知道,他們還是會留下來。 無論李肖然說了多少遍他們的目標,目標以外的事情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但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集體催眠的情況下,蘇漾想沖在最前頭最著急的也一定會是李肖然。 有些東西不單單是穿著那一身制服才有的,無論衣著簡樸還是華麗,無論身處何地,那是他們烙入骨血中的使命感。 也許,這就是尼克斯和雷朗找上他們的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雷朗:礦泉水瓶那不是看不起人嗎? 第291章 45·傻子(二合一) 蘇漾和柯顧婉拒了侍者的熱情端著早餐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嗷嗷待哺的一群人, 不光是特案組的人,雷朗也蔫了,肚子嘰里咕嚕地震天響。 他們把早餐放在桌上,雷朗深吸了一口食物的香氣,吧唧了一下嘴。 蘇漾嘴角抽了抽:“怎么, 你這是云吃飯?” 雷朗“嘿嘿”一笑:“給口吃的吧。” “沒聽說你們還管飯啊?!睖厣傺圆淮娺@個余孟陽差點調(diào)戲的男人,而且他身上玩世不恭的氣質(zhì)并不是溫少言所順眼的,不軟不硬地懟了一句。 雷朗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不如你們現(xiàn)在把我逮捕了吧,這樣你們就得管我的飯了?!?/br> “您還真是能屈能伸?!碧K漾對于雷朗的臉皮那是嘆為觀止,拿起了一份意面放在了他的面前。 雙手被銬在身后的雷朗眨眨眼:“你喂我嗎?”隨后張開了嘴巴。 蘇漾微微一笑, 伸手就要拿一旁剛剛許沁用過的橙子, 雷朗立刻閉上了嘴,大丈夫能屈能伸,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你給我解開一只手吧, 這樣我好吃飯。” 蘇漾猶豫了一下, 給他解開了左手,雷朗嘆了一口氣, 但是還是身殘志堅地笨拙地用左手用叉子。幸好吃的是意大利面,卷一卷塞嘴里就差不多了,不過還是有些醬汁甩到了衣服上。 要說蘇漾這一年還有什么變化, 那大概就是心硬了, 尤其是面對罪犯,蘇漾不再像從前那樣富有同情心了。 他們不幸,但他們的不幸從來不是傷害其他人的理由。 從前還是外援的他有時候會對罪犯抱有過剩的同情心, 但是真到一線后,看見了太多死亡,看見了太多悲戚的受害人家屬,看見了家破人亡,以及也許因為受害人的死亡從此再難以走出陰影的妻兒老小。 所以蘇漾慢慢變得心狠起來,他從前并非重刑主義者,但逐漸地,他卻開始理解推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人們了。 還是那一句話——憑什么?如果罪犯的人權(quán)要高于刑罰,那受害人的權(quán)利又由誰來伸張呢?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那那些已經(jīng)哭不出來的孩子又該如何呢? 蘇漾并沒有松開雷朗的手銬,只是冷眼旁觀他的笨拙,雷朗只得嘆了一口氣,當(dāng)初就不該把人逗得太狠,這會兒一個兩個都防他跟防狼一樣,沒辦法只能認命地扒拉著意面。 等特案組的人都吃得差不多了,走廊傳來了喧鬧聲。 “這外面這是怎么回事?” 許沁一溜煙跑到門口,透過貓眼看,隨即有些不解道:“他們這是抄家嗎?” “怎么了?”一直在搗鼓電腦的曾郁問道。 “我看見了戰(zhàn)斧的人……”許沁繼續(xù)盯著看,“好像他們在挨著搜房間?!?/br> “師兄?!碧K漾立刻反應(yīng)過來,戰(zhàn)斧可能在找那個給他們送照片的人,畢竟那個人如果不是兇手很可能就是目擊證人。 他們是目擊證人,但是卻并不能作證。 柯顧想了想,徑直進了浴室,幾分鐘后他又出來了。他們的問題解決得差不多了,但是這些人可怎么辦?他問出這個疑問后,蘇漾想到了一個辦法:“門向右邊開的,可以擋住他們的視線后往左邊走,反正也沒有人通知我們必須在房間里待著?!?/br> 倒也是個辦法,這種情況下他們聚集在一起只會平添嫌疑,許沁沖著雷朗揚了揚下巴:“那他呢?” “沒事,我有個主意?!笨骂櫿泻粲嗝详栠^來,兩人直接把坐在滾輪椅上雷朗推進了浴室,只有雷朗滿臉的問號,這是要干什么?等布置完一切后,柯顧把浴室門關(guān)上。 “好了。”一直沒怎么說話的曾郁突然出聲,眼睛終于舍得離開屏幕了,“通訊設(shè)備可以用了?!?/br> 許沁驚喜道:“這么快?!?/br> 曾郁比了個大拇指,示意許沁試一試。昨天之所以突然所有人的聯(lián)系中斷是因為曾郁發(fā)現(xiàn)他們的信號被人截取了,雖然只是一秒鐘,但說明線路已經(jīng)不安全了。考慮到他們處于暴露的風(fēng)險中,曾郁果斷地中斷了通訊設(shè)備。 剛剛和柯顧蘇漾他們說了一下情況,他這才知道估摸是他們知道有人把這件事捅給了戰(zhàn)斧,所以在徹查這件事,說不準還發(fā)現(xiàn)了監(jiān)控被篡改了。不過他現(xiàn)在用了虛擬定位,繞開了城堡的檢測范圍。 許沁打開了自己的耳麥:“聽得見嗎?” 耳麥里面?zhèn)鱽砹死钚と坏穆曇簦骸班牛慷溁謴?fù)了?” “嗯,郁哥說現(xiàn)在不會被監(jiān)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