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公子無良_分節(jié)閱讀_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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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騰、石光珠遞給賈璉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便靜等著忠順王爺說話。 “……將本王從書房里叫出來,就為了這等事?”忠順王爺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不禁失望地看向王子騰。 王子騰心里一慌,暗道琪官是王爺?shù)娜?,知道他在外有了私情,怎地王爺不先氣惱琪官反問起他來了?/br> “王爺,莫非王爺不信下官,于是令王妃派人監(jiān)視下官?”賈璉淡淡地拱手說道。 “王爺,賈璉私自……” “住口?!敝翼樛鯛敽鹊?,見王子騰此時依舊渾渾噩噩,就問他:“王妃令你去抓賈璉,你便去了?” 王子騰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話。 石光珠與忠順王爺并不親近,此時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王爺若是不信下官……” “王 妃不知情,才會魯莽行事。你與琪官要好,替他選了門親事也無妨。帶著琪官,還有,”忠順王爺說著,瞥了一眼珍珠,見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這會子依舊不卑不 亢,雖惱恨琪官自作主張,但權衡一番,又覺此時不是計較那些許小事的時候,“也帶了那女子去,另,琪官總是王府出去的,聘禮等等,一概叫王府來出。成親 后,琪官也不必再在王府唱戲了?!?/br> “多謝王爺?!笔Y玉菡磕頭道。 珍珠也忙給忠順王爺磕頭。 賈璉彎腰替蔣玉菡解開繩索,蔣玉菡忙又給珍珠去解,見她白生生的手腕上被勒出紅痕,一時心疼起來,情不自禁替她揉了兩下。 “咳。”忠順王爺雖說了那樣大度的話,此時見那蔣玉菡將滿腔柔情愛意給了個婢女,登時心里又不痛快,揮了揮手,就令眾人都退下。 “王爺……”王子騰不甘心地喚了一聲。 “住口?!敝翼樛鯛斣俅螖[手。 王子騰只得臉色蒼白地領著石光珠向外去,待人都走了,忠順王爺揉了揉因一直寫字頗有些酸疼的手腕,見長史官過來問蔣玉菡的親事,雖心下不舍,也忍痛點了頭。隨后又想忠順王妃先前令他擔驚受怕,如今竟然要挑撥他的親信,實在是不可饒恕。 “……想法子,叫王妃纏綿病榻,再沒心思管其他的事?!敝翼樛鯛旈]著眼睛吩咐說,忽然想起王妃若病逝,便可借著出殯等等,堂而皇之地召喚親信開“英雄會”,于是當即狠心說,“將王妃的棺槨,也準備了吧?!?/br> “是?!?/br> 那邊廂,因王妃屢屢滋事,忠順王爺動了殺意;這邊廂,賈璉領著蔣玉菡、珍珠皆大歡喜地出來,見王子騰對著石光珠憤然離去,就先令蔣玉菡送珍珠回花家去,隨后望了石光珠一眼,就騎馬向家里去。 石光珠忙騎馬跟上,嘴里疊聲地喊著璉二哥,見賈璉不理會他,便又追上去又喊了一聲:“璉二哥?!?/br> 賈璉這才看他一眼。 石光珠尷尬地笑著,哪里不知琪官在忠順王爺心中的分量,就因知道,才越發(fā)覺得賈璉有能耐了,于是訕笑著說道:“璉二哥,我隨你家去看看妙玉?” “不必了,我們老太太那姑娘多的是,叫你撞上了不好。” “璉二哥應當不喜歡妙玉那冷性子吧?”石光珠試探了一句,見賈璉拉下臉來,就忙說道,“我知道璉二哥是正人君子,等甄家的事了了,我這就去榮國府接妙玉?!?/br> 賈璉嗤笑一聲,還不及跟石光珠說句狠話,就見趙天梁、趙天棟兄弟二人急匆匆趕來。 趙天梁望見石光珠便是一愣,開口說道:“你們繕國公府出事了,錦衣衛(wèi)站了滿滿一條街,還不回家瞧瞧么?” “千萬別拿這種事玩笑?!笔庵楦尚χf。 趙天梁忙說道:“誰敢拿這事玩笑?方才鎮(zhèn)國公、理國公、齊國公還打發(fā)人來我們榮國府打聽這事的底細呢?!?/br> 石光珠恍若被五雷轟了頂,一時竟忘了方才還有意跟賈璉過不去,坐在馬上就向賈璉衣袖上撈去,連連求說道:“璉二哥,好歹隨著我回家瞧一瞧吧?!?/br> “你當我是個以德報怨的好人嗎?”賈璉微微一笑,心知皇帝開始收網了。 “同為八公,繕國府沒了,對榮國府又有什么好處?有道是獨木不成林,合該互相提攜才是。”石光珠哀求道。 賈璉笑道:“咱們兩家早生分了,你不知道嗎?” 正說著話,又聽嘚嘚的馬蹄聲傳來,卻是繕國公府的管家過來了。 “爺,不好了,咱們家跟治國公家被抄了!老爺叫爺且去賈家躲一躲?!?/br> 石光珠聽見這一句,兩眼一閉,便仰頭向后栽去。 趙天梁忙于石家管家將他扶住,又問賈璉:“二爺,如今該怎么辦?要帶回家嗎?” “都說了,我不是以德報怨的好人,送到一處客棧里就是了?!辟Z璉發(fā)話后,便騎馬徑直向榮國府去。 ☆、第179章 有眼無珠 賈璉才進了榮國府角門,就聽全福說起繕國公家的事。正要指派全福去做事,就見林之孝慌慌張張地從外頭進來了。 林之孝進來就說:“二爺,我正在薛家跟紅玉說話,就聽人說修國公家不好了?!?/br> “你可是聽錯了?是繕國公家,不是修國公家吧?”全福笑道。 林之孝忙說道:“錯不了,修國公家忙著打發(fā)人要向薛家送東西,偏生薛家不敢收。這么瞧著,可不就是修國公家不好了?” “繕國公、修國公、治國公?!辟Z璉心道這幾家都跟賈家一樣,是襲了三代沒個撐得起門戶的國公家,底子早空了,如今被連根拔起,怕也只能在八公中驚起波瀾。想著,就踱步向榮慶堂去。 才一進榮慶堂,就見里頭人心惶惶,丫頭婆子惴惴不安地看他。 “慌個什么,又不是咱們家出事?”賈璉冷笑一聲,先令丫頭婆子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就順著游廊進了上房。 上房里滿滿當當?shù)亩际侨?,賈母坐在榻上,大抵是心里不安穩(wěn),就令芳官、蕊官、藕官跪在榻后,邢蚰煙、薛寶琴坐在她左右,叫眾人將她那又寬又大的榻塞得嚴嚴實實。 賈母左手邊,站著臉色蒼白的賈政、寶玉、賈環(huán)、賈蘭,并幾個陳也俊留下的男孩;賈母右手邊,站著的則是心神恍惚的王夫人、李紈、元春、許青珩、迎春、史湘云。 “外頭的事,你都知道了嗎?”賈母緊緊地摟著寶琴問。 賈璉笑道:“已經知道繕國公、修國公、治國公三家不好了?!?/br> “竟然還有治國公家!”賈母幾乎昏厥過去,索性她身后就是芳官,芳官忙替她揉著太陽xue。 賈政急道:“速速去打聽打聽這三家究竟怎樣!” “老太太、二老爺不用慌張,這事牽扯不到咱們家頭上?!辟Z璉鎮(zhèn)定地說道。 賈政忙說道:“咱們四王八公家同氣連枝……” “二老爺說的都是老黃歷了,自我送了祖父棺槨從金陵回來,咱們榮國府就跟其他幾家只有面上來往了——不過,若是二叔、二嬸背著我,偷偷與那幾家來往了……” “斷然沒有這等事。”賈政忙否認,想起王夫人來,就去看王夫人。 王夫人哼哼唧唧地說道:“先前想跟那幾家來往,偏生并沒有那么多的銀錢往外撒?!?/br> 賈母緩過氣來,笑說道:“這么說,那幾家的事,跟我們沒有關系了?”見賈璉點了頭,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就拍了拍薛寶琴、邢蚰煙的肩膀,笑道:“方才說薛家二爺要來,走,咱們去園子里等著他來,看他又弄了什么花樣過來?!?/br> 邢蚰煙臉上微微泛紅。 薛寶琴心知賈母要給邢蚰煙、薛蝌做媒,便嬉笑著攙扶賈母起身。 芳官等見賈家并沒牽扯其中,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嘻嘻哈哈地,就令人抬了軟轎來,簇擁著賈母向園子里玩笑去。 賈政見賈母事不關己地走了,猶豫著,就問賈璉:“先前,鎮(zhèn)國公、理國公、齊國公打發(fā)人過來,說要商議繕國公家的事,聯(lián)名懇請主上寬宥,璉兒,你意下如何?” 賈璉說道:“自然要回絕了,何必清清白白得往那泥水坑里滾呢?” 賈政點了點頭,又覺那三家是來請賈璉商議,并不是請他,于是就也撒開手不管,領著自己那一房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