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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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他從前如何,我也不管了,今后好生聽話,我照樣疼愛你?!币笞愉我姲⒊笸V沽藪暝?,話語溫情了些,手下也溫情了些。 倏然間,阿丑也沒冷漠了,輕輕笑著,“我日日躺在別個人的身下,與別個人歡愛纏綿,你可是還要我生不如死?” 聽言,殷子湮停了手,勾起阿丑的下巴,“是我送了你給他,是我之錯,日后我會好好待你。” 阿丑別過頭,冷聲道:“我已有真心待我之人,再不會任你玩弄!” “我怎不是真心待你?我待你不好么?” 聞言,阿丑冷笑道:“你心狠手辣,無心無情,手段狠毒,誰人都不放過!你這般人有何真心可言?莫要笑話人了!” 殷子湮從未見過這樣的阿丑,在他眼中的阿丑是溫順的,聽話的,軟柔的。眼中有著柔情,有著癡念,只望著他一人,在容不下別的東西。 “從前是我錯了,你要我如何我也應(yīng)你。”殷子湮軟下話語,輕輕吻著阿丑染血的嘴唇,舌尖將那濕潤的血色舔去,柔情無比。 阿丑心頭倒沒什么怒氣了,嘆息道:“你生來就是天之驕子,要取何物唾手可得,自然不看什么在眼里。我不過是你眾多玩物中的一個,還是最丑陋的一個,既是放我走了,你又何須糾纏不放?!?/br> 殷子湮瞧著阿丑淡漠的面,聽著那雙唇里吐出的話語,心下一顫,緊摟著阿丑,“我已下放身段來尋你回去,你怎就不原諒我?” “回去?再讓你斷我的雙腿?還是讓你剝我的皮?”阿丑一想起那日斷腿的痛楚,胸口猛然疼痛,撕心裂肺地疼。 他的雙腿是這人親手折斷的,那痛滲進了骨髓,刻在了心底,叫他永不忘卻! 那一頓鞭子也是拜這人所賜,抽得他五臟六腑都快碎爛了,血腥一陣陣涌上喉嚨,叫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還傷著之日,這人強與他歡愛,故意羞辱折磨,令他傷勢加重,難以下床。 “我心中喜歡你,見不得你與別人歡好,自然氣惱了,那日才會下了重手?!币笞愉蜗肫鹉侨?,也有些悔意,那日他下手太重,確實傷了這人。 “你手段殘暴,心思陰鷙,那日你沒殺我,我能撿回這條命已是感激你?!卑⒊笕套⌒乜趥鱽淼拇掏?,慢聲說道。 “從前你只對我一人溫情,只同我歡愛,是我一人的,你與別人那樣……………我怎不氣惱?”殷子湮容上的神情柔和了些,妖異的眼眸也沒那么陰冷了,話語間更是輕聲。 話落,他見阿丑不語,再道:“你的身子只熟識我,不能熟識了別人,可還記得第一夜你我歡愛……………” “你莫再說了!”阿丑冷著聲,打斷了他的話,若是從前他如此之說,阿丑只會面紅耳赤,今日竟厭惡他的話了。 “從一開始你就是我的,如今也是我的……………”殷子湮回想起阿丑的床第間的美好,一時竟真想與他歡愛了,可他知阿丑如今恨他,不會同他親近,所以得用強。 “你冷心無情,這一生都不會有什么情誼可言,如今再說這些已無用?!卑⒊笳f罷,直直朝他跪下,尊稱他為皇上,懇請他放了他們。 殷子湮一見阿丑又跪下,目光里就陰冷了,他看不得阿丑在他面前跪下,求著他放他們走。 “你真愛了夏梓晏?”殷子湮的聲音涼如冷風,話語低聲幽幽,那面上的神情也是冷的。 “草民此生只愛他一人?!卑⒊蟮椭^,看不見殷子湮的容色,可他也知殷子湮此刻定是冷著面的。 屋里靜靜地,再沒話語聲,就在阿丑要抬頭時,殷子湮彎下了身子,在他耳邊道:“那你可曾愛了我?” 阿丑沒有回他,仍是低著頭,只是雙手緊拽著身下的毯子,似乎還有些顫抖。 殷子湮掃過他顫抖的雙手,那指骨都發(fā)白了,倏然間面上揚起了笑意,伸手覆在阿丑的手背上,聲音低緩著,“你心中無他,莫要騙了自己?!?/br> 阿丑再不言聲,殷子湮繼續(xù)道:“我知你心中是愛我的,也只有我一人,如今也還是如此……………” 殷子湮低聲輕語,眸中柔情幾許,越發(fā)貼近阿丑,雙臂在此環(huán)住阿丑的身子。看著阿丑那清冷的黑眸,心下喜歡,親吻了上去。 阿丑回過神來,手上用力,將殷子湮推倒在地。 “你心中當真無我了?”殷子湮緊抓住阿丑的手腕,俯身過去,柔聲言說著。 “皇上若要我三人的性命,盡管來拿?!闭f罷,阿丑就要站起身去,既然這人不放他們,就是死他也得與那少年在一處。 剛站起身的他正要踏步而去,沒想猛然間一道勁力將他拽了回去,那人的眼中透著陰霾,透著兇殘,此刻正狠狠地盯著他。 “你死也要與他在一處?你與他情深至此?” 阿丑沒有回話,殷子湮的眼底寒意甚濃,低頭看著阿丑凌亂的衣衫,那里頭隱著他喜愛的膚色。 “你還是我的…………”殷子湮一把擒住阿丑的腰身,只覺手下的腰肢確實瘦弱了,更修長柔韌,握著就不想再離開了。 “你若與我回去,我還同從前一般疼愛你,我再不傷你了,定好生待你?!币笞愉芜呎f邊解開了阿丑的衣衫,摸著他想摸的膚色,揉捏著他喜歡的皮rou。 “殷子湮你莫要如此對我!到如今你怎還要羞辱我!”阿丑發(fā)現(xiàn)那雙手越發(fā)放肆,只覺身下一涼,臀上已覆了一只手掌。 “我喜歡你,才想同你歡愛,你怎不知?”殷子湮柔柔地笑著,手下的力道可不輕,緊緊將阿丑禁錮在懷里,不讓他掙脫一分。 他本能輕易制住阿丑,可就是不點他的xue道,就像剛才那樣由阿丑掙扎,他喜歡掌控的感覺。喜歡這樣摟抱著這人,就這樣與他歡愛,要他臣服于他。 阿丑的武藝并不是很高強,連邢風都打不過,何況是眼前這人,他更不是對手。所以,當他使出那些jian邪的偷襲手段時,也沒傷了這人,還被他捉住的雙手,在不能動彈。 “你定要我恨你一輩子!”阿丑心下凄苦,眼中已有了些濕潤,聲音也有些暗啞。 可在他身上放肆之人哪里聽得到他話里的狠決?就在阿丑話語落下之時,他只覺身下有g(shù)untang抵著,還沒等他再話語,身下劇痛傳來,血rou撕裂,大腿已是濕潤流下。 “這般緊致……………夏梓晏沒伺候好你?”殷子湮低聲輕笑,動著腰身,一下一下地往前挺動。 阿丑只感到火辣辣的劇痛,痛得再喊不出話語,胸口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像是在滴血一般。那痛楚難以承受,叫他再沒了力氣掙扎,再沒了力氣喊話。 “你…………你慢些…………慢些…………我不逃了……………嗯…………”阿丑轉(zhuǎn)了頭去,細細開口,那烏黑的眼睛里有些濕潤,有些軟柔,還有些堅韌。 殷子湮見了他這般模樣,心下就喜歡,喜歡這男子在他身下露出這樣脆弱的神色,便更想讓人欺負他。 “你慢些…………可好…………我疼得厲害……………” 這回阿丑話還沒落,殷子湮抬起他的一條腿掛在腰間,面對著他,深深親吻那雙嘴唇。腰下也柔情許多,緩慢而溫和,只是那承受之人還是痛著的,那雙腿里滿是鮮血。 阿丑本是絕望了的,可剛才腦海里閃過那少年的臉,他就將疼痛壓制了,只想著該如何脫身,如何將這人擒住。 殷子湮剛才也不好受,不過阿丑放松了身子后,他也好受多了,自然緩慢了下來。細細嘗著久違的快意,只覺著今日這感受好極了,阿丑的滋味還是最好的,他還是喜歡阿丑。 屋內(nèi)的響動邢風在外頭也聽得到,然而他曉得如今的阿丑再不是從前那個阿丑了,再不是滿眼只有那人的阿丑了。也不再溫和,也不再柔情,也不那般聽話了。至少對著那人是冷漠的,這樣的阿丑那人必定是用強的了。 他雖不愿里頭發(fā)生了那些,可也無能力阻止,只盼阿丑順從些,順著那人,就不會受罪了。 天色越來越晚了,夕陽斜在天邊,勾出紅彤彤的色澤,亮麗又耀眼。 屋里好像沒了動靜,似乎停止了什么,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才有了話語聲。 阿丑衣衫不整地被一人抱在懷里,他的腰下已沒了知覺,現(xiàn)在只任由這人摟抱著他,他得休息一刻,才有臂力甩開這人。 “同我回去可好?我再不這樣傷你了,從前是我之錯,你要如何我也應(yīng)了你?!币笞愉蔚碾p手環(huán)著阿丑的腰身,唇下親吻著阿丑的后頸,言語都輕著。 “我若再躺了別個人的身下,你當如何?”阿丑輕聲說著,閉著眼眸,安安靜靜地靠在殷子湮胸膛上。 “我待你好了,你怎會躺在別個人的身下?若再有……………我只好殺了那人!” 阿丑聽言,又道:“我若同你回去,也不知那時能見你一面,等你寵幸之人恐怕太多……………” “如今我只想寵你一人?!币笞愉萎敯⒊笳嬉厝チ耍匀痪驼f了這樣的話。 “楚大人你又置于何處?” 殷子湮一怔,隨后道:“這幾月我日日念你,你還不知我的心?” 阿丑輕聲笑著,轉(zhuǎn)了頭去,面對殷子湮,言道:“你傷我自此!幾句言語就想哄騙我了!你當真將我當做無知小兒來戲耍了?!?/br> 阿丑說完,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衣物全褪下了,直挺挺地站在殷子湮面前。 “你好生看看這幅身子,看看它是何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