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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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沒說出來,殷子湮也曉得他想什么了,那漆黑亮澤的眼珠子就轉(zhuǎn)到他面上,直直地瞧著。 “不知皇上的傷…………” 阿丑還沒說完,殷子湮貼近他,親吻了他的面,言道:“本王也不知真假,他雖被一劍刺傷,現(xiàn)今無大礙,而日后能不能用只有他親近之人曉得了…………” 殷奕蘅親近之人,除了皇后,還有誰?沒了吧! 他親近皇后真是喜愛皇后?阿丑卻是不信了,若是如此,皇后不會入宮五年之久才有身孕。 阿丑心里曉得,他真想親近的人是眼前的男子,這美麗的王爺。 那回王爺頸子上的痕跡也是他所為了,阿丑不信了是別人,更不信是楚大人,那夜王爺是從宮里回來的,就算楚大人也在宮里,阿丑還是不信是他所為。 阿丑回想從前楚大人來府里過夜,同王爺在一處,可從沒這樣傷了王爺,將那脖頸都咬出血痕了。 王爺武功高強,怎讓他得逞了呢?想到此,阿丑心里有些慌。太子還是儲君時就沒怕了王爺,聽王爺說了些從前太子與他爭鋒相對之事,在朝堂太子處處與王爺作對。在暗中也派人行刺過王爺,從前阿丑會遇著王爺,不知是否也是拜他所賜? 現(xiàn)在太子是君王,王爺是臣子,君要臣死,臣就得死么? “王爺若為帝,便不怕什么了?!卑⒊蠼饬艘笞愉蔚难鼛?,為他寬衣,緊挨著殷子湮,平靜言道。 “本王不需怕誰。”殷子湮摟著阿丑,有些困意了,手掌細細摸著阿丑光滑的身子,動作越來越慢,最后停留在阿丑的腰身上,再沒動作。 “我只怕…………”阿丑沒說完,他只怕………只怕那人對王爺不利。 “本王不需怕誰,你也不需?!闭f罷,緩慢闔眼,沉睡過去。 阿丑見王爺闔眼了,他也跟著闔眼,就算睡夠了,可王爺在身邊,他得陪著王爺。 再次醒來,身邊已無人,屋里點著燈火。阿丑也起身而去,梳洗一番就到書房去尋王爺了。 到了書房門口,正想進去,門卻開了,出來的是穆總管。穆總管倒沒冷了眼色,就是面上嚴肅,冷硬得很。 阿丑隱約知穆總管是不喜他的,只當(dāng)他是王爺身邊的下賤東西,他不知為何了,從前穆總管不是教導(dǎo)著他么?讓他好生伺候王爺。 自從楚大人不來了,自從王爺越來越待他好了,穆總管的眼中生出一些厭了。 穆總管走后,阿丑進了書房,王爺正從桌邊起身,似乎剛剛在墨寫什么。 殷子湮一看來人是阿丑,微微笑道:“可是餓了?” 天色已晚,暗夜降臨,阿丑才記起今日腹中沒進什么吃食。他醒來時,倒是見了桌上的糕點熱茶,可沒顧得上吃,就來書房尋王爺了。 “穆總管…………” “穆總管怎的了?”殷子湮走近阿丑,抬起阿丑的下巴,輕輕笑道:“莫不是還記恨著他派你出府?dāng)r夏梓晏之事?” 阿丑沒記恨穆總管,真是沒有,就算穆總管派他出府,因此他傷了那少年,他也沒怪了誰。 為了王爺,這些事他愿意做的,只是沒想竟然傷了少年,不知少年的傷可好了? “本王命他派人出去,他竟派了你,你沒事便好,不然本王也不會輕饒了他。”殷子湮自然知穆總管為何派阿丑去攔夏梓晏,也沒想真攔著了。 其實他命穆總管派人出城,也沒想真攔了夏梓晏,只瞧夏梓晏有多大的本事。 阿丑低頭看看手掌,虎口有傷處,好是好了,就是有疤痕在。不得不讓他時時記起那年少所傷的情景,少年眼中的清冷。 那日殷子湮派人出城,攔不攔得住夏梓晏,也沒多大在意。 攔得住夏梓晏,老將軍逼宮定不成。難不住,老將軍也逼宮不成,夏梓晏就是真進宮了,送上老將軍所要的寶劍,可那里頭定沒什么遺詔。 夏梓晏并非站在太子這邊,他親姐雖是太子妃,可太子對她冷淡,宮中無人不知。夏梓晏怎不知呢?只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會站在老將軍這邊,太子敗了,太子該會如何?夏府該會是何下場? 所以,夏梓晏不過也是站在高處看著,并沒想插手什么。 阿丑能攔住他,因了何?殷子湮清楚不已。 “穆總管說得不假………本王待你太好………人人都道本王迷戀你…………日后………”殷子湮調(diào)笑著,再言道:“日后本王出府便不難帶著你了?!?/br> “王爺不喜阿丑伺候了?”阿丑心中一驚,胸口也疼痛了,窒息得難受。 殷子湮看了阿丑眼中的情愫,還有呆愣的面容,只得輕聲道:“罷了!明日讓穆總管買些人進府?!?/br> 阿丑明白買人進府是何意,可王爺真要待別人好了? “府中只有你一人,別人都知本王喜愛你了?!?/br> 阿丑胸口的疼痛散去了,王爺說喜愛他,是喜歡他的,不管是因何待他好,可王爺不會棄他的。 “本王不能只喜愛了你一人,府中得多些人。” 阿丑不太明白,可好像有明白什么了,只是王爺說喜愛他,他就不愿想著別的了。 第九十四章 幾日過后,阿丑又跟著王爺進宮去了,探望傷重的君王。 宮中一切如常,同平常沒什么兩樣,只是禁衛(wèi)軍比平常多了。那夜宮中有反賊作亂,雖過去幾日了,可還是人心惶惶,表面上瞧著平靜罷了。 也不能怪人心不平靜,先皇駕崩不過一月,新皇登基也不過一月,這才行登基大典,又出了亂事,誰人不心慌? 進宮之后,阿丑就離王爺遠些了,沒那么親近,宮里規(guī)矩多,可不能亂了。他受罰是小事,就怕有人為此為難王爺,在這皇宮里能為難王爺?shù)闹挥心俏桓邫?quán)重者了。 王爺在前頭走著,阿丑手里捧著東西,那是王爺要獻給皇上的,說是補身之物,皇上定用得著。 阿丑想著前些日子他還喝著王爺吩咐廚子做的補湯,身子沒那么困乏,就是日日歡愛一處也沒覺著累了,倒是真是好東西。 就不知手里捧著的是不是好東西,若是好東西那龍榻里的男子定用不著了,也是浪費了。 王爺明知他用不著,還送進宮里,這做法只怕會羞辱于人。 阿丑看著身前的王爺,又低頭看看手里捧著的東西,這東西合適送進宮么? 回過神,見王爺走遠了,阿丑急忙跟上去。 踏進君王的寢宮,不意外又見到幾名太醫(yī)守在一邊,只見那床榻里躺著面色蒼白的男子,坐于床邊的女子正伺候他喝藥。 女子著華麗宮裝,同那日阿丑見到了一般,美麗如常。 她懷有身孕,腹部高聳,本不該就這么坐著,該是去歇息躺著。此時竟面色帶笑,手中斷著湯藥,輕巧細致地伺候著那躺著的男子喝藥,旁人看著也替她累,可她好似沒覺著。眼中沉靜水色,唇邊泛輕柔笑容,就這么細心著,不讓旁人去插手,自個兒伺候她的夫君。 在阿丑眼里皇后必定對皇上情深了,那面上的笑,眼里的柔情,難道不是真的么?要說是假的,阿丑也不信了。 阿丑還沒來得及收眼,王爺就讓阿丑端著東西上前去,說是獻給皇上補身的圣藥,金貴得很,皇宮里可都沒有的。 阿丑平息著氣息,捧著東西上前,到了床榻邊,沒見有人來接。到見床榻里面色蒼白的男子冷了眼色,英挺的面容如冰冷寒,渾身散著陰冷氣息。 “此物是治傷的靈藥,天下也難找,本王好不容易為皇上尋來了,只望皇上早日康復(fù),藥到病除……………”殷子湮輕微一笑,示意阿丑將手里的東西送到太醫(yī)手上,阿丑也照做,退身后就站到殷子湮身邊。 其實阿丑捧著那東西也很長時間了,自然知紅布蓋著的是什么,不就是些補身的,補男人那兒的珍貴藥材么? 有些藥材他認識,價值千金,有些似野物上的東西,他其實他認識,就是要湊齊這些東西,還真難為人,不知王爺怎弄得到這么多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