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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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shí)沒有這般不快,昨夜一見此痕跡,就覺刺痛了眼。 阿丑吹熄了燈火,上塌挨近王爺,將頭埋了王爺?shù)牟鳖i里,如今能這么親近王爺?shù)牟皇侵挥兴矗?/br> 阿丑忍不住親吻了王爺?shù)牟鳖i,嘴唇一直貼在溫?zé)岬哪w上,沒打算離開。 “昨夜還不夠?”殷子湮挑起了阿丑的下巴,黑暗中雖看不見阿丑的面目,但他知阿丑那漆黑的眼睛正盯著他。 “王爺頸上是何人所傷?”阿丑也瞧不清王爺?shù)拿嫔?,正因了是黑暗里,不必顧忌王爺?shù)纳裆?,不用看王爺?shù)难酃?,阿丑才敢口出此言了?/br> “原是因了這個(gè)?”殷子湮摸著自己的頸子,那上面還有點(diǎn)痕跡,也不知要幾日能消退。 “不是楚大人?!?/br> “楚大人?”殷子湮低聲笑了,在黑暗中尋著阿丑嘴唇,輕輕吮著。末了,再言道:“那你說是何人?” 阿丑喉嚨里堵得慌,好一會兒才慢聲道:“沒人敢對王爺放肆。” “你何時(shí)不敢在本王面前放肆?”殷子湮輕聲言說,這話在阿丑耳里是另一種意思了,阿丑一想到昨夜,胸口里的氣勢就消退了大半,說話也沒那么大聲了。 “所以…………這對本王放肆之人…………”殷子湮還沒說完,阿丑就開口道:“太子可要坐帝位了?” “如今…………太子自然是君王了。”過了好久,阿丑聽得王爺回了他一句。 阿丑沉默了,再沒話語,靜靜地不做聲。 殷子湮柔語道:“那日太子早已設(shè)下陷阱,只等逼宮之人往里跳,沒想真等到了一人?!?/br> 阿丑明白王爺說的那人是誰,那人不正是琛王么? “本王與你說過老將軍是琛王的外公,你可還記得?”殷子湮收緊了環(huán)在阿丑腰上的手臂,兩人緊貼相擁著。 阿丑貼著溫暖的人身,剛才的涼意消散了不少,心頭熱了些,也伸手擁住了殷子湮,緊接著言道:“老將軍不會犯下此等大罪!” “你怎知他不會?”殷子湮話一出口,阿丑就閉嘴了。 阿丑確實(shí)不知老將軍會不會,只是在百姓心中老將軍正直剛毅,為國效力多年,得百姓擁護(hù)。在朝中德高望重,沒人不敬他,這樣的人怎會犯下那謀朝篡位的大罪呢! “他不僅逼宮,還假造遺詔,妄想推琛王上位?!?/br> 阿丑一聽王爺口中所說的遺詔,連忙起身去,點(diǎn)了燈油,在柜子里找出一張凌錦。那凌錦在等下光亮閃著,絲滑無比,上面也有血漬沾著,這是那日少年給他的。 “王爺說的可是這物?”阿丑將簾帳撩開,拿著凌錦和燈油入帳,再把凌錦遞給了殷子湮,殷子湮撐起身子只掃了一眼,勾唇笑道:“老將軍在獄中聲稱的遺詔就是此物?” “這大?。俊卑⒊笾辉尞愡@大印從何而來,莫不是也是假造了,印上去的?“自然是真印?!鄙厦娴拇笥∈钦娴?,可上面的墨字確是一點(diǎn)也不真。 “老將軍何得此物?” “玉璽丟失看來不假,難怪太子不急著登基了?!币笞愉屋p輕一笑,低了頭去,抬起阿丑的下巴,“此物是從夏梓晏那兒得的?” 阿丑應(yīng)了聲,確實(shí)是少年給他的,那晚少年進(jìn)宮莫不是送此物去的吧? “你攔了他,老將軍拿不出遺詔,逼宮不成?!币笞愉握f罷,讓阿丑將遺詔拿去燒了,此物已無用了。 阿丑照做了,回了床里,只聽得王爺再說了一句,“先皇臨終親口傳位于太子,百官聽著,先皇去后,老將軍就算拿得出那假造的遺詔也是無用了?!?/br> 后來阿丑還聽王爺說老將軍沒將遺詔藏于身,以防不測,他怕若命送皇宮,遺詔不在。因而將遺詔藏于劍里,先行進(jìn)宮,命昭武校尉后送寶劍進(jìn)宮,只為護(hù)君王周全。 那遺詔會在昭武校尉手里,就不稀奇了,如若阿丑沒攔了昭武校尉,昭武校尉許還是會送寶劍進(jìn)宮,只是那劍中定沒什么遺詔罷了! 老將軍就等著昭武校尉送去寶劍,然而他被阿丑攔了,沒能進(jìn)宮。 在城外扎營的軍隊(duì)不止聽昭武校尉之令,除他外自還有一人領(lǐng)軍,昭武校尉失蹤,他們也得聽令行事,遵老將軍之令,時(shí)辰一到就入城。 軍隊(duì)確實(shí)得入了城,那不過是太子放他們?nèi)氤堑?,太子手中有老將軍,只將老將軍推到城樓上,不怕他們不放下手中的兵器?/br> 眾軍沒了主將,軍心不穩(wěn),再者謀朝篡位之大罪,當(dāng)誅九族,誰人愿被誅九族? 要說攻城,那也不是一時(shí)就能攻入城中的,就算耗些時(shí)日,城中也可支撐到援軍到來。 先皇駕崩之后,國不可一日無君,太子自然要登基,可玉璽丟失,下落不明,太子正尋找。當(dāng)然這下落不明的還有琛王,琛王還沒見蹤影,城中還是只進(jìn)不出。 第九十一章 臨近冬日,天氣涼寒,苑子里飄落了殘葉,花兒也凋謝不少。有風(fēng)吹來,卷起殘花落葉,飄飄落落,又墜了地上。 今日王爺上朝甚早,阿丑起身時(shí)已發(fā)現(xiàn)天變了,清晨的天沒了金黃的暖光。倒是多些霧氣,窗上也有些冷霜,天冷了,該是為王爺準(zhǔn)備好東衣了。 王爺走后,阿丑忙將秋衣收進(jìn)柜子里,整理好放著,而后拿出冬衣備好。靴子也得備了,羊絨的靴子該是暖和的。暖手的爐子也得拿出來,阿丑極喜愛看王爺將那瑩白清俊的長指撫在手爐上的姿態(tài),帶點(diǎn)優(yōu)雅,帶點(diǎn)貴氣,那指尖的魅惑令人沉溺。 阿丑想著想著心頭就熱了,定了定神,收回了思緒,又忙著干活了。 干完活,時(shí)辰還早,阿丑就到后院練練武藝??v然他沒天資,練武又晚,可有好師傅教著,進(jìn)步算是很大了。 從前王爺命邢風(fēng)教導(dǎo)他武藝,后來邢風(fēng)出府辦事,沒空教導(dǎo)他,多半是王爺在指點(diǎn)他?,F(xiàn)在就算與邢風(fēng)交手,也能接過十幾招,以前總是幾招就敗下。 他十幾歲才開始練武,實(shí)在是晚了點(diǎn),當(dāng)初也不過是練練強(qiáng)身,沒想有多高的武藝??扇缃癫灰粯恿耍缃袼灿邢胱o(hù)著的人,并不想日夜讓人擔(dān)憂他。所以,更勤于練武,每每空閑下來必會來后院練練。 阿丑算著時(shí)辰,王爺已快回來了,打算再練一會兒就回去洗身換衣,等候著王爺回府。 如今太子已登基,成了新皇,阿丑記得王爺說過,玉璽丟了,太子遲遲沒有登基??蓢荒芤蝗諢o君,不能大亂,太子推遲了好幾日才登上帝位。 不知是不是玉璽找到了,若是沒找到,太子必登基不成。 而太子登基并沒行大典,國喪已過,新君已臨朝,這登基大典倒是像被遺忘了。 阿丑隱約覺著,玉璽根本沒在新皇手中,玉璽還沒找到。 至于琛王,現(xiàn)今也還沒.他的蹤影,不知藏了何處。而與琛王勾結(jié)謀反的罪臣不是滿門抄斬就是誅了九族,大小官員罪行不等。 老將軍在牢中自縊,也算死得不凄慘,他死后玉璽下落不明,而他手中一半虎符則到了太子手里。 玉璽不在他手中,他誓死也不肯吐露在何處,看來也只有在逃的琛王知曉了。 城中只進(jìn)不出沒持續(xù)多久,先皇出殯那日,已大開了城門。 只怕琛王早逃脫在外了,如今要捉拿他怕是難了。 琛王想要篡位,那王爺就沒想過么? 阿丑洗完身,換了干凈的衣裳,腦中只想著這些,只想著為何王爺不想做帝王。現(xiàn)在新皇算是坐穩(wěn)的帝位,再難將他拉下,再者新皇要對王爺不利,可容易得很。 阿丑一邊系著腰帶一邊想著這事,目光呆滯著,連外頭有人來了也不知,房門作響了他才回過頭去。 這一回頭就見到了王爺,王爺見他如此,只對他輕笑著,讓他過去。 “王爺!”阿丑也顧不上系好腰帶,朝殷子湮行了禮,再胡亂理好腰帶,才到了他跟前去。 “方才作何去了?”殷子湮盯著阿丑沒系好的腰帶,挑眉笑道。 “下午到后院練了練拳腳,一身的汗,剛洗了身。”阿丑低聲著,微微側(cè)身,整理著胡亂系著的腰帶。 殷子湮見著阿丑面色微紅,烏亮的眼睛里透著冰白,一時(shí)喜歡,拉近了阿丑。手指撫上阿丑的眼眸,細(xì)細(xì)摩挲。 阿丑一動不動,任王爺摸著他的眼皮,瞧進(jìn)他的眼底。 他曉得王爺不時(shí)會瞧著他的眼,其實(shí)他更喜愛王爺?shù)难垌?,每回動情之時(shí),那雙眼才是最美的。 “你倒是勤謹(jǐn)。”他自知阿丑為何勤于練武,這樣也好些,當(dāng)初他讓阿丑習(xí)武只為了強(qiáng)身健體。而現(xiàn)今也該讓阿丑能自保,不止要阿丑能對付普通之人,還要讓阿丑學(xué)會對敵,學(xué)會斬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