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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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笑著,從腰間翻出一塊綾錦,“我昨夜沒能進(jìn)宮,此物也不能留了我身上,清王派你來攔我,也是因這物罷了!” 話落,少年將它扔給阿丑,阿丑沒接住,凌錦落了地上。 “我無心傷你…………也不愿傷你…………”這刻,阿丑想喊出少年的名字,可喉嚨里堵得慌,喊不出來。 “有人來了,你快走!”少年本想說什么,這時卻沒說,說的是讓阿丑走的話。 也不等阿丑答他,少年穩(wěn)住身體,推開了阿丑,轉(zhuǎn)身就繞道營帳前方去了。阿丑分明聽到聲響,知少年倒下了,然而已有人發(fā)現(xiàn)了少年,他便不能出去了。 阿丑看看地上的凌錦,還是拾起來了,打開一看,眼中滿是驚詫。凌錦下方還有一個大印,顏色鮮紅,奪目得很。 阿丑雖不識太多的字,可凌錦上的認(rèn)得大半,自然知寫了什么。 在回望了一眼少年消失之地,阿丑將凌錦揣進(jìn)懷里,轉(zhuǎn)身離去。 阿丑手上的傷簡單包扎了,血還在流淌,阿丑卻沒什么痛意。眼前總涌現(xiàn)少年自殘的那一幕,少年的眼中有些冷,有些苦澀,只叫阿丑不能忘卻。 阿丑騎著馬,走得慢,不知走了多久,到了城門下見了城門關(guān)著。城門口聚著要進(jìn)城的百姓,可城門大關(guān),只得等候了。 阿丑抬頭望天,天色正好,暖陽照在身上驅(qū)散了些寒意。 阿丑一直等著進(jìn)城,回王府去,看看王爺是否在府中。一直等到午時,城門才開了,只是城里出來一對士兵,在城門口貼了個告示。 阿丑湊上前去瞧了,說是城中正捉拿反賊,只進(jìn)不出。 許多百姓見此,也不急著進(jìn)城了,紛紛回了家去。阿丑牽過馬匹,才上前就被人攔住了,阿丑想起腰里有令牌,拿了出來。那幾人見此,臉上帶了笑,迎他進(jìn)去。 進(jìn)城之后,見關(guān)門閉戶,街上到處是捉拿反賊的告示,官兵四處追查。弄得人心惶惶,哪里還有閑情做生意? 阿丑走近,看了那告示,自然也看了告示上的人。那人面容溫雅,眼睛柔和,不為是個俊美的男子。 可這人太熟悉了,阿丑雖只見過他幾次,還是記得他的,不就是琛王么? 告示上說琛王某朝篡位,只是琛王昨夜逃脫,不知去向。琛王應(yīng)還在城中,所以今日城中盡是搜查琛王蹤影的官兵。 阿丑想還是趕快回了王府要緊,瞧瞧王爺是否安然無恙,才加快腳步,身后有馬蹄聲而來。阿丑回身過去,入眼而來的是那少年騎在馬上,身后跟隨將士。 少年身姿英挺,氣質(zhì)清華,面容俊美。眼中一片清冷,目光掃過阿丑也沒停留,沒一點(diǎn)溫度。 阿丑曉得少年怨他, 只是今早少年才傷重,此時還騎馬,身子定痛楚不堪。阿丑見少年面上雖每異樣,但少年的唇色明顯地蒼白了,沒那么紅潤了。 少年胸口的傷又晃過他的眼,少年會是怎的痛呢! 阿丑想追上少年,問問他的傷,問問他是否疼痛,可就是挪不開腳,眼睜睜地見少年遠(yuǎn)去了。 少年不見了身影,阿丑回過神,挪開了腳步,往清王府的方向行去。 阿丑回了王府,王爺不在府中,連穆總管也不在。阿丑沐浴洗身,換了干凈的衣衫,就到前廳候著了。 一直等到夜臨,冷風(fēng)四起,王爺也還沒回來。 阿丑今日米粒未進(jìn),也沒覺著腹中饑餓,手掌上虎口劃傷了,剛剛重新上藥包扎過了。還是丫鬟見著血還沒止住,硬為他上藥包扎了,不然的話還留著血。 沒見著王爺阿丑是不能安寢的,不時又想著那少年,心頭一陣煩亂。 等不到王爺歸來,阿丑就到大門口等候了,手里提著燈籠,照著夜黑,尋著王爺?shù)鸟R車。 快到亥時了,終于聽了車輪滾動之聲,馬蹄聲響清脆無比,在空曠的長街里顯得清晰悅耳。阿丑聽到這聲兒,面上不在急切了,心頭的石頭也落下來了。 馬車在王府門口停下,只見穆總管先下了車,阿丑見著穆總管就上前去了。穆總管見到阿丑微微詫愕,阿丑行了禮,進(jìn)到馬車?yán)锶?,待他下車時衣衫亂著,唇也紅腫。 “王爺!”阿丑扶著身邊的人,手臂緊環(huán)著他的腰身,穆總管還在,他也沒敢亂動手,規(guī)矩著扶著王爺進(jìn)了府里。 “好生伺候著王爺。”進(jìn)了屋,穆總管見著阿丑伺候著王爺,遣退了一干丫鬟,留阿丑了一人。 阿丑應(yīng)了聲,穆總管也沒久留,聽了房門聲響,阿丑才敢褪下王爺?shù)囊挛铩?/br> 阿丑不知王爺為何此時才回府,也不知那馬車為何是宮里來的,車身還有皇家印記。更不知為何王爺為何醉酒,在阿丑的記憶中,這幾年來王爺不曾醉酒過。 阿丑脫下了王爺?shù)耐馀?,拿到一邊放著,再回身時就見王爺靠在床榻里。眼眸光耀著,隱些妖異的色澤,似在掩闔,似在睜著,鬼魅且優(yōu)雅。 “還呆著做什么?”那聲音淡淡低沉,帶著點(diǎn)誘惑。 “王爺沒醉?”現(xiàn)在的王爺哪里有半點(diǎn)醉意?分明是清醒著的。 “你希望本王醉了?”殷子湮起身而來,勾起阿丑的下巴,低聲笑著。 “只要見著王爺便好了。”阿丑低下頭,小聲開口道。 “你道本王留在宮里回不來了?”殷子湮的眼眸是美的,此刻也華麗,陰暗又魅惑?,F(xiàn)在直勾勾盯著阿丑瞧,阿丑的面guntang了起來。 王爺就這么瞧著他,如綢緞一般烏發(fā)光澤亮麗了,散亂著披在肩背,露出美好的容顏。也露出了白玉般的脖頸,就是那白玉上多了抹嫣紅,還有印子。阿丑伸手摸去,那是齒印,而且很深,印上深紫了點(diǎn),似乎要破皮了。 美好光滑的脖頸,被這污穢給毀了,阿丑抬頭直視著王爺?shù)难垌?。見那里頭滿是妖治的笑意,腦中空白了,湊上去咬了那優(yōu)美玉白的頸子。 第九十章 舌尖舔過細(xì)致滑膩皮rou,尋著那傷處,這時只嘗到淡淡血味。本想用齒細(xì)食嫩滑的皮rou,可這會兒退縮了,只伸出舌尖撫弄著。 阿丑專心著唇舌的滑動,手臂環(huán)緊了王爺?shù)难?,越收越緊,只想將這人就這么環(huán)在身邊,再不讓被人看他一眼。 殷子湮也沒動作,由著他身前的人放肆,也由著阿丑剝他的褻衣。容上笑意輕柔,雙唇微微勾起,仰著頭,露著優(yōu)美的下巴和光滑的脖頸,埋首他頸子里的正是阿丑。 “王爺…………”阿丑抬起頭,眼光掃在那嫣紅的痕跡上,滿臉是詢問之意。 “怎的了?”殷子湮低了頭,明知阿丑在看什么,明知阿丑想問什么,就是閉口不答。 “何人傷了王爺?”阿丑拉好了王爺?shù)囊律?,不去看那瑩白的胸膛,緊緊抱住王爺?shù)纳碥|,沉靜下來。 “你說何人敢傷本王?”殷子湮微微一笑,容色之美,阿丑看得一愣,久久沒回神。 等他清醒了,自個兒已躺了床榻里,王爺正在剝他的衣物。阿丑也不知哪里來的膽子,一翻身就壓了王爺再身下,從前也這般膽大過,可那時是他主動承歡,想要王爺快活。如今,如今竟想壓了王爺在身下,緊緊壓著。 阿丑自然猜得出誰人對王爺如此,除了楚大人外,還有一人。再者王爺從宮里回來,不是那人還能是誰? 自他與王爺在一處,楚大人知了后,不知王爺之怎的對楚大人的,楚大人再沒來過王府。這日日夜夜都是他與王爺在一處,不說夜里,就是白日,也會膩了一處歡愛。王爺定是沒去找楚大人的,只是楚大人會不會找王爺呢? 阿丑搖了搖頭,不會了,楚大人已不來王府里,難不成還在外尋著王爺? 阿丑凝視身下的人,只想好生親親他,讓他快活。 下一刻,阿丑就這么做了,低頭含了那血紅的唇瓣,手掌摸了王爺?shù)囊吕?。摩挲著緊致結(jié)實(shí)的胸膛,學(xué)著王爺對他做的那樣,愛撫那鮮艷的紅粒,讓他在指尖挺立腫脹。 阿丑不知王爺快活不快活,他自個兒倒是快活的,唇舌游走四處,手下也不安分,享受著身下的白膚。 也不知他什么褪下王爺?shù)囊C衣的,只感受到溫暖滑膩摩擦著自個兒的身子,這觸感真是美妙了。與王爺赤/裸相貼,是如此的美好。 阿丑忍住腿間的不適,并不想王爺見了他此刻的窘迫,那活兒直挺挺地抵在王爺腿上。又不能用手摸去,只好忍著了。 就在阿丑忍不住蹭著王爺時,王爺拉下他的頭,親了親他的嘴唇,柔聲問了,“這手是怎么傷了?” 阿丑收回了放在王爺腰上的手,那只手有布條包扎纏著,他摸了王爺許久,怪不得王爺不自在了。 “刀刃鋒利,不留神就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