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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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么?”夏梓晏只看著阿丑吃,見阿丑吃了好幾塊,眼中溫柔更濃。 阿丑輕微應了一聲,嘗著口中冰涼甜膩的果rou,汁水四溢,清香淡淡,自是美味的。 兩人在沒言語了,都望著前方那幾人玩著鞠球,追趕著搶球。這一下午就這么過了,天邊斜陽西下了,少年扶起阿丑回了房里。 “你且等等,飯菜一會兒就好了?!闭f罷,夏梓晏就出了房門。 阿丑曉得他是去做飯了,可他不明白宅子里已有了下人,怎還要親手去做那些。 吃過晚飯,阿丑想試著活動筋骨,不能來時躺著,一人慢行著走到外頭去。 秋夜的景致也是美的,夜空稀疏星明,月光淡淡優(yōu)柔。微風涼涼,可沒讓人覺著冷寒,今日的夜比前幾日都美多了。 “明日我就回軍營了,也不知何時再能見你?!卑⒊竽裢颂爝叺脑聝?,忽然間聽到身后的嗓音,慢慢地轉了身去。 算算日子阿丑這里呆了也有許久,差不多七八日了,身上的傷消腫了,流血的皮rou也結痂了。內里的傷每日都服少年給的藥丸,好得也快,再沒胸悶疼痛了,五臟六腑也舒爽多了。 少年照料他這么幾日,為他調理身體,自是費心不少。不管怎的說,他還是感激少年的。 “明日你也可回去了?!卑⒊笫撬賮泶颂幍模仓⒊笠恢毕牖赝醺?,明日他一走,阿丑就不會留下的吧! 阿丑沒作聲,只看著少年英挺俊美的面容,那是他熟悉的面容,陪伴了他好幾日。若是以往他只會對少年冷淡著,可今日冷淡不起來了,少年也不過是想認他,只是他不能認了少年。 “我私自帶了你來此,你可怪我?”他心知前幾日阿丑是怪著他的,這幾日才慢慢與他說話,回應他。 阿丑搖了搖頭,低垂了眼睛,少年照料他的這幾日,是無微不至,他又怎會怪他? “日后你念我了,可到這兒來,即便我不在此,只要你來了,自有人告知于我?!毕蔫麝虖澲p唇,輕微笑著。 阿丑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他,伺候也沒言語了。 在外頭站久了,腿腳不好受,夏梓晏察覺到了,立即扶著他進房里。 “腿上還有些腫,還需熱水敷著。”夏梓晏扶著阿丑躺了床上,手指捏著阿丑的大腿,動作輕柔,指尖緩慢而下,揉著阿丑的小腿。 阿丑沒覺著什么,這幾日都是少年這樣照料他,他已習慣了。 少年去打熱水了,阿丑只想他若回了王府里,王爺問起他這幾日的去向,他要如何回稟呢? 要說同少年在一處,少年一直照料他么?不!不可這樣說。為什么不可阿丑也說不清,只隱約覺得這樣說了,王爺必會怒的。 那該怎的說呢?阿丑一直想著明日回去要怎的回稟王爺,正沉思之際,少年斷著熱水回來了。 “你有何心事?”夏梓晏把布巾子浸入熱水里,待布巾子濕透再擰干,隨后來阿丑的床邊。將阿丑的褲子往上褪去,小心著把熱巾子敷在阿丑的小腿上。 阿丑的腿上傷得不重,就是腫著,再者前幾日也沒好好活動,淤血散得慢些。 夏梓晏一邊為阿丑敷著熱巾子,一邊為阿丑按摩著另一條腿,手上的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阿丑也沒覺著腿上酸疼,倒是舒服了許多。 小腿用熱水敷了許久,再來就是大腿了,阿丑的褲腿不能往上撩了。夏梓晏只好伸手去解開他的腰帶,手指來到阿丑的腰下,阿丑的身子一顫,最后還是沉默下來。任由夏梓晏解開他的褲頭,褪下長褲,再脫了貼身的短褲,光裸著下半身。 下半身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涼意,阿丑不自覺得合攏了雙腿。 “這幾日還不習慣?”夏梓晏將熱巾子敷在阿丑的大腿上,還是照著先前的做法,一會兒就完事了。 這幾日都是他照料阿丑,由于阿丑傷重,不能沾水,洗身一事也是夏梓晏在伺候他。每回都為他擦身,也做得細致,可就是太細致了,阿丑不時會面紅。 今日還好些,就是為他按摩著,用熱水敷腿,此外就沒做什么了。 “可好受些了?”夏梓晏為阿丑穿了褲子,柔聲問道。 阿丑應著聲,面色平常,安靜地爬著。夏梓晏再沒問話,抬了水盆就出去了。 雙腿不緊繃難受了,睡意也來得快,本來還在尋思著,明日該如何回稟王爺他這幾日的去向。漸漸地眼皮合上,入了夢中了。 夢里身子靠著溫暖,有人樓了他的腰身,他與溫暖貼得更近了。從前只與王爺貼得這般近,同寢時都是王爺摟抱了他,他心頭沒有不愿,只覺得這般抱法,像極了在憐惜女子??赏鯛斢植蛔屗麆影敕郑仓缓萌嗡麚Пе?/br> 這時也當了是王爺,只好湊過去,也伸了手去摟抱他,然而近日的王爺似乎不太一樣。忽然勒緊了他的腰身,霎時疼痛了,呼吸有些悶。 “王…………王爺…………”阿丑推拒著,不敢喊得太大聲,生怕王爺不悅了。 可他這一喊,摟抱著他的人就話語了,“清王是待你如何好了?喊了他兩回?” 頭一回是阿丑醒來,在營帳里他為阿丑上藥,阿丑醒來就喊了王爺二字。這回抱著阿丑,阿丑喊的也是王爺。 難不成清王真是宅心仁厚,待人這般好么? 夏梓晏松了手臂,放開了阿丑,阿丑感到腰身的手臂松開了,不禁睜著眼望向黑暗中的人。 “清王是待你如何好法?他會你上藥,抱著你安寢?”這聲音分明是夏梓晏,哪里來的王爺? 阿丑清醒過來,恍然大悟了,他現(xiàn)在不在王府,躺的也不是王爺?shù)拇查健_@與他同睡的人,自然也不是王爺了。 “清王待你如此,怪不得你一直想著回他身邊了。”少年的話語里有著落寞,有著嘆息,輕輕柔柔的。 阿丑不知該如何回話,他與王爺?shù)氖?,怎好說出來?對著少年,他是怎的也說不出口的。 “我…………是清王府的奴…………自該回了王爺身邊…………伺候王爺左右…………”阿丑定了定神,對著黑暗中的人言道。 “只是如此么?” 少年離得他近了,氣息都在他的頸邊,阿丑撐著身子想要從他身上起來,還沒動身,少年的手臂重新環(huán)了他腰間。 “你是奴,清王是你的主子,只是如此?”少年再次問著,似在試探什么。 “王爺自是主子,我不過是個奴…………” “你別怪了我,誰讓你喊了他兩回,就算是…………我也不信的…………”少年緊緊抱著阿丑,阿丑也沒掙扎。 這一刻,阿丑沉思了,少年只是想與他相認嗎?只是這樣? “明日我就走了,所以才來你這兒,你莫趕我出去?!?/br> 阿丑沒話語,只移動了身子,想要從少年身上起來,少年卻不讓了,緊緊扣住他的腰身。 “不知何日再見…………你…………別起身了…………”其實他也曉得,他這一走,阿丑也不會到這里尋他,除非他去尋阿丑。 明知是這樣,他還是對阿丑說了,若念他了就來此尋他。 阿丑不認他也罷!總好過不理睬他,他知這人是阿丑且行了。 少年的氣息就在阿丑的頸子里,溫熱無比,有什么落了他的頸上,親吻細細。他的身子一震,終究沒推開少年。 柔軟濕熱移上來,印了他的嘴唇上,溫情纏繞,他既沒推拒,也沒迎合。他不明白為何少年多次如此,對他做了這事。 少年不是要與他相認么?這事不是喜歡彼此才會做的么? “阿丑…………可記得那日…………那日在街角里…………”說著,少年翻身壓住阿丑,細細親吻他的面。 阿丑只覺后背疼得厲害,硬是忍著沒喊出聲,少年壓在他身上,說著那些令人羞愧的事。 那夜他雖不清醒,可猶然記得風涼涼的,侵襲著他的身子。是了,那夜他本來就是光著身子的,后來還是少年脫了外衫給他披著。 與少年的一切,他怎不知呢?少年的身子,少年的唇色,暖柔溫和。還有少年的那兒,他還記得手中的觸感,堅硬的guntang滑了他手掌里,濕熱的液體沾滿了五指。那是少年的………少年的泄出的………… 他是神智不清了,才會與少年做那些事,現(xiàn)今回憶起,實在荒唐。 “我知你記得,你是記得的。”少年的嗓音低沉了,透著情/欲的氣息,換做以往阿丑不知為何這樣,同王爺在一起久了,王爺也是這般,他也就懂了這些。 等他感到身子涼了,火熱的硬物抵在他的大腿間,不時摩擦他的腿側,他方回了神。也不管身上的傷,猛然推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