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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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這清酒不但不解渴,還烈得很,雖是冰涼的,可就是喉嚨里燒得厲害。阿丑少有喝酒,這么烈的酒不曾喝過,這會兒只猛然咳嗽著。 “這酒雖烈,也是好喝的,怎能像你這般牛飲?”一只冰涼的指骨捏著阿丑的下巴,抬了他的面,只見那面紅潤得很,嘴唇上沾著水珠,想來是水酒沾染的。殷子湮俯身過去,只輕輕舔,弄著,含了他的嘴唇,細(xì)細(xì)吸吮起來。 “王爺!”阿丑想著外面有人,心中有些抗拒,稍微推開殷子湮。 “怕了什么?外頭誰敢看了?”殷子湮低聲調(diào)笑,捉住阿丑的手腕,壓了阿丑在身下。看著阿丑被汗打濕的衣襟,勾勒出健壯的胸膛,緊實韌柔,按捏著自有一番滋味感受。 “脫了衣衫,讓本王瞧瞧?!睆那八遣幌策@般強(qiáng)壯的男子,可身下的這人,嘗著總有一番滋味,對他來說是新鮮的,而這人他瞧著也順眼。 阿丑是不好違逆他的,只得慢慢解了腰帶,衣衫敞開,麥色的rou色露出來,緊致結(jié)實。頎長的腰身沒那么粗壯,也因練武的關(guān)系,顯得精瘦了些。細(xì)細(xì)的薄汗?jié)B出,點點滑落身子,看著就令人遐想了,這男色并不一定要了嬌柔男子才能顯出來。就現(xiàn)在這風(fēng)情,那也是美的了。 “王爺!這……我……這一身的汗……”阿 丑推拒著,身上出了汗,他是怕這人厭惡嫌棄他,也沒想這人在此就剝了他的衣。 “本王且不嫌了你,你還有何不允的?”壓在身下的身子是出了汗,可也沒什么,這身子沒什么別的味兒,倒是干凈得很。 阿丑躲避不了,任由殷子湮壓著,唇舌滑下,輕咬胸前的rou色。沒有疼痛,就是有點癢,胸前的rou粒被含住,舔舐細(xì)嚼。阿丑驚得彈起身子,伸手就推去,殷子湮且沒防著他,被他一推撞了矮桌邊,桌上的水酒灑了出來,酒香散在空氣中。阿丑聞了酒味,方知了這酒果然是香的。 “王爺!”阿丑轉(zhuǎn)頭一看殷子湮,只見那血色的唇艷得很,輕輕勾起,姿色魅惑。那冷玉般的容上也沒惱怒之色,同那唇色一樣,帶點妖異的笑。 “在本王面前,你一向膽大。”殷子湮淡淡言道,面上笑容不變,阿丑顧不得衣衫不整,爬過去,就這么直直跪到他身前。 “阿丑不該動手以下犯上,還請王爺責(zé)罰。”剛剛就是被嚇著了,那處……那處不像女人那般,也擠不出什么來。怎……王爺怎咬了他那處!真真別扭極了!比光著身子還不自在。 “你聽話了,何來責(zé)罰?”殷子湮拉過阿丑,冰白的長指點在剛才含了口里的rou粒上,阿丑的身輕顫著,氣息都憋在胸腔里,再不敢亂動了。 胸前的rou粒被冰涼的長指撫弄著,時輕時重地柔捏,力道漸漸加重。剛開始像是被撕扯,有點疼,后面就沒那么疼了,光滑的指尖上下滑移,生起些異樣。說不出來的感受,就是那處有點腫痛,還有點癢,酥酥麻麻的,身子也有些熱,汗出得更多了。 “可難受?”耳畔有輕柔的嗓音響起,阿丑睜開了緊閉的眼,氣息有點不穩(wěn),聲音也顫了,“王爺!可……可行了……” “不舒服?”耳邊的笑聲戲謔著,胸前被狠勁捏著,下一刻又是酥酥麻麻的感覺。那異樣的感受傳至大腦,面是guntang著的,胸口也悶燥,腿間的東西有點漲,但他弄不清是怎的了。 殷子湮是察覺了阿丑腿間的反應(yīng),可就是忽略過去,只欣賞著染了情,欲的阿丑。那雙烏溜溜的眼睛,迷茫著,濕潤著,看著就舒服。 也不知為何,自從沾了這身子,就不時喜歡玩弄,舍不得丟開了。 時間早過去很久了,馬車早行走起來,就是車?yán)锏哪橙藴喨徊恢T了。 到了軍營之時,已是一個時辰之后了,本來半個時辰就能到了,可硬生生慢了行程,就耽擱了。因何耽擱,隨行的人可都明白著的。 殷子湮先下了馬車,阿丑是想跟著下車,可就是怕了,也不知在怕什么。 “你還讓本王等著你?”外面飄來一道冷聲,阿丑不得不整好衣衫,慢吞吞地撩了簾子下車來。 下了馬車,那頭是低著的,高壯的身形顯得那么沒氣勢,不敢上前去,就站了馬車旁。 殷子湮也不理會他了,命他跟上步伐,自個兒往前去了。 待人多腳步聲遠(yuǎn)了點,阿丑才抬了頭,那面本就半邊紫紅的,現(xiàn)在整張臉就是沒了原來的色澤,紅得如血了。 “王………”阿丑喃喃開口,想喊出聲,就是怎么也喊不出,嘴唇腫脹著,還破了皮,唇邊還有點血味兒。 衣衫倒是整齊的,穿得好好的,就這么看沒什么不對的,仔細(xì)巡視就會發(fā)現(xiàn)那頸子上多著咬痕,紅紅紫紫的,已經(jīng)淤血了。 前方的一行人遠(yuǎn)去了,軍營的大門在那兒,阿丑趕緊朝大門追去。好不容易趕到了,殷子湮已進(jìn)了大門,還是留了邢風(fēng)在外候著,不然阿丑可進(jìn)不去了。 “末將等人恭候王爺多時了?!鳖I(lǐng)頭恭迎的是個五十開外的將軍,聲如洪鐘,目光如炬,渾身是剛強(qiáng)之氣。 “不必多禮,老將軍請起?!蹦侨萆敲赖模σ庖踩崃?,只眼中還隱著點陰戾。不過他一笑,人都注意他的容色了,多是沒見了他眼里藏了別樣。 老將軍起身,身后的各位將領(lǐng)也都跟著起身,他們沒見過殷子湮,此時見了,都有些呆愣。 老將軍似乎發(fā)覺了什么,忙像殷子湮請罪,他身后的人也才清醒過來,跟著請罪了。 “末將軍紀(jì)不嚴(yán),還請王爺恕罪?!?/br> “老將軍為將多年,為國效忠,抗敵征戰(zhàn),有的也是功,何來罪了?”殷子湮轉(zhuǎn)了眼色,慢聲道。 再看那幾個直直呆望他的人,早低下頭去,再不敢放肆無禮了。 阿丑緊跟殷子湮身后,那修長挺俊的身形,在他眼中就是好看的,不說他覺著好看,別人定也是這樣想的,不然怎都盯著他忘了轉(zhuǎn)眼了?那些人再放肆些,他會不會要剜了他們的眼呢?從前阿丑在他面前放肆了,他說過此話,只是沒真剜了他的眼。 阿丑覺著王爺是待他好的,也比別人不同,不說好了何種地步。至少是不厭惡他的,就是今日他滿身的汗,怕他會嫌棄,可他還是愿意同他親近。就是………就是有點別扭,做著那些在府里做的事。 他不是不懂這般親近是何意,就是不明了,王爺為何這樣親近他。以前在夏府里,夏銘親近蘭倌,是喜歡他。在王府里,王爺同楚大人親近,那也是喜歡楚大人的了??赏H近是為了何?他生得丑,不像蘭倌和楚大人那樣是美的,還皮粗rou厚,身子也不那么纖細(xì)美麗。一般不論是誰人,只不厭惡他已是好的了,誰會同他這樣親近。 現(xiàn)在是下午了,他們才到軍營不久,看來今日是回不去了,得在此呆一宿。 阿丑不是沒見過軍隊,只是沒見過這么整齊,這么有氣勢的軍隊在cao練陣法。那喊聲沖至云霄,震天動地,令人為之震撼。 “你可想入這軍營里頭?”阿丑正看得入神,身旁有人言道。 阿丑回了頭,沒敢看他的面,只道:“能入軍營便可上戰(zhàn)殺敵,報效家國了。” “你有這宏愿,哪日本王高興了,讓你如意?!币笞愉问禽p輕笑著,上戰(zhàn)殺敵,報效家國,何來如此簡單? 夕陽西下,天色晚了,還有士兵在cao練,不止陣法隊形。武藝騎射,樣樣都練,那遠(yuǎn)處就有一小隊人馬再練武藝。 “軍營中何時有這般人物了?”殷子湮望了遠(yuǎn)處,眼光停留在那人教練武藝的人身上。那人教導(dǎo)的招式也不高超,但會武的都能看出了,那些看似簡單的招式,其實最能對敵。 老將軍聽言,立馬回稟了,說那是新入軍營的昭武校尉,還是今年的武舉,功夫了得,不為是英雄出少年。 第五十三章 “英雄出少年?”殷子湮輕笑一聲,踏步往練武的場地走去。 見狀,跟隨的眾人也都動了腳步,緊跟了他身后。阿丑也不例外,王爺是他的主子,他是個奴,要伺候王爺左右。王爺?shù)胶翁帲愀胶翁帯?/br> 空曠的場地上,剛才還是眾將士跟著習(xí)武,等殷子湮等人走近,變成了與人切磋。人多圍著,一片叫好聲響起,有人眼尖見了老將軍的面,又見了殷子湮等人,忙退散開來。 殷子湮只揚(yáng)手讓他們不必行禮,朝那場中央看去,與人對上的正是昭武校尉。兩人也不過是點到為止,沒有多做糾纏,一人敗下后。另有一高大的漢子上去,抱拳言說,請校尉大人指教。 場上的人都是赤手空拳,不過是切磋拳腳,那高大漢子看似有力,出招急速,招招妄想制住他人。拳頭虎虎風(fēng)聲,氣勢強(qiáng)勁無比,不知的人恐怕會以為高大漢子更有力些,定能贏了昭武校尉。畢竟那昭武校尉看似文弱了點,身形雖高挑,可還是比不得那漢子來得強(qiáng)壯。 你來我往的拳腳,如風(fēng)速移的身形,塵沙起揚(yáng),恍惚間似乎不見人身,只有交錯的人影了。待兩人靜止之時,塵沙散落,眾人只看清了,那昭武校尉只出了一招就擒住了高大漢子。 將士之中沒有不叫好的,都喊著昭武校尉,阿丑這時走近了些,想看看昭武校尉到底是何等人了,眾將士這般敬他服他。 不遠(yuǎn)處的人長身玉立著,身姿英挺俊美,著素衣短衫。容貌清美,眉間透著英氣,挺直的鼻梁下,唇是那樣紅潤,正微微笑了。 阿丑望著這人,是那樣熟悉,像了一個故人,一個待他好的故人。 那人似乎察覺了阿丑的視線,倏然轉(zhuǎn)了眼光,這一看,就怔了面容。緊緊盯著阿丑,剛剛還是嚴(yán)謹(jǐn)?shù)捻樱幌戮屯噶饲逅?,?yōu)雅溫和了。 阿丑的腦子忽然空白一片,呆了面,眼也沒眨一下。眼前浮現(xiàn)了曾經(jīng)的記憶,那待他好的人,說學(xué)武回來的人,是他么? “末將參見王爺!”這聲王爺驚了阿丑,阿丑抬眼看去,英姿俊美的人就在他眼前,離他如此之近。 “不必多禮。”王爺擋了阿丑的視線,阿丑恢復(fù)神色,退了幾步。 昭武校尉得令起身,眼卻游移了,像是在尋著何人。尋了幾眼也沒見了他想找的人,剛剛的人是幻象了? 殷子湮看著這英挺清美的少年,詫異了,那些日子才從外頭回了都城,不過幾日,就赴任軍營,成了昭武校尉。若不是他愿的,那就是別人授意的了,只是不知這人是不是宮中那人。 “觀了方才的一番比試,才得知了軍營中得了才俊,當(dāng)真是英雄出少年了。”殷子湮的一言一語無不是贊賞之意,容上也是笑了,只是眼中少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