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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九卻全然不受影響,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跟趙明燈說:“秋魚鎮(zhèn)一起霧就會有人失蹤,但是從來不知道失蹤的人去了哪里,普遍的說法是,被鬼吃了?!?/br> 趙明燈喝了口水道:“什么被鬼吃了?事實上,失蹤的人就會被拉去充當(dāng)蚯蚓的養(yǎng)料。” “這……”蘇北澤不由得吃驚,想象了一下人的身體被蚯蚓吃空的場景,頓時汗毛倒豎。 趙明燈說的卻比他想象的更讓人心驚。 “蚯蚓寄生在人的身上,一頭深深的扎進rou里,一頭活躍在半空中。一開始,只是很短的小蟲子,慢慢的,就會越長越長,長得肥肥美美,比平常的蚯蚓大上個三四倍,等長到七八十厘米左右,蚯蚓會自然脫離?!闭f到這里,趙明燈頓了下,“脫落的蚯蚓會被當(dāng)成飼料,撒進魚塘,喂魚?!?/br> 蘇北澤:“……”把魚喂得肥肥美美,再去拉了市場賣嗎? 趙明燈看了蘇北澤一眼,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道:“市場上賣的魚,就是吃這種蚯蚓長大的?!?/br> 蘇北澤:“……” 難怪顧南淵說這里的魚吃了不好,聽了趙明燈的描述,他估計以后連正常的魚都吃不下去了。 這事實在駭人聽聞,秋魚鎮(zhèn)是蚯魚鎮(zhèn),那蘇秋魚呢?會不會也是蘇蚯魚?畢竟他只是聽到那個聲音說讓他找出蘇秋魚,但是并不知道到底是哪三個字。 他心里有個驚人的想法,會不會蘇秋魚不是一個人,而是指一類人,特指那類,吃鎮(zhèn)上的魚之后發(fā)生變異,然后身上長出蚯蚓,充當(dāng)魚活體飼料的人…… 這樣一想,蘇北澤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實在毛骨悚然。 趙明燈見蘇北澤臉色不太好,道:“你們沒在市場買過魚吃吧?秋魚鎮(zhèn)的魚都是吃這種蚯蚓長大的,千萬別吃。” 蘇北澤說:“吃了會怎么樣?” 趙明燈說:“吃了也不會怎么樣,跟吃平常的魚差不多,味道甚至?xí)r美,營養(yǎng)也更豐富一些,畢竟是吃人rou長大的。” 蘇北澤:“……” 第8章 菜市場 趙明燈向蘇北澤他們講述了自己二十年前的見聞,但是他并不認識蘇秋魚,在秋魚鎮(zhèn)生活了四十多年,他也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叫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很奇怪。”趙明燈說,“哪有人會叫小鎮(zhèn)的名字?除非……” 蘇北澤說:“除非什么?” 趙明燈沉吟道:“除非這個人是小鎮(zhèn)的創(chuàng)始者,然后小鎮(zhèn)便以他的名字命名,還有一種可能是,這人的父母圖省事兒,直接拿鎮(zhèn)子的名字當(dāng)了名字?!?/br> 這樣想確實有可能,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暫時都找不到蘇秋魚。蘇北澤擰眉思索,如果連鎮(zhèn)長都不知道蘇秋魚,那他還能有什么線索。 “你當(dāng)年逃跑,就是因為見到了這個?”很快,顧南淵的聲音拉回了蘇北澤的思緒。 趙明燈說:“是這樣沒錯,但是也不能說是逃跑。任誰見到這種東西,都會害怕。我當(dāng)時就一口氣跑出了鎮(zhèn)子,可是一出了鎮(zhèn)子,我發(fā)現(xiàn)……” 說到這里,趙明燈臉色一變,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讓他難以再繼續(xù)說下去。 蘇北澤也跟著緊張起來,直覺下面會是什么恐怖的場景,轉(zhuǎn)頭去看顧南淵,而顧南淵卻是對他安撫性的一笑。 顧南淵這一笑,讓蘇北澤沒來由的放松了下來,心里也安定了不少。 趙明燈又狠狠的抽了好幾口煙,緩了半天,才道:“我一跑出村子,就覺得腿上開始不對勁,開始發(fā)癢,結(jié)果我用手一撓,嚇得魂飛魄散,手居然摸到了一大把長條蟲子,而且還是活的,我低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腿上……腿上,居然冒出了一大片的蚯蚓……” 這個場景,光是聽說就讓人心里發(fā)毛,何況還是親身經(jīng)歷,蘇北澤搓了搓胳膊,這次雞皮疙瘩是真的冒了出來。 趙明燈捋起褲管,讓他們看自己的腿上,只見上面都是坑坑洼洼的疤痕,像是用煙頭燙傷后留下來的,只是比那個小一圈。 “這個就是后來我燙掉蚯蚓后留下來的,用煙頭活生生燙掉的?!壁w明燈吐出一口煙說,“這件事一直瞞在我心里二十年,從來沒跟別人提起過,要不是顧老板問起,我是無論如何不可能說的?!?/br> 顧南淵領(lǐng)了他這個人情,道:“所以說,只要一離開這個鎮(zhèn)子一步,身上就會出現(xiàn)異常是嗎?” 趙明燈嘆了口氣說:“是啊,這就是為什么我又跑回來的原因,我一跑回來,那些蟲子就不再長了。不過,待在這個鎮(zhèn)子上,也不是絕對安全的,昨天晚上失蹤的那個人就是例子?!?/br> 離開鎮(zhèn)子,身體就會發(fā)生變異,留在鎮(zhèn)子上,就會發(fā)生各種離奇靈異事件,也不能相安無事。這,似乎是一個死局。 但是有一點,蘇北澤還是不明白,既然趙明燈從未跟別人提起過自己的這段經(jīng)歷,而他卻又是唯一一個跑出小鎮(zhèn)又回來的人,那么,到底是誰告訴鎮(zhèn)上的人,秋魚鎮(zhèn)只能進不能出?更詭異的是,所有人都信以為真。 一時之間,眾人都沉默下來,或是被趙明燈描述的場景嚇到,或是苦于不能離開小鎮(zhèn)而煩惱。 寂靜是被敲門聲打破,所有人頓時一怔,心弦緊繃起來。 響了幾聲敲門聲之后,外面?zhèn)鱽硪粋€小女孩清脆的聲音:“趙叔叔,我來買鹽,你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