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恐怖片里養(yǎng)反派小團子、君與將軍解戰(zhàn)袍、葫中仙、重生后我撩我自己、原來我是心機小炮灰、當玄門大佬遇到靈異情節(jié)、重生之撩完就跑、少俠,缺老攻嗎[娛樂圈]、對象臉盲怎么破、假可憐與真霸總
姜逸北神色有點奇怪,等到蓉蓉姑娘退出去,他才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舸笛笑道,“笛子哥哥??” 舸笛反應(yīng)過來,解釋道:“小姑娘亂叫的?!?/br> 姜逸北逗他,膩他道:“笛子哥哥~~” 舸笛“嘖”了一聲,“你這是把臉皮也扔在忘川河了嗎?” “哪有走那么遠,”姜逸北笑,“我魂兒就在你身邊轉(zhuǎn)了一圈,現(xiàn)在又躺回來了?!?/br> “…………”舸笛無奈,“咱們還能不能正常說話了?” “不能了,”姜逸北道,“我之前說過了,你是我媳婦兒,哦,相公也行?!?/br> “…………” 舸笛起身了。 自己坐在這里干嘛?擎等著被吃豆腐嗎? 他這么招惹自己,自己偏偏還不能嘴上把便宜占回去,就怕一占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鬧心! 結(jié)果舸笛起身還沒走就被姜逸北把手抓住了,“干嘛去啊笛子哥哥?” 舸笛:“……我要打你了。” 姜逸北笑得特別歡,逗人逗得可開心。 好不容易笑夠了才收斂了一些,道,“舸笛?!?/br> 舸笛聽這一聲汗毛都炸起來了。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突然被叫全名,不是要被打就是要被表白。 舸笛考慮自己要不要先下手為強,打他一頓再說。 姜逸北:“我要說什么你知道的吧?” 舸笛:“…………” “看來還是有自覺的啊。”姜逸北笑道,“你先別慌,就想確認一下你知道,別的不急?!?/br> 姜逸北反正是沒考慮過臉面的事兒,他臉皮厚,“不急”主要是怕把舸笛給招惹急了。 不過做人嘛,臉皮厚的肯定要比臉皮薄的占便宜。 就好像現(xiàn)在,舸笛是不好意思對著一個因為護著自己險些喪了命的人說拒絕的話的。 而且舸笛自己也還能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姜逸北因著不想把人逼太緊了,此時松了手道,“有吃的么?” “有,”舸笛嘆息了一聲,跟著轉(zhuǎn)話題道,“不過你現(xiàn)在這模樣只能喝白粥?!?/br> “白粥也成,加點咸菜?!苯荼钡故呛灭B(yǎng)活。 舸笛出門,不一會兒就見著晏師端著白粥和咸菜進來了。 晏師明顯是打理過,換下了一身灰撲撲的衣服,新衣依舊是青色。清洗過之后臉上原本是更加蒼白的。但是蓉蓉也不知道這不是活人,看不慣這面色,愣是拿著自己的胭脂水粉給人一頓涂抹,所以現(xiàn)在晏師看起來面色紅潤,倒是和常人無異。 不過姜逸北看著晏師這張臉就覺得心窩窩疼,這人長得再好看都不好使。畢竟自己這傷口都還沒好呢。 他問晏師道,“那小瞎子呢?”話出口又想起來自己問他也是白問,他肯定不會給自己答復的。 姜逸北拿著粥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才喝了兩口,就見著那門簾子又一次掀開。舸笛進來了,手上端著一碗湯藥。 之前舸笛受傷,姜逸北給舸笛送藥的時候都是跟盯梢似的,非要眼見著舸笛把藥全送進嘴里咽下去了才能放心。 到舸笛這兒倒是省心了,姜逸北喝藥跟喝茶沒區(qū)別。一口下去面色不變,喝完了接著吃自己的粥,無比配合。 姜逸北不敢一直占人便宜,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萬一把人給弄跑了自己哭都哭不來,所以此時也不提“媳婦兒”“相公”那一茬了。 瞧著晏師跟個活人一樣立在一旁,除了看起來木訥一些,幾乎看不出這是個尸體做成的人偶。姜逸北此時便正經(jīng)問道, “這人偶——叫什么來著?晏師?——這晏師你打算怎么處理?” 舸笛道,“已經(jīng)帶出來了,等我這邊把玄機閣的事處理完了,就送他回去?!?/br> 姜逸北略一點頭,道,“也好?!?/br> 兩人靜了一會兒,他又好似沒話找話似的。道,“那天鑒匣呢?我之前好像記得你說他是天鑒匣的一部分,那完整的呢?” 舸笛也不在姜逸北這兒設(shè)防備,轉(zhuǎn)頭對著晏師道,“晏師,脫.衣服?!?/br> 姜逸北:????! 晏師自然是舸笛說什么便做什么的,神色木然地將上身衣物除去,露出蒼白而精壯的身軀來。舸笛讓他轉(zhuǎn)了個身。 然后姜逸北就見著晏師的后背并不是如面前那般與常人無異,而是沿脊柱劃開了一條口子,再以黑色的線縫合起來。黑色的針腳配上蒼白而光潔的皮膚,看著有種詭異的美感。 舸笛道,“匣子就在這里?!?/br> 第57章 多謝相公 姜逸北下意識放下了舀粥的勺子。 晏師實在是太像活人了, 姜逸北怕這黑色的線一挑開, 心肝脾肺腎的全一股腦掉出來。 不過顯然舸笛并沒有這么喪心病狂的打算。 要是真想挑開尋個究竟, 他昨晚知道的時候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 這匣子是他昨天問晏師, 晏師自己說出位置的。他也問過晏師知不知道這匣子里封存的是什么,但晏師不知道。 舸笛暫時還沒有打開它的打算。 原因有很多。 比如……如果封存在里面的天鑒匣實際上是晏師運轉(zhuǎn)的機巧術(shù)。那么打開之后就很容易受到損傷,若是如此, 舸笛沒那個信心修好它。 不過, 姜逸北反正粥是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