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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次抓住了舸笛,搜房間搜包袱,連手腕上的袖箭都取了下來,卻沒想到要?jiǎng)舆@么個(gè)吊墜。 不過也怨不得他們,其實(shí)最開始連舸笛自己都是迷惑的,他甚至無數(shù)次懷疑自己是不是誤解了,這個(gè)根本不是天鑒匣的鑰匙。 他將這個(gè)小葫蘆從里研究到外,也沒看出什么玄機(jī)。 如此普通,葫蘆里是散發(fā)著清香的藥汁,葫蘆外不過寫著“晏師”兩個(gè)字。 剛剛姜逸北生死一瞬。 舸笛突然想到之前那封信,說是想要天鑒匣之寶,便需以性命作為代價(jià)。 且用完尚需歸還。 這位先輩一生什么都不圖,機(jī)巧造詣已經(jīng)絕頂,但是“墓xue”外面的漏天光卻沒有夸耀任何自己制造的機(jī)巧術(shù)。 那么有什么寶貝,是需要他死了之后借出去,還惦記著要人還的。 只有一件東西,一個(gè)人。 所謂以性命為代價(jià),便是墨玉葫蘆里的藥汁。那是讓人偶聽令的關(guān)鍵,也是讓人交出性命的契約。 藥汁一點(diǎn)都不苦,舸笛甚至覺得齒頰留香。 舸笛試探著問道:“晏師?” 人偶嘴唇顫抖,艱難而干澀地發(fā)聲道,“晏,師。” 姜逸北尚且不知舸笛已經(jīng)服下了毒,此時(shí)他自己都是虛弱的,甚至有些想睡覺。胸口的血順著衣服往下滾,在衣角處“滴答,滴答”地往地板上落。 此刻確認(rèn)這人偶不再危險(xiǎn),便整個(gè)人松懈下來。身體往下軟,被舸笛一把扶住。 姜逸北一眼看到舸笛被血染透的袖子,有些心疼道,“你流了好多血。” 舸笛:“…………” 舸笛:“這一屋子的血腥味可不是我的血造成的?!?/br> 姜逸北笑起來,因?yàn)樽约簺]力氣,干脆整個(gè)人靠在了舸笛身上,語氣有些疲憊,戲謔般地道,“心疼啦?” 舸笛:………… 姜逸北:“不心疼,我皮糙rou厚。” 他聲音低低的,鼻音很濃。就跟那天低燒的時(shí)候說夢話一樣。 “姜逸北!”舸笛聽著就覺得心里慌,忍不住喚他,他摸到姜逸北身前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溫?zé)岬摹?/br> 那一劍就算被姜逸北避開了心臟,至少也傷到了肺。而且劍當(dāng)即就拔了出去,瞬間血流不止。而后他又自斷后路地凝聚真氣,造成現(xiàn)在的虛弱。 “姜逸北,聽得到我說話嗎?” “……聽得到,”姜逸北沒睜開眼睛,勾了下唇,“……你別害怕……我就是……有點(diǎn)沒力氣。” 舸笛扶著人慢慢坐到地上,然后用手試探著摸著姜逸北的傷口。 姜逸北不讓人碰,一只手按著傷口,另一只手捏住舸笛亂摸的手,笑道,“……不許吃我豆腐……” 舸笛用力把手抽了出來,皺著眉頭道,“你這傷口已經(jīng)貫穿,需要止血?!?/br> 姜逸北“嗯”了一聲,覺得有點(diǎn)提不起力氣。 舸笛直接將姜逸北的衣服撕開,“止血可能有點(diǎn)疼?!?/br> 姜逸北:“那要不……你親我一下就當(dāng)止疼了?!?/br> ※※※※※※※※※※※※※※※※※※※※ 端午安康啊大家~ 還有就是這文he,中毒了咱也別慌 第53章 舸笛 舸笛靜默了一下, 突然直接撕下姜逸北中衣的一塊布料, 然后壓在姜逸北的傷口上。 “唔!!”姜逸北疼得掙了一下。 “不用止疼, ”舸笛:“疼點(diǎn)挺好的,能讓你保持清醒?!?/br> “…………”姜逸北咬牙, 忍著痛可憐兮兮道,“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心疼我……” 舸笛只能摸索著幫忙緊急止血,回道, “你自己說的, 皮糙rou厚?!?/br> 嘴上說的干脆,可舸笛的臉色根本不是這么一回事,簡直把“擔(dān)心”兩個(gè)字刻在了腦門上。 止血僅僅是權(quán)宜之計(jì),這樣的傷口靠止血根本就沒什么作用。 現(xiàn)在最需要的便是帶姜逸北出去,去山腳下找大夫。 姜逸北看著舸笛嘴硬心軟, 疼也是疼得開心的, 一邊疼得表情扭曲,一邊卻又忍不住想要掀唇角。只是這份開心多少有些悵然, 總覺得開心一分就少一分。 舸笛幫姜逸北弄完,根本沒想起來自己胳膊也還有一個(gè)大口子, 只扶著姜逸北讓他站起來。 姜逸北賴在地上不動(dòng), “你都不親我……我不起了……” 舸笛:………… 舸笛想大耳刮子抽他! 什么時(shí)候了?這位爺是不知道自己傷有多重, 還是不知道命有多金貴? 舸笛:“起來?!?/br> 姜逸北:“不起……” 姜逸北仰頭看著拽自己的舸笛, 突然道, “舸笛……” 舸笛一怔。 “咳咳……你表情那么傻做什么?”姜逸北“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總不能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吧?” “我就沒藏, 是你自己不信?!濒吹延行擂危ψ屪约荷裆R恍?,“你先起來?!?/br> 姜逸北拽著人不起,道,“待會兒起……先說會兒話?!?/br> 原本舸笛是心急著要送姜逸北下去找大夫的,現(xiàn)在被姜逸北用“舸笛”兩個(gè)字一攪和,愣是把舸笛心給攪和亂了。 擔(dān)心自然還是擔(dān)心的,著急也還是著急的。但是突然把“舸笛”這層窗戶紙捅破了,就突然覺得關(guān)心跟著急都要變個(gè)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