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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叔不輕不重地拍了人一下,“怎么腦子都長在你兄長那里了?” 他的孿生兄長現(xiàn)在正送姜逸北下山。 那人茫然道,“怎……怎么了?” 云叔道,“我手底下人再多也多不過舸翁亭手下的人數(shù),咱們暫時奪了主峰又如何?北峰那邊的人馬一旦回過神便將咱們困在這里了。” “這…………” “你就當(dāng)舸翁亭真這么在乎這個夫人?自己親哥哥一家都能屠戮干凈,親生兒子喪命也不見他有半分哀色。這種人有多冷血,豈是你我可以揣測出來的?” 而且,就算他真在乎這個夫人,并且癡傻了,在要挾下陳述當(dāng)年真相,再自殺以謝舸家??煞蛉吮灰獟兜那闆r下陳述的事情,真有人信嗎? 那人啞口無言,嘴唇囁動了一下,似乎是想問,那該怎么辦。 可愣是沒能發(fā)出聲音。 其實對舸笛而言,現(xiàn)下那人承不承認(rèn)當(dāng)年的屠戮倒是其次。 他最想要的便是舸翁亭死,哪怕不擇手段,這人也必須死。他本就是為復(fù)仇而來,奪回玄機(jī)閣什么的統(tǒng)統(tǒng)可以往后靠,只要舸翁亭與舸輕舟命喪,便算是不枉此行。 只不過在云叔和其它追隨者心里,還多了兩件事。一個是向玄機(jī)閣眾其它人和整個江湖澄清當(dāng)年玄機(jī)閣事變的兇手是舸翁亭,而非舸笛。 另一個便是找到天鑒匣所在,以確認(rèn)玄機(jī)閣的傳承尚在。 這第二件,在云叔多年打探下,已經(jīng)有了些眉目。昔日舸輕舟化名姚杰在玄機(jī)閣臥底,其中與舸翁亭來往的密信便是鐵證。 至于第三件,反正天鑒匣的鑰匙尚且在舸笛手里,天鑒匣所在至今是個謎題,也不著急。 舸笛聽云叔和這人的對話似乎告一段落了,方才開口問云叔道,“我們昨日商討的事情,需要準(zhǔn)備的可備妥了?” 云叔點頭。 舸笛仰頭,似乎是在“看”天色,感受到陽光灑在自己臉上,道,“那便開始吧,別讓舸翁亭等著急了?!?/br> ———— 北峰,夜臺涼亭。 舸輕舟坐在涼亭內(nèi)自己和自己下棋。邵一師坐在涼亭的屋檐上,手里拿著藤條編著一個花環(huán),小腿一晃一晃的。 涼亭內(nèi),一灰衣男子稟報道,“崖內(nèi)懸棺皆已經(jīng)清點過,并無活人?!?/br> 舸輕舟落下一枚棋子,道,“可找仔細(xì)了?” 男子:“仔細(xì)了,上上下下查過兩遍,甚至棺材也翻開查看過了,絕不可能有遺漏。” 邵一師在屋檐上咯咯笑道,“你祖宗棺材板都掀的嗎?哈哈哈,為了你這堂哥可真是費心了~” 舸輕舟并沒有理會邵一師,只對下屬道,“已經(jīng)三天了。這北峰已經(jīng)封死,你們是準(zhǔn)備從找人變成找尸體嗎?” 下屬唯唯諾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邵一師從上面飄下來,將花環(huán)帶在自己頭頂上,顯得可愛又嬌俏,笑嘻嘻地道,“這位哥哥還杵在這里做什么?趕快去找,小心你們準(zhǔn)少閣主一個不開心削了你的腦袋,立一個辦事不力的典范?!?/br> 那下屬慌忙退下。邵一師坐到舸輕舟對面,抬手準(zhǔn)備從棋面上拿棋子,卻拿不起來。 “你們大人的心思真難猜,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當(dāng)初挖眼斷手的時候可沒見你手軟?!?/br> 舸輕舟抬頭看了人一眼,“披好你天真少女的皮,話太多容易死的快?!?/br> 邵一師“哼”了一聲,氣鼓鼓的,似乎是氣不過,“他有什么好,你都不喜歡我的嗎?” 舸輕舟笑了一聲,“喜歡過你的人都在奈何橋排隊了?!?/br> 兩人說話間,突然又有個人跑過來稟報,舸笛神色一凜,見那人匆匆的神色只當(dāng)是舸笛有消息了。 卻沒想到聽那人急道,“閣主回來了!” “…………”舸輕舟有些失望,可還是把神色斂了,“在哪里?” “閣主回主峰了,并吩咐把北峰的人都撤回去。” 不止舸輕舟,連邵一師都有些震驚,“撤回去?!” 舸輕舟斷然道,“不可,堂……舸笛就在北峰,此時撤回去便是功虧一簣。” 下屬道,“閣主吩咐,說是那叛徒現(xiàn)就在玄機(jī)閣內(nèi),所有人等一律撤回主峰?!?/br> 邵一師與舸輕舟兩人都愣怔了一瞬。 邵一師突然笑出來,“哈,跟著守了三天兩夜人卻在主峰,姓姚的,看來你和你這堂兄沒緣分啊~” 第42章 又見碎魂引絲 邵一師的話不算狠, 卻扎得正是地方。舸輕舟有些時失控地斷然道, “不可能!這北峰已經(jīng)封死了, 他如何出得去?” 那下屬回憶著之前聽來的一些閑碎言語,道, “據(jù)說是曾有生人攜密令離開過北峰?!?/br> 舸輕舟一頓,自然就想到了之前自己放在石屋的令牌。手里的棋子瞬間捏緊。 下屬忐忑地看著舸輕舟,許久等不來吩咐, 可自己又不能轉(zhuǎn)身就走, 只能硬著頭皮試探道,“那,咱們還留嗎?” 舸輕舟放下手中的棋子,道,“回去吧?!?/br> 那人應(yīng)了一聲, 慌忙退下。行至深山, 掏出一枚陶制的哨子一樣的東西,放到唇邊吹響。 于是很快深林中便響起此起彼伏的哨聲, 聲音就如同水面的漣漪,一圈又一圈地擴(kuò)散到整個北峰。 舸輕舟站起身, 看向自己面前的棋局, 突然開口道, “你說這是誰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