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恐怖片里養(yǎng)反派小團子、君與將軍解戰(zhàn)袍、葫中仙、重生后我撩我自己、原來我是心機小炮灰、當玄門大佬遇到靈異情節(jié)、重生之撩完就跑、少俠,缺老攻嗎[娛樂圈]、對象臉盲怎么破、假可憐與真霸總
下樓之后,看見姜逸北坐在大堂拎著一壺酒夾著花生米和人聊天,坐過去的時候順帶把這事兒給姜逸北提起了。 姜逸北聽罷,忍不住擱下酒壇,問道,“你說剛剛?” 展安:“可不,就我剛剛下樓之前?!?/br> 姜逸北:“…………” 展安:“怎么了,這個臉色?!?/br> 姜逸北臉上神色變換,最終露出個哭笑不得的臉來:“……那是我給他煎的藥!” 他總算是想起昨夜柳倚春提醒他“喝藥的時候多費心”的事兒了。 誰能想到這么大個人了,看著文質(zhì)彬彬溫文爾雅的,還能干出偷偷倒藥的事兒來。 姜逸北往嘴里丟了顆花生米,站起身來,“得,我這是給家里請了個祖宗回來,我再送一碗上去。你們自己喝著?!?/br> 說罷轉(zhuǎn)到后院,又倒了碗藥給送到樓上了。 進去的時候舸笛神色如常,正坐在桌邊發(fā)呆。聽到姜逸北的腳步聲,才把頭抬起來,朝著姜逸北的方向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姜逸北進來直接把藥碗往舸笛面前的桌子上一擱,碗底與桌面相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微熱而清苦的藥味慢慢彌散了開來。 姜逸北也不多說,在桌邊坐下,盯著舸笛看。舸笛跟著一塊兒沉默了半晌,兩人都不點破,卻心知肚明。 舸笛最后認命似的拿起藥碗,一口喝干了。 喝完之后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甚至咬著嘴唇側(cè)過了臉,大概也是知道自己這個樣子不大好看的。 姜逸北憋不住笑,“至于嗎至于嗎?你拿起藥碗一口悶的時候我還想夸你兩句來著,你這樣我都夸不出口?!?/br> 舸笛艱難地把頭轉(zhuǎn)回來,本想開口說話,但是最后還是先去摸索著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沖散了一下藥味,然后才道,“你怎么知道的?那藥?!?/br> 姜逸北老神在在地胡說八道,“我什么不知道?。课疫@么關(guān)心你?!?/br> 舸笛又往嘴里倒了口茶,眉頭到這個時候都還沒展開。 姜逸北調(diào)笑道,“怎么著,要不我現(xiàn)在下樓給你買點兒糖葫蘆蜜餞什么的回來的?” 舸笛擺擺手,正經(jīng)道,“不必,不頂用。” 姜逸北:“……真不至于?!?/br> 舸笛:“子非魚?!?/br> 姜逸北:“去!一碗藥能有多苦?” 舸笛:“…………一只蜘蛛能有多可怕?” 姜逸北:………… 成吧,子非魚。 安知魚有多害怕。 插科打諢完,姜逸北拿著碗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猶豫了一下,還是道,“能問個問題嗎?” 舸笛聽著這么客氣就覺得沒好事,忍不住側(cè)過頭來,“你這個語氣,不能?!?/br> 姜逸北:“……我就客氣一下,你不同意也不好使?!?/br> 舸笛:“…………” 姜逸北:“你昨晚上在那個匣子里拿到什么了?” 第22章 為你寫曲子 姜逸北這么一問,舸笛也就沒藏著掖著,老老實實地答了,說是一塊玄機閣的令牌。姜逸北“哦”了一聲,居然也沒有再追問了,只拿著藥碗站起身,說是下午再給他送藥過來。 之后幾天舸笛過得可以說是十分的無趣了,一日三餐似的喝藥,也出不得門,甚至因為手腕的傷,連吹個曲子都不行。整日做的最多的事大概就是坐在窗前吹風(fēng)發(fā)呆。 至少姜逸北是以為他在發(fā)呆的。 相對而言,姜逸北和展安則忙得腳不點地,名單上的人一一清算過來還要費不少功夫。而且逮住的那個少女也不是特別聽話,總讓人覺得她還藏著什么天大的秘密沒說出來,展安和姜逸北都審問了好幾次,卻也沒什么大的進展。 不過姜逸北倒是弄清楚這少女是誰了,她叫做邵一師,是九淵門的殺手,算起來還是三叔和展安的后輩。只不過三叔和展安離開九淵門已久,這丫頭年歲又小,說不定連唐三叔的名號都沒聽過。 這日姜逸北和展安兩個人剛剛干完屠人性命的勾當,回程的時候姜逸北見被殺的那人陽臺上擺著幾盆花,此時正是花期,開的粉粉白白的,姜逸北便順手采了幾朵。 展安在旁邊用白布擦著刀,順帶損他道,“這又是要送給哪位小娘子的?小逸北啊,可不怪我說,這東西沒銀子好使?!?/br> 姜逸北手里握著好幾枝花,連葉帶莖,口上道,“哪兒啊,養(yǎng)追路蝶的。你是不知道,忒麻煩。” 展安笑起來,“喲,還養(yǎng)著呢?橫豎也是沒用了,餓死得了。” 那瞎子養(yǎng)好傷估計就得出不染城了。這江湖路遠,天曠地闊的,估計這輩子都見不到了,還養(yǎng)著那只能活三月的蝴蝶做什么? 姜逸北卻道,“這不大小也是條命嗎?我這么善良溫柔?!?/br> 展安哈哈笑一聲,懶得跟他計較,剛剛這個善良溫柔的人殺人可是殺得干脆利落。 等姜逸北把人家窗臺上的花草禍害得差不多了,兩人才一起出了門,路過街市的時候,見到街上人口攢動,似乎連小販都比平日里多了好幾倍。 展安也是此時方才想起來,道,“是不是快驚蟄了?” 姜逸北護著幾朵花走在人群里,不客氣道,“你不會自己算日子嗎?這么大個人了,今兒幾了不知道?” 展安心里捋了捋日子,發(fā)現(xiàn)還真是快了,“嘖,今年城會不會只有我倆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