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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頭沒腦的想法剛剛一想完,就跟遭天譴似的,一銀針擦著他的手臂劃過去。姜逸北因這疼痛立刻收了心,專心應(yīng)付起自己這邊。 繞是他這人平日里武功也算了得,這次也是馬失前蹄了。玄機(jī)閣的機(jī)巧之術(shù)天下無雙,他算是親自領(lǐng)教了一回。 身上中了好幾根帶毒的銀針,也不敢輕舉妄動,怕加速了毒在體內(nèi)的運(yùn)行一命嗚呼。剛好用之前那只撲過來的木鳥給沈右他們傳了消息。 等沈右和展安趕到的時候,這人倚靠在墻邊,閉著眼睛,面皮是可怕的青灰色。 展安第一個趕過來探了探姜逸北的鼻息,沉默了半晌搖了搖頭,沉痛道,“沒救了,厚葬吧?!?/br> 話音剛剛一落,就被姜逸北奮力一腳踹在了腿肚子上,有氣無力道,“滾犢子?!?/br> 展安紋絲未動——姜逸北現(xiàn)在手軟腳軟,那一腳能抬起來就已經(jīng)是用盡全力了。 展安在他旁邊蹲下來,“我的小鷓鴣,誰人把你傷成了這樣,為兄甚是心痛,定要為你報(bào)仇!” 姜逸北:“那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展安:“你說?!?/br> 姜逸北抬起手掐他脖子:“能不能別笑得這么開心!還不快帶老子去找大夫!” 第14章 江湖第一神醫(yī) 姜逸北本來身上就沒多大力氣,還沒掐死展安,自己先體力不支了。 實(shí)際上他身上的傷倒是小事,主要是他中的針上帶毒。也是因?yàn)椴恢呛味?,也不知毒性?qiáng)弱為何,他才一時沒敢妄動,用的木鳥傳展安和沈右過來的。 展安和沈右?guī)е荼比チ顺侵形ㄒ坏囊患裔t(yī)館,醫(yī)館名為回春。里面的大夫號稱是江湖第一神醫(yī),名為柳倚春。 說來柳倚春出現(xiàn)在不染城的原因,大概也是一個謎了。 一般來說行走江湖的人都不會動大夫。畢竟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意,誰也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需要大夫救命了。而且柳倚春醫(yī)術(shù)了得,并且性格溫和。雖然成名已久,但是從未有人說過他有過見死不救的例子。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戶人家,被人懸了暗花金,高掛在江湖暗花榜的前二十。弄得現(xiàn)在好好一位心善出塵的大夫,卻只能在這人渣堆里救江湖敗類。 姜逸北被送進(jìn)去的時候恰好遇到唐三叔離開。唐三叔之前答應(yīng)了舸笛要給柳倚春帶句話,所以才在這里。 雙方打了個照面。展安背著人累了個氣喘吁吁,連聲“三叔”都顧不上叫,直接進(jìn)了門把人給摔椅子上了。沈右看到三叔點(diǎn)了個頭示意,便跟著一起進(jìn)去了。 柳倚春原本在內(nèi)室,聽到有人才挑了門簾出來。此人穿著一身青衣,面皮白凈,整個人透著一股讀書人的儒雅,不知為何帶著幾分病容,氣色不佳。此刻出來一只手上還捏著一只曬干了的蜈蚣,大概是正在抓藥。 展安一路把姜逸北背過來的,現(xiàn)在坐在一旁拿著茶壺就往嘴里倒,都不需要杯子的。喝了好幾口茶,好不容易抽個空出來,才道,“煩勞柳先生給看看這人。要是沒救了,尸體就留給先生做藥引子了,反正我是不背了?!?/br> 柳倚春笑道,“尸體我可不敢收,做大夫的都膽兒小?!?/br> 這時的姜逸北自己已經(jīng)不大清醒,昏昏欲睡。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到了回春館,但是卻沒辦法開口說話。 要是能說話,就奔著展安剛剛這句話,這倆就又能掐起來。 柳倚春瞟了姜逸北的臉色,“中毒了?” 他走過來翻看了一下姜逸北的眼皮,又取過一柄匕首劃開了姜逸北的指尖,擠出一滴血來聞了聞味道。 柳倚春原本輕松的神色突然變了幾分。 旁邊的沈右瞧著這神色,開口詢問道,“真有性命之憂?” 柳倚春抬起頭來看著沈右,眸子底閃過些什么,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口。 沈右:“柳先生但說無妨?!?/br> 柳倚春終究還是搖了搖頭,避而不談道,“無關(guān)傷情?!?/br> 只是這毒,他曾是遇到過的。也是這毒,帶走了他的一生摯愛。 柳倚春終究還是一顆仁心,先把自己的情緒擱在了一旁。然后轉(zhuǎn)身取了一瓶藥丸倒出來三顆,喂進(jìn)姜逸北嘴里,先給他壓制毒性。接著讓人把姜逸北帶進(jìn)內(nèi)室,平放在榻上,解了衣物,循著血跡剖出了三根嵌入身體的毒針。然后以針灸相輔,不過一炷香,姜逸北嗆出了一口黑血。然后人才算徹底轉(zhuǎn)醒。 柳倚春撤了針,在姜逸北身旁問道,“姜公子可否告知在下,剛剛是遇見了何人?” 姜逸北這人皮實(shí)得很,一口毒血吐出來,整個人就感覺好了許多。也就不愿意在床上躺著了,撐著坐了起來。 姜逸北:“說是姓姚,柳先生這般神態(tài),可是認(rèn)識?” 柳倚春不接。 這毒他這一生也就碰到過這兩次,總不至于是第二個施毒人的。 姜逸北平日里也算是得了柳倚春不少照顧,平日里有個傷病都是柳倚春幫忙瞧的,連抹在那個瞎子脖子上的藥膏都是柳倚春調(diào)配的。 所謂拿人手軟,所以現(xiàn)在柳倚春不答,姜逸北也不好追問。 姜逸北笑道:“這次煩勞柳先生,日后必有酬謝。只不過我今日還有事,就不耽誤柳先生了?!?/br> 展安在一邊道,“什么急事,出恭嗎?毒入體難清,你這剛剛一口血不過保下命,現(xiàn)在又要急著要去哪兒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