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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 姜逸北:“我就想賴會兒床,您這連環(huán)奪命地吹,能不能讓我多感受一下床鋪的溫暖?” 那瞎子倒也好商量,伸出手笑道,“你把機巧匣還我,我把青玉蕭給你?!?/br> 姜逸北:“…………” 姜逸北突然往前跨了一步,直接側著身子閃過瞎子,進了瞎子的屋子,大搖大擺地登堂入室在桌邊坐下, “你要這么說,我就感興趣了,那個機巧匣里到底有什么?” 瞎子轉過身,朝著姜逸北的方向:“承認是你拿的了?” 姜逸北一時語塞,愣怔了一瞬又放松下來了。臉皮厚的好處就在這里了。 他昨兒夜里一時興起拆到了大半夜,但是卻卡住了,始終打不開第二層機關。 其實這兩人萍水相逢的,他也沒說非要知道這匣子里面有什么。 不過此時看到這瞎子這么緊張這東西,就更加篤定這個東西不可以還給他了。 不為了別的,就是這人損賤。人家越是想討回去越不給。 姜逸北道:“不如我們來討論點別的,比如,你是誰?你把這個告訴我,我就把機巧匣還你啊。” 瞎子:“告訴你姓名,再讓鷓鴣天拿了我的命去領暗花金?” 姜逸北:“話不能這么說啊,我也不是誰都殺的?!?/br> 姜逸北一臉無辜,他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以“姜逸北”的身份存在的。 瞎子不以為然:“哦,那你倒是說說,你不殺誰?” 瞎子本來以為這人會順嘴賣個乖巧,胡編亂造地說“比如你我就不殺啊”什么的。 卻沒想到姜逸北脫口而出,“舸笛。他,我就舍不得殺。” 瞎子一愣,臉色變了變,不過姜逸北卻沒留意到。 瞎子:“你認識他?” 舸笛高居江湖暗花榜榜首,但是卻已經(jīng)三年毫無音訊。 姜逸北不要臉地道:“他是我夫人。” 瞎子:………… 瞎子:“舸笛是男子。” 姜逸北:“哦,那我是他夫人?!?/br> 瞎子不大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還真是……失敬了?!?/br> 姜逸北:“你不信?” 瞎子:“……我……應該信?” 姜逸北哈哈笑道,“逗你的,我只是覺得我和他是同一種人?!?/br> 瞎子敷衍似的道,“是嗎,哪一種人?” 姜逸北站起身來,并沒有深入解釋的打算,開玩笑似的道,“都是貌美如花而又冷血無情的人啊。” ………… 瞎子下意識抹了抹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姜逸北溜溜達達地準備出房門,“算了,我這瞌睡也醒透了。我可先說好,明兒早上你再吹簫……” “喲~” 一聲促狹直接把姜逸北的話給打斷。 剛剛眠花臥柳回來的展安展公子站在門口,看著姜逸北衣衫不整地站在另一個男人的房間里,用一種四平八穩(wěn)的語調(diào)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吹簫”的事兒。 姜逸北:“…………” 展安:“哎呀,小逸北,你這長大得我有點猝不及防啊!唔,這路子好像也有點歪?!?/br> 姜逸北愣了愣,直覺間覺得展安這話里面應該有點哪里不妥。 展安:“辛苦葛公子了。” 葛公子一臉淡定,從善如流道,“哪里,他比較辛苦?!?/br> 展安從兩人衣服上打量過,一派了然于胸的神情,施施然退下了。 姜逸北:“……發(fā)生了什么?” 葛公子走進屋子里,手指按住蕭孔,戲謔道,“我為你吹簫啊~要聽么?” 第8章 你要對我負責 那瞎子把玉簫放到唇邊,一支婉轉的曲調(diào)傾瀉而出。 姜逸北:“…………” 這大清早的作的什么孽啊,被這一個兩個的消遣。 姜逸北扶額,無比真誠地道:“葛公子,我正式通知你,你這輩子都別想拿回你的機巧匣了。” 蕭聲沒停,不過姜逸北看到那瞎子對著自己挑了一下眉毛,分明是個揶揄的神態(tài)。 ………… 姜逸北剛剛慢了半拍沒回過神,現(xiàn)在用什么挽尊也挽不回來了。 自從認識了這個瞎子,自己就經(jīng)常好端端的被人給消遣。 姜逸北捂著自己意難平的小胸口,回自己屋子去了。洗漱過后換身衣服,還是一位翩翩少年郎。 一番折騰完正好是吃午飯的時間。姜逸北出門下樓,卻遠遠看到那瞎子正在和沈右說話。 兩人坐著同一張桌子。沈右依舊是個冷淡臉,不過偶爾會回應兩句。 姜逸北突然心有所感,下樓直接奔了他們這桌,在他們旁邊坐下。 也不知道那瞎子有沒有聽出來是他,反正他人一過來瞎子正在說的話就停了。只是側過頭來對著姜逸北的方向給了個笑。 姜逸北直接在筷子筒里抽了兩根筷子,不打招呼地夾桌子上的菜吃,“在說我什么壞話,我一來就停了?!?/br> 瞎子嘴角瞬間就揚起一個弧度,很開心的模樣,“你真想知道?” 姜逸北腦子里瞬間閃過早上吹簫的事兒,忙不迭地改口,不用聽了。 沈右自始至終擺著一張木頭臉,此時提起正事,“你昨夜提過的姚杰我查過了。只在暗花榜上占個邊角,不算什么高手,也沒什么宿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