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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哥哥你是不知道,我每次一來,他便看都不屑看我一眼,我來十次都看不到他半次給我好臉色?!逼顜r道,“這會方哥哥也在,想來方才也看見了,他竟連句像樣的話都不對我講。我在他看來,如此不值一提?” 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真有那么一會事一樣。 方云對于他們之間的恩怨,略有了解。 雖然并未親眼看見,但想來祁巖小時候是遭過黎無霜打的,大約如今也一直懷恨在心,從未放下過。 但黎無霜此人人品如何暫且不提,辦事的能力還是可以的,一直是他的得力助手,歷來最是忠心,總不能因為祁巖看對方不爽說踹開就踹開了。 “他只是在躲你。”方云為難道,“你與他的恩怨我了解一些,但先前你也打過他了,如今他也在躲著你了,你看不見他就當(dāng)做他不存在吧?!?/br> 他預(yù)料著方哥哥會留著那條走狗,和聽到方哥哥真的給那條狗求情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正所謂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能得方哥哥垂青既是原罪。 祁巖對黎無霜敵意更甚。 但見方云提及那件引發(fā)了他們之間最深間隙的事件,祁巖便立刻放乖了好聲好氣道:“沒有別的意思,哥哥誤會了,我知曉他對哥哥忠心,并沒有旁的心思。只是希望下次再看見我,他別再如此無禮了,更不要一副不屑于看到我的樣子?!?/br> 方云心中暗自思忖:……他看見你了不跑,好好和你說話,那你又能保證和他好好說話嗎? 但方云還是應(yīng)道:“回去我和他說說?!?/br> 祁巖聽聞此言,心里又開始不和邏輯的發(fā)酸。 回去好好說說? 倒顯得他像是外人一般。 他一酸便尋了個地方坐下,又開始給黎無霜穿小鞋:“我觀他也不過如此,做事拖拖拉拉算賬都算不清楚,實在沒什么真本事,有沒有資格留在方哥哥身邊實在有待商榷?!?/br> 眼下他雖然沒有明確的發(fā)作,但在那酸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方云也早已發(fā)現(xiàn),祁巖別的地方有多機靈倒是說不好,但是他酸天酸地酸空氣卻是個中好手,但凡他能看見的,活的東西,都能酸一下。 方云只道:“我看他挺好的。” 方哥哥向著對方說話了,祁巖敵意更甚。 但他自知此時非要和方哥哥爭論“黎無霜到底是不是廢物”這個問題,不但無解而且毫無意義,分明是殺敵半個自損三千,犯不著。 他便不說了,想了想轉(zhuǎn)而笑道:“說起來,最近似乎有什么好日子將近,我那邊有不少人在辦喜事,街上很是熱鬧,哥哥不來看看?” 方云想了想,也沒想起有什么好日子來。 但祁巖一直在左顧右而言它,到底也沒提及他心里藏的事情是什么。 方云便順著一挑眉:“哦?” 祁巖又道:“我聽聞,結(jié)了道侶,便是一輩子的事情,自此福禍相依,所以歷來要辦的隆重一些。不知方哥哥以前看過嗎?” 方云便如實答話:“我這邊講究不多,我又出去的少更沒什么親友,所以沒怎么看過?!?/br> “正巧,我也沒怎么看過,好奇的打緊?!逼顜r便垂眸心虛道,“不知方哥哥,可有興趣隨我一同去看看?” 方云便聽明白了,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酸了半天,原來真實意圖在此處。 他笑了起來,問:“所以你真正想表達的是什么?” 祁巖克制道:“沒什么別的意思,就是想邀請方哥哥一同觀禮。” “近日沒什么要緊事,我空閑很多,隨你去看一兩日也是可以的?!狈皆浦苯哟饝?yīng)了,隨即壓低聲音輕聲又道,“當(dāng)然,若你還有些什么其他意思,這會一同說出來,說不準(zhǔn)我也就一同答應(yīng)了?!?/br> 祁巖聞言,周身一僵。 但他很快回過神來,抬眼看向方云,直接道:“最近我聽說不少人在外面私談方哥哥的容貌,口無遮攔的說方哥哥生的好看,還膽敢拿方哥哥和什么這個宗的幾大美人那個派的幾大美人做對比,說些屁話,日日垂涎方哥哥,還總想見一見方哥哥得方哥哥垂憐,我聽了覺得惡心,卻不知如何是好?!?/br> “但我聽聞結(jié)了道侶你就是我的了,誰再敢背后碎嘴我就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去打斷他的狗腿,所以我就是過來問問方哥哥的意思,看方哥哥意下如何。” 他繞了這么一大圈,總算有話直說了。 近日來祁巖日日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討好他,舔的就差趴地上了,還總是說些酸話。 方云一來不瞎二來不鐵石心腸,便暗自思量過一次此事。 但方云自覺面皮薄,這會真聽見祁巖真的問了,又不好意思腆著老臉直接答了。 “唔……”他沉吟了片刻,只道,“那你快去找出究竟是誰在傳本座閑話,去打斷他的狗腿吧。” 祁巖心愿得償,笑的陽光燦爛活像大金毛:“哥哥放心,我這就去。” 第186章 觀禮 得了方云的應(yīng)允, 祁巖回去后便立刻派出人手,跑去八卦者們時常聚集的地方, 四處主動搭話, 探聽誰又在暗中議論合歡宗主生的絕美想一睹芳容。 更有甚者,聽聽到底是誰在日日垂涎著宗主。 一旦探聽到, 便立刻發(fā)作,沖上去打斷對方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