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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修士只道:“你們不過一丘之貉,怎能彼此作證?我們可未曾一直盯著它們,無法確定它們是否真的并未離開過此地?!?/br> 那幾只妖物之所以能被祁巖點出來交托事務,不過是因為它們對人族比較了解,懂的規(guī)矩和禮法比較多。 祁巖并未叫它們回避,它們這會眼睜睜看著祁巖和那修士在各說各的各執(zhí)一詞,互相寒磣對方,便有點發(fā)慌。 一般正常情況,眼下雙方誰也沒辦法說出確實能說服對方的話,便會一直爭執(zhí)下去,直到吵到一定程度時一拍兩散不歡而別。 進而對方回去叫人,名正言順的帶著幫手來攻打他們。 幾只妖只覺祁巖待它們實在是太好了,它們真心實意的不想祁巖為難。正躊躇間,便有一只妖站出來主動道:“妖王大人,我等雖并未傷人,但此時被人構陷,不想叫妖王大人為難。若是他們執(zhí)意要將我們帶走,我們愿為大人走一趟?!?/br> 那修士聞言便道:“妖王大人,它們自己都認了,你何苦再一個人強行說下去?” 祁巖沒搭理他,只是側頭看向那只說話的妖,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頭:“多謝你一番好心意。是我無能了。若是你愿,只管隨著他們一起去,等著我來接你們?!?/br> 那妖物抖了抖胡須:“妖王大人不無能?!?/br> 祁巖“嗯”了一聲,轉而又看向面前的修士,目光漸冷:“你想帶走它們,可以。但你不過是口空白牙的指認的它們,我是不認的。你需確保它們的安全。如若不然……” 祁巖冷笑:“我歷來記仇,且有仇便報,你應當清楚?!?/br> 他話中的陰冷威脅不言而喻。 在場的修士之前或多或少已經(jīng)聽說過了此人之前干的好事,也或多或少聽到些風聲,知曉了他往昔與浩淵宗的仇怨。 似乎得罪過他的人,都在近期倒了霉,甚至直接身隕。雖然他不承認,但眾人心中已經(jīng)早已有了各自的猜想。 那修士冷哼一聲,滿意的帶著那只幾只妖離開了。 缺了領頭的那幾只妖,一時間手頭正在做的事情也不得不紛紛停滯了下來。 雖然此事看似是和平解決了,但到底是結下了仇怨。且先前帶走的那幾只妖,再無音信,不知是死是活。 玄天宗并不好惹,暗中觀察著的眾修士見祁巖之后連著許久都再無動靜,都暗笑著以為祁巖只能捏著鼻子暗咽下這個虧了。 誰知安靜了半個多月后,玄天宗中卻突然傳出了噩耗:宗內所有的先祖牌位都被砸了,開派祖師的牌位更是被扔在地上碾碎,牌面上都是靴底的臟印子。 體面全失。 有人透露出了是那日宗內所有的妖獸突然發(fā)狂,引得宗中大亂,叫外人趁虛而入了。 雖之前有浩淵宗的前車之鑒,但仙門中許多禁地的看守和靈草種植之流依然需要妖獸出力,一時沒辦法全部撤掉, 況且修士們也一直都認為先前浩淵宗的變故只是突發(fā)的,與旁人沒什么關系。 但眼下這個熟悉的手法再度出現(xiàn),這種熟悉的組合又躍然眼下,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祁巖身上。 玄天宗掌門震怒,立刻帶著弟子前來理論。 他們本以為這次祁巖一定又回故技重施,躲起來避而不見,誰知剛一到便見到祁巖就大搖大擺的守在已經(jīng)半成的殿宇間。 掌門見了更加怒上心頭,罵道:“你好大的膽子,毀了我宗先祖牌位,居然還不曉得要躲起來!” 祁巖半倚靠在自己的座子上,瞥了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問:“掌門在說什么?我沒聽明白?!?/br>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他們宗中這些事已經(jīng)傳得人盡皆知了,都這會了還在裝什么裝? 玄天宗的掌門人怒極反笑,從袖中取出一塊不但粉碎,還滿身臟污的金色牌子,質問:“這可是你干的好事?!” 祁巖頗為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而后無辜搖頭:“不是我,掌門人誤會了。” 不是你還能是誰?! “以往浩淵宗與你有仇怨,浩淵宗的祠堂便被砸了?!闭崎T人道,“前幾日我玄天宗與你結了仇,我宗中的牌位便也被砸了,你還說不是你?好啊,你好大的能耐!” “說了不是我,你怎的還死纏不休?!?/br> 聽著他在那陰陽怪氣,祁巖便也冷笑起來:“我又沒時時刻刻盯著你們的宗門看,如何知道是不是你們自己砸了自己家先祖的牌位,然后這會又要來嫁禍我?” 哪個有病的會瘋起來連自己先祖的牌位都砸? 掌門人聽出了他這是在暗諷半月前他們與他說的話:我們又沒時時刻刻盯著你的妖怪們看,怎么確認它們是不是都好好待在臨河里沒出來? 掌門更氣,一甩袖:“荒唐!” “好,你說是我砸的,可有人親眼看見過我砸了?”祁巖伸手一指候在自己身邊的小妖,“但它們可都看到我從未離開臨河了,我看荒唐的是掌門你吧?!?/br> 這時掌門邊上的一名修士突然眼尖的認出了祁巖邊上的妖,是那日被他們找借口抓走的其中一只,便低聲與掌門說了此事。 掌門便問:“那你不如說說,那日你說好了任由我宗處置的妖,為何會又到了你身邊?若不是那日你砸了我宗先祖牌位后,又搶走了它們,還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