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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果真是意外死亡,其實祁巖更傾向于是合歡魔宗或蘇木中的一者,殺害了白浩。 此時祁巖這么不加裝點的說出這話來,柳長風也就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手中摩挲著信封:“這話出了這間屋子,就不要亂說了。” 祁巖應道:“弟子明白。”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柳長風雖然每日依然忙忙碌碌的,還要抽出時間來照看弟子,看著似乎與之前并無兩樣。 但是祁巖卻能看出,他隱隱透露出了一絲不明顯的頹廢感。大約白浩的死對他打擊還是蠻大的。 因為此次事件,柳長風不欲再散養(yǎng)著柳司楠了。 此時柳司楠年紀尚幼,他教不了太多,只得將一些法寶和符箓?cè)o她,教會了她最基本的使用方法,以求日后遇事最起碼可以自保。 師門之中氣氛一度十分低迷。 柳司楠雖然回來了,但是先前程然為了她打在祁巖臉上的那一拳頭卻是真實存在,收不回來了的。 他罵祁巖陰險卑鄙的話,也是如此。 兩人雖然還是同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是祁巖歷來不是個善于改善人際關(guān)系的,程然一時也拉不下來臉道歉,兩人就也很長時間沒怎么說過話了。 祁巖雖然不說,但他也能感覺到氣氛的變化。 一月之后,一天入夜時分,祁巖再度沒驚動程然的,獨自一人出了門。 先前柳司楠掉進魔窟的日子里,被那群魔頭關(guān)在了狗籠子中。 那群魔頭經(jīng)常不好好給她吃的食物,而是拿一些蠕蟲丟進來嚇唬她,觀賞她害怕到尖叫的樣子,進而大肆取笑她。 偶爾那陰冷陰冷的孤魂野鬼也會飄蕩到她面前來看她,嚇得她心神不寧。 而在終于被人從魔窟中救了出來之后,一路長途跋涉回到宗中的時候,迎接她的卻只有大師兄慘死的消息。 雖然她不相信那個滿臉青黑的死尸就是那個對她愛護有佳的白師兄,但是其他弟子都是如此默認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叫她夜不能寐,無法在自己的房間中獨處。每到夜間就會格外心慌,在偶爾跑去叔叔那里之外,她也會獨自一人跑出來找個地方蹲著,想著會不會白師兄哪一日突然就回來了。 這一日晚間,她習慣性的按著更早之前,每日歡快的偷偷跟著祁師兄的那條路線,一路跑到了宗門邊界地帶,一個人背靠著假山縮在了角落里。 然而這一日,卻有另一個人也踏上了這條人跡罕至的小路。 柳司楠看著月下有個人影晃了出來,暗自瞇著眼仔細分辨了許久,才分辨出來,居然是祁巖。 柳司楠心中疑竇叢生:祁師兄怎么又這么晚跑出來了? 白師兄一直看祁師兄不順眼,時常刁難祁師兄,兩人本就不和。 而叫她去翻找什么的人正是祁師兄,她剛一找到祁師兄提到的東西,就掉入了魔窟之中,致使白師兄被逐出師門,慘死浩淵宗之外。 而今夜,祁師兄又在一個人往外偷跑了…… 她看著祁師兄輕車熟路的遛了出去,只覺心中一陣發(fā)涼。 作者有話要說:白浩:我想做師尊最疼愛的小寶貝,我想師尊每天都一直看著我然后夸我,我想一直被親親抱抱舉高高 柳長風:打是親,罵是愛,想他成材上腳踹 第102章 祁巖在這日夜間, 又從浩淵宗中偷溜了出來,尋到了方云那里去。 距離他上次見到方云, 已經(jīng)差不多過了兩月了。這兩月的時間, 師門中的變動頗大。 雖說白浩其實不過是作繭自縛罷了, 但是柳司楠遭遇的事情卻是因他而起, 多多少少讓他心里覺得仿佛是被什么哽住了一般。 祁巖沒有叫醒方云,只是默默的避開禁制, 將石棺拉了出來,打開草席, 依偎進了無知無覺的方云懷中。 “那日與哥哥講的,那個叫我覺得行事卑鄙, 不似正道的師兄, 已經(jīng)死了?!酢鹾蟛挥孟胫鴰臀移圬摶貋砹?。”他在方云冰冷的懷中動了動,“我覺得我本該聽從哥哥的勸誡, 哥哥說的確實是對的。哥哥果真比我有遠見。除此之外, 一切安好, 我應當還未曾辜負過哥哥,哥哥請放心?!?/br> 祁巖對著無知無覺的方云說完, 就仰起頭, 輕輕在方云的頸側(cè)吻了一記, 進而向上吻了吻下巴,隨后觸在了對方冰冷而柔軟的唇上。 鼻端縈繞著久違的,方哥哥身上的味道,讓祁巖覺得在禁忌感之后, 還有一種格外滿足的幸福感。 高處,柳司楠的臉色有些慘白,大口喘著氣,壓低了重心,試探性的靠近了斷崖,緩緩探出了頭。 因著祁巖這次外出并未帶著自己慣常的佩劍,所用的不過是一把隨手拿來的長劍,所以速度慢上了很多,柳司楠這才靠著叔叔新教她的術(shù)法和法器,勉強跟上了祁巖。 無論如何,她今日一定要知道,祁師兄到底是去做什么去了。 天坑之下漆黑一片,只有陰冷的小風從坑中吹來,帶著絲干燥腐朽的荒涼味道。 但如今這已經(jīng)難不倒了她了,柳司楠小心翼翼的在柳長風給她的小袋子中翻找了起來,片刻后翻出了一個銅制的空心小筒。 這是一件提高目力的小法器,柳司楠并起稚嫩的小手指,夾住了一張符箓,抵在唇邊輕輕的念了幾句咒語,而后將符箓送入了小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