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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了避嫌不好進祁師兄的屋中,也就只好每天拐著彎的偷偷從程然那里了解了解祁師兄的情況了。 可是為什么,這會會有女修這么晚跑進了祁師兄的屋子呢? 柳司楠坐不住了。 她在此刻已經(jīng)忘卻了祁師兄早先才親口拒絕過她的事情,忘了自己和自己說好的,以后都不要再喜歡祁師兄的話了,忘了自己先前一個人鬧過的別扭。 她也跟著跑到了屋門前,扒著門框向里面探頭看去,怯生生的叫道:“祁師兄?” 然后她就看見師姐正站在祁巖的床頭,兩個人像是在交談著什么。 柳司楠只覺有什么一下扎穿了自己的心,連帶著心率緩緩提了上來:她與祁師兄……竟如此熟稔的嗎…… 柳司楠的目光向下移,轉(zhuǎn)向了師姐涂了蔻丹的纖纖指尖。 前幾日祁師兄被送回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祁師兄臉上有三道清淺的印子,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還能看到,不像是什么妖獸的爪子。 因為當時祁師兄腹部的傷更重一些,那群糙漢就直接無視了這種小傷口,也就沒有人提起過他臉上的那道痕跡。 但是柳司楠這樣心思敏感的女孩卻記掛在了心上。 難道就是……這位師姐抓出來的。 祁師兄竟能允許這師姐去碰自己的臉…… 那是何等的特殊待遇。 柳司楠心里突然冒出了個酸澀的念頭:就是因為她么? 就是因為她,所以祁師兄歷來看不見自己的付出和努力么? 真是…… 師姐聽到聲響,回頭看去,微微皺了下眉:“師妹,這里是男弟子臥房,你來做什么?” 程然:感情您還知道這是男弟子臥房。 柳司楠抿了抿唇,小聲道:“我就是想來……看看祁師兄,傷好了沒有?!?/br> 師姐轉(zhuǎn)頭又看了看祁巖,答道:“我覺得好像差不多了?!?/br> 柳司楠卻已經(jīng)在師姐說話的功夫進了屋,也跑到了祁巖榻邊上,半邊身子探到了榻沿上,看著榻上面無表情的祁師兄。 師姐“哎”了一聲:“小小年紀,怎么如此不知禮義廉恥?” 柳司楠的小臉一下就漲紅了,向后退了退,半晌沒說出話來。 她一罵柳司楠,邊上的程然聽了就不高興了,立刻回擊道:“還不是做師姐的也起不到一個表率作用?!?/br> 師姐一挑眉頭:“你……” 師姐和柳司楠都有一種屬于女人的直覺,直覺的知道對方對祁巖有那么點不同尋常的想法,是自己的障礙,因此格外的看對方不順眼。 氣氛一時有些凝固了,祁巖怕他們吵起來,便開口道:“師姐請回吧?!?/br> 雖說這么殷勤的往別人面前湊已經(jīng)夠沒有臉面的了,但她心里依然有屬于自己的別扭驕傲。 哼,一個小屁孩有什么好。 師姐心里的驕傲已經(jīng)不允許她再來熱臉碰冷屁股了,便“切”的冷哼了一聲,一甩自己的長發(fā),轉(zhuǎn)身向外走去了。 祁巖目送著對方出去了,才將目光轉(zhuǎn)到了柳司楠身上,臉色緩和了些,問:“柳師妹怎么突然過來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唔,沒有什么事,就是想來看看祁師兄。”柳司楠半邊身子趴在榻沿上,“祁師兄近日好些了嗎?” 程然在邊上插話:“他看著一時半刻是死不了了?!?/br> 誰在與你講話了?柳司楠回頭嗔怪的瞪了程然一眼,然后又問祁巖:“祁師兄,那位漂亮的師姐是誰呀?我見師兄似乎與她很熟稔的樣子?!?/br> 祁巖簡單的應了一聲:“不是誰。” 程然再度插話:“又是一個熱臉過來蹭冷屁股的唄。” 他用了一個“又”字,那就是把柳司楠也給說進那“熱臉過來蹭冷屁股”的行列中的。 柳司楠面頰上顯出一抹薄紅,轉(zhuǎn)頭又去瞪他。 程然就看著她,“嘿”的一聲笑了起來,沒皮沒臉的問:“我還說錯了不成” 柳司楠“哼”了一聲,決定不搭理他了,又看向祁巖:“祁師兄,白師兄現(xiàn)在正在任務閣里領報酬,待會也要回來了,你要去看看嘛?!?/br> 劍靈飄回來的時候,正巧聽見這么一句。 它在屋外轉(zhuǎn)了轉(zhuǎn),才遲疑著飄進屋中,重新融進了劍里。 從屋中另外兩人的反應來看,他們是沒看見劍靈的。 劍靈一回來就道:“搞定了?!?/br> 祁巖微微動了動眼眸。 劍靈嘿嘿笑了起來,又道:“正巧,你這師妹就在你這里了。她與那姓白的關(guān)系不錯的樣子,不如你就叫她現(xiàn)在趁著姓白的還沒回來,先去幫你把那東西拿給你師尊看看?” 白浩今日也隨著其他弟子一起回來了,若是劍靈所說的那個把柄真的存在的話,保不齊白浩就會將其毀尸滅跡。 此事確實拖延不得。 “柳師妹?!逼顜r便對柳司楠道,“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你現(xiàn)下是否有空?” 以往祁巖除了與程然湊得近以外,歷來喜歡獨來獨往什么事都能自己解決,清冷淡漠的厲害,鮮少有求于人。 這是他第一次問柳司楠:能不能幫我個忙。 祁師兄到底是對她與對別人不一樣的。 柳司楠高興壞了,心里像小鹿一樣亂撞,立刻點頭,把去接白浩的事情拋到了九霄云外:“有時間的,祁師兄我晚上一直都有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