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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雖然不清楚宗主要清水有何用, 但也不敢去問, 只好猜測是不是宗主口渴了。 方云目送著侍女走遠了之后,才開始毫無顧忌的捧著自己的腮幫子揉了起來。 他心理素質(zhì)強大, 在最初的惡心之后, 現(xiàn)在已經(jīng)淡定了下來, 可以忍受有個骯臟的小東西鉆到自己的化身口中這個猜想了。 最起碼,是化身而不是真的在自己嘴里不是?只要現(xiàn)在不去上趕著找惡心, 無視它才會變得更快樂。 看不見就當沒發(fā)生。 只是…… 那種仿佛有一小片老鼠毛, 或者老鼠尾巴在口腔中輕輕來回掃動的感覺, 竟然像極了一個纏綿的吻……咳。 這到底是個什么邪魔歪道的想法。方云沒忍住老臉一紅,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又踹了自己兩腳。 這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呢? 方云心知自己不在化身中的時候,化身看著就像是一具還未來得及僵硬的尸體。 哪里來的吻?老鼠的嗎? 馬達, 正直一點不好么? 待到侍女端著一碗水推門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宗主還如她走的時候一般,微微向前傾著身子,用胳膊撐著桌子,十指交叉輕掩在唇前,表情有幾分陰惻惻的。 只是作為與宗主日夜相對的貼身侍女,卻看出了宗主一直以來白皙冷峻的面頰上,此時不知為何卻染了一絲薄紅,眼眸中也暈了些水汽,使他整個人看起來仿佛都柔軟了下來。 與往常相比,有了些許不同尋常的變化。 侍女立刻別開了視線,心跳如鼓,克制不住的輕微顫抖了起來,勉強穩(wěn)住了自己的手,端著水盡可能平穩(wěn)的走到了方云面前:“宗主,您要的清水?!?/br> 方云微一點頭,松開交叉著的雙手,抬手將侍女手中的碗接了過來。 侍女的余光便見到宗主一向淡色的薄唇上,此時帶了一抹勾人的艷色。 這個發(fā)現(xiàn)叫她整個人都手足無措起來。 侍女根本無從知曉是否是自己撞破了什么,也不知自己是否會被消滅掉。她開始有些責備自己回來的太快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定,但又不敢真的去問些什么。 方云察覺到自己的貼身侍女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格外的摸不到頭腦。方云情不自禁的瞥了對方一眼,隨即克制的道:“退下吧?!?/br> 侍女應了一聲,又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后如避瘟神一般向后退去,退到門外守著了。 方云其實只是想讓她繼續(xù)在門邊上候著就好,卻不成想這姑娘直接跑出去了那么遠。 但方云早已習慣了他人對他莫名其妙的恐懼和躲避,是以縱使侍女曲解了他的意思,他也只是默默看著侍女逃開,沒有說什么。 方云面無表情的抬起碗送到嘴邊,含了一大口水,一本正經(jīng)的鼓著腮幫子漱起了口來,以緩解那令他不舒服的感覺。 而另一邊,祁巖氣息不穩(wěn)的抬起了頭,面上早已潮紅一片。 他的懷中,方云依然瞌著眼,軟綿綿的靠著他,雪白的面上表情放松。周身冰涼涼的,只有口唇那一小塊被捂的溫暖了起來。 隨著祁巖半起身的動作,有一絲細細的銀絲牽在了兩人分開的唇齒間,隨即被扯斷落在了方云的側(cè)臉上。 但方云仿佛還在無知無覺的睡著,頭部因著祁巖的離去,而綿軟無力的向后仰了仰,毫無防備的露出了雪白的脖頸。 那塊的皮膚更加白皙細膩,隨著后仰的動作,顯出了凸起的喉結(jié),皮膚之下隱隱還能看到些青色的血管。 仿佛一咬就破,脆弱的誘人。 祁巖盯著方云的脖頸,抬手抹了抹自己也被浸濕了的唇。 只是縱使再借他八個膽子,他也是不敢再做些什么更過分,以至于會被方哥哥察覺到的事情了。 祁巖頓了片刻,才再度俯下身,碰了碰方云的下巴,隨即又輕飄飄的在方云脖頸大動脈處吻了一下,便收手了。 這感覺太好了。 祁巖將方云的頭攬進懷中,克制不住的微微扯了扯嘴角,笑了起來。 在最初的羞恥厭惡和自責恐懼之后,他此時被一種巨大的滿足感充斥著,這是他早先幾乎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這是屬于他的人,他的方哥哥。這太幸福了。 先前祁巖并沒有將劍匣完全合上,劍靈得以沉默著從縫隙中看了全程。 這會見祁巖起身了,才問道:“后生,你在傻笑什么?” 祁巖輕咳了一下,收斂了些笑意。 劍靈這兩天都沒見過祁巖進食,此時見了,不禁有些鄙夷:“你可真沒有出息?!?/br> 同族相食,就算是粗獷的妖族也是有些看不起的。先前祁巖說有個對他很重要的人,卻不成想居然是拿來吃的。 這么點食物居然比什么都重要,以至于能影響了一個修士對于道的抉擇,這是餓了多久? 劍靈冷哼了一聲:“吃個尸體居然都能這么開心。你不會狩獵嗎?” 祁巖:? 縱使是個不知被困于劍中多長時間的神魂碎片,這也太不通人事了些。 祁巖又擁抱了方云片刻,感覺著懷中的身軀徹底被捂得溫暖了起來,才再度俯身在方云瞌著的眼瞼上戀戀不舍的吻了吻。 隨即扯過草席,將方云小心翼翼的包起來塞回了石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