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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享用庸脂俗粉,折磨人更讓吳泓晟舒坦?!百p心悅目”,“極其快樂”,再沒有其他詞可以形容這種快感了。 “你當然不敢,除了大荒、中魁、小癮,朕又賜了你一味清歡…哈哈,你當然不敢?!闭f著話鋒一轉(zhuǎn),夸贊吳亥道:“也就只有亥弟了,同時揣著四樣好物,還能把朕交待下去的每件事情都辦的這么漂亮?!?/br> 吳亥像是不愿再聽了,出言道:“圣上,臣聽聞燕王建了一支水軍?” 吳泓晟:“不錯?!?/br> 吳亥輕笑:“臣從不知道,燕王還懂水上行兵呢?!?/br> 這話才說完,御書房外太監(jiān)細聲喊道:“啟稟圣上,有傳官來報——” 傳官來報?吳亥心中起了意:吳泓晟允許直接報到御書房里的傳官,只有戰(zhàn)事,且,只有和燕的戰(zhàn)事。 傳官一進御書房便遞上了戰(zhàn)報,遞完后跪下已經(jīng)是汗如雨下,腿抖如篩。他覺得…自己的命到此為止了。 果不其然,吳泓晟反復看著戰(zhàn)報,笑得越發(fā)邪戾,吩咐老太監(jiān)說:“拖出去,斬了。”其淡然程度,仿佛在說“朕口渴了”。 “是?!崩咸O(jiān)聽了令,彎下身子:“大人,請吧?!?/br> 傳官濕了眼眶,哽咽兩聲,起身跟在老太監(jiān)身后,抖著身子離開了。 吳泓晟笑道:“這就是亥弟說的,不懂水上行兵之道么,來,朕念給你聽:‘燕軍徐少濁,三千水軍,破姑蘇陳澤’?!?/br> 丹鳳眼里染上怒色,戰(zhàn)報被撕扯扔擲,吳泓晟拍案而起,壓著嗓音笑道:“這個燕燎!他難不成還真的是什么戰(zhàn)神嗎???” 吳亥拱手,淡淡說:“圣上息怒,臣愿為圣上分憂解難?!?/br> 吳泓晟冷笑:“怎么?你不也是在漠北長大的嗎?燕王不懂水上行兵之道?難不成,你懂?” 作者有話要說:提問:“燕王為什么要搞水軍??” 有相關(guān)人士透露(打碼臉):“據(jù)說,是因為燕王家的害害想要進軍娛樂圈,拿小金人當影帝?” “…???” 徐少濁:“你拉倒吧!我們家王上才不花這冤枉錢?。 ?/br> 謝司涉:“emm…我覺得公子他是憑實力上位的呢…” 第93章 天書密謀 關(guān)于燕燎懂不懂水上行兵之道, 吳亥也就隨口那么一說。 他如今都猜到燕燎是重生之人, 自然不會再按照常理去思考燕燎。可這事只有他知道,在吳泓晟面前, 還不是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就是燕燎這次太過高調(diào),水軍建成沒多久,直接打上了姑蘇的臉。 被看不起的“旱鴨子”拿水軍打了臉面…是個姑蘇人估計都得氣死! 吳泓晟是氣死了, 燕燎肯定是高興的…一高興起來的模樣…… 眼睫垂下藏起情緒,把腦海里神采飛揚的臉孔壓下,吳亥迎著吳泓晟的怒火淡淡說:“許是陳澤輕敵了?!?/br> “輕敵?”吳泓晟冷哼一聲:“就算是輕敵,那水柵呢?那些水柵,對燕軍來說難不成是白瞎的嗎!” 這么多場爭戰(zhàn)下來, 還拿“輕敵”一說當擋箭牌? 吳泓晟是不信的。他便是明面上不擺出來,如今心里也是越來越忌憚燕燎。 一來燕燎確實從無敗績, 二來人家水軍都懟臉上了…還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來的? 看到吳亥面上清淡, 吳泓晟更來氣, 指著金門吐出一個字:“滾!” 吳亥也不惱,當著吳泓晟的面從老太監(jiān)那兒拿過解藥的小瓷瓶,撂下一句“臣告退”, 走了。 對付吳泓晟就得這樣,需要足夠有用處,還需要適當?shù)倪m才而傲, 更需要讓他以為你被受制的死死的,離不開他。 吳亥一走,老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伺候在吳泓晟左右。而吳泓晟在金座前面轉(zhuǎn)了兩圈, 陰沉著臉吩咐:“去把謝司涉給朕找來!” 命令一下,老太監(jiān)忙不迭地去辦這件事。 等謝司涉人到了,吳泓晟又恢復成一副笑瞇瞇的模樣,用手撐著顴骨,坐在金玉座上薰著氣味奇異的香。 這是個喜歡玩毒的漂亮君王,是個“蛇蝎美人”。謝司涉不動聲色心里打了個寒顫,寒顫結(jié)束,視線又黏上了吳泓晟的臉。 到底是皮囊漂亮的美人,再歹毒也還沒歹毒到謝司涉身上,他又不像吳亥那樣被下了奇奇怪怪的毒,真正四目相對看到這張臉,心還是化了一半。 叩拜禮畢,謝司涉跪等圣聽。 謝司涉是和吳亥一同來的姑蘇,這么久了,若說用處,他沾著風后傳人的名頭,作用卻比不過一個吳亥,沒能達到吳泓晟想要的價值,說白了,就是不夠有用。 加之吳亥被封了親王,在外四處奔波,一來二去的,謝司涉逐漸就被放置了。如今被傳喚,以為能被交托什么大事,謝司涉內(nèi)心里其實還有幾分期待。 可吳泓晟會給謝司涉這份期待嗎? 吳泓晟看著謝司涉,問他:“有件事情朕很好奇。關(guān)于握奇之術(shù),早年朕也算是摸過一二,卻一直不得其中竅門,怎么朕的庶弟,在你的只言片語之下…就 頗得見解呢?” 聞言謝司涉的心往下沉了沉。同時他也明白了,原來圣上這次傳喚,不是交托什么事情的,而是…生疑了。 謝司涉清楚的很,他給吳亥默寫握奇之術(shù)的事情,是萬萬不能透露的,透露出去就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