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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不能讓他亂說話! 謝司涉以拳抵唇大聲咳嗽了兩嗓子,打斷說:“大帥還跟他費什么話,這敵軍的人,趕緊拖出去斬了吧!斬燕軍一員大將,到了圣上那里,可就是功勞??!” 徐少濁哈哈笑起來,大聲說:“謝司涉,你心虛什么!你和吳亥狼狽為jian,把我藏在吳軍軍營,還不知道是何居心呢!” 謝司涉:……得!我就知道! 這話一出,陰郁著的朱固力猛地把視線投給了謝司涉,拍案而起怒問:“他說什么?這是怎么一回事?快給本帥解釋清楚了!” 騰然起身,朱固力頭一沉,在原地晃了兩晃,扶著長案呼了兩口氣。 朱固力年歲已經(jīng)老邁,就算他不愿服老,身體也吃不消。 何況,近來朱固力還經(jīng)歷了大喜和大悲。 喜的是,朱固力派人率兵偷襲燕軍在汝南東關(guān)的常風(fēng)營,打了常風(fēng)營一個措手不及、折兵損將。要知道,燕王聲名遠揚,能在燕軍手里討到好處,這可是十分值得驕傲的事情,朱固力大喜,酒酣大宴,快活了好幾天。 悲的是,第二次偷襲燕軍受了大挫,不僅沒有創(chuàng)傷燕軍,反而折了自己的兵。得意學(xué)生陳磊死在了燕軍手里,就連他自己,也被敵方的大將百里云霆攆地狼狽遁逃。 短時間里的大喜大悲讓年邁的朱固力有些吃不消,根本無心和底下眾將議論這件事,就睡在帥帳里抑郁寡歡,身體也跟著有些見垮。 看到朱固力的力不從心,謝司涉腦筋一動,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徐少濁還在那里不嫌事大地捅著簍子:“吳軍不行啊,連 自己軍營里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都不知道嗎,朱固力,你說說你這個大帥當(dāng)?shù)模蔡顒帕税???/br> 朱固力斥向謝司涉:“謝中郎!你可有什么話要講!” 被點到名,謝司涉假意無奈:“公子在軍營所作所為,大帥也不是沒看見,難道就因為這人三兩句挑撥離間的說辭,大帥就要懷疑我和公子?” 扶著長案,朱固力命令謝司涉:“那你去把公子叫來,我們當(dāng)面,把這件事情查清楚,本帥倒要看看,這其中有沒有隱情。” 呵,這老頭,還不好糊弄。謝司涉臉色沉了幾分。關(guān)鍵就是吳亥公子不在,要是公子在軍營里,還有他什么個事! 謝司涉在心里盤算了一輪,覺得自己“大膽的想法”挺可行…眸光閃動,謝司涉靠近朱固力,假意要行禮說什么,到了身前,卻毫無預(yù)兆地突然出手,風(fēng)馳電掣,一掌拍向了朱固力天靈蓋。 這一掌的力量拿捏地很巧,并不致死,堪堪能把人劈暈。 朱固力沒反應(yīng)過來,翻著眼皮往案后軟塌上一倒,謝司涉也冷著臉,腰間的刀凌厲出手,極快地解決了架著徐少濁的兩個巡邏兵。 徐少濁:“???” 徐少濁都被這一出給驚傻了! 這又是個什么變故?也太突然了吧! 謝司涉向方才徐少濁那樣,也沖著他惡意一笑,輕快說:“嘖,我這個人吧,從小氣運就特別好?!?/br> 徐少濁:“?” 他不明白謝司涉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看,帥帳里,除了朱老頭,你、我,和地上這倆倒霉鬼,沒有一個文官或武將在。”說著話,謝司涉走到朱固力的床邊,抓起毛氈毯子回到朱固力身邊,捂上了朱固力的臉。 看起來謝司涉是要把朱固力給活活悶死! 朱固力年紀(jì)大了,逢上大喜大悲,受不住突然厥死也不是不可能。而偽造厥死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人悶死,不留痕跡,無所探查。 即便暈倒了,在窒息感之下,朱固力還是劇烈掙扎起來??伤吘贡恢x司涉在頭上劈了一巴掌,又是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將,被謝司涉用力壓制著,雙腿再怎么踹著蹬著,沒一會兒,還是無力地停了下來…漸漸不動彈了。 朱固力不動彈了,依然還被悶了一會兒。而后謝司涉用手探了探他的呼吸和脈搏,確認人已經(jīng)死亡無疑,這才滿意地笑了,順手把毯子扔回床上。 食指指著謝司涉,徐少濁震撼到獨眼大睜,一時只能說得上來“你你你……” 謝司涉笑笑,步步走近徐少濁,徐少濁腦子里一片空白,條件反射地往后退著。 “你剛剛叫的不是挺歡?現(xiàn)在怎么慫了呢?”謝司涉手里轉(zhuǎn)著刀,露出一口白牙:“徐少濁,你說你,公子好心留你一條命,你非要作死,這能怪誰?” 徐少濁咬牙:“ 你真的是齊熬的師弟嗎?!齊熬連個活雞都不敢殺,你怎么會這么狠毒?” 聽到自家?guī)熜值拿?,謝司涉笑的更開懷了:“我那個師兄膽小如鼠的,當(dāng)然不敢殺雞啦,可我又不是師兄,別說是雞了,要是我不高興,誰都敢殺?!?/br> 徐少濁了然了:“怪不得王上不要你呢,也就只有吳亥這樣的人看得上你了,你們狼狽為jian,真是相稱的很!”說著又補了一句:“你別說齊熬膽小,他比你可好多了,你連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話音落下,謝司涉臉上的笑意猛地收了下去,他惡狠狠道:“我哪里比不上他!你知道什么!要是…” 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睛,狹長雙目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情緒了,只是冷冷說:“要是天書在我手里,我能做的比任何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