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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樣,他還是敢搖頭“嗚嗚”。 “有這么個老子,我以為小子定是頑劣不成器的,沒想到啊,這怕地都快抖成篩子了,眼睛都紅成兔子了,還想吭聲呢?”吳泓景好笑,伸手拽住司馬愉的頭發(fā),拉高他的臉,望著這雙躲閃的眼睛,冷笑說:“把他殺了,省得以后生事。” 呂和順一驚:“真…真殺?。俊?/br> 好歹是皇室血脈,就這么殺了? 吳泓景瞥他:“真殺,動手?!?/br> 呂和順:“……” 這是要讓我的人來殺皇胄啊! 司馬宗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看得比命還要重,如今聽著燒他府邸的人還說要殺他兒子,突然就瘋癲了,也不知道哪里來了力氣,猛然掙開鉗固著他的兩個兵士,沖著呂和順撲了上去。 司馬宗這一撲宛如泰山壓頂,呂和順沒有預(yù)料,直接被撲倒在地,摔了個眼冒金星。 呂和順大喊:“快點!把謀反逆賊擒拿!要是掙扎…掙扎…” 吳泓景笑笑:“呂大人怕什么呀,這火勢這么大,幾個逆賊寧死不降,不小心被燒死了,有什么奇怪的?” 呂和順一呆:還是吳二公子聰明! 吳泓景卻奇怪的很:“本公子都把火放得這樣大了,還不能把逃走的小郡主引回來嗎?” 他這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兵刃交接的聲音,包圍王府的兵士好像是和誰打起來了。 吳泓景立刻寒聲吩咐:“呂和順,快點讓都尉把青州守軍調(diào)過來!” “什么?”呂和順都驚了,“為何要調(diào)守軍?” 府衙的兵士不夠嗎?竟然還要派都尉拿兵符調(diào)城外守軍?? 吳泓景咬牙:“是我大意了,既然我能逃得出來,他們沒準也能?!?/br> 一想到燕燎和吳亥兩人合作,能夠把大哥的十二地支都砍殺殆盡,吳泓景根本不敢掉以輕心。 見呂和順還傻著,吳泓景瞪他:“快點走了!磨蹭什么!” 呂和順一個激靈,看著吳泓景拽住司馬愉轉(zhuǎn)身就要往火海方向走,他都傻了:“這…前面打起來了是沒錯,可后面燒起來了呀,二公子您往哪兒去呢?” 吳泓景陰沉一笑:“你當(dāng)世人都像你這般愚蠢嗎?” 第64章 失去與等 吳泓景又不是第一次干燒人家府邸的事了,瑯琊王府偌大, 他留了偏門, 讓一些兵士好好看住偏門。 多點心思總是沒錯的, 這不, 派上用場了吧。 也不管前面打斗的究竟是不是燕燎, 反正讓人拉扯起司馬宗父子二人,吳泓景帶著和呂和順一干官吏直接往偏門而出,遁了。 只是水火無情,哪有那么好控制, 火情早就往偏門蔓延, 從偏門遁出,一群人蹭了個灰頭土臉,汗流浹背。 呂和順:“……” 吳二公子這是在…逃?是在逃吧! 這火急火燎的, 分明是在逃竄啊!他府衙近兩百的兵士呢, 得來了多少人才讓吳二公子急成這樣? 吳泓景不多做停留,直接了當(dāng):“走,本公子同你一道,你親自去領(lǐng)兵?!?/br> 呂和順尋思著問:“二公子,王府怎么辦?” “王府?不用管,今夜本公子要他們?nèi)吭嵘砘鸷!!眳倾耙皇峙纳纤抉R愉的頭:“一個不留?!?/br> 呂和順:“……” —— 說實話司馬殷在真正和這么多人交上手后, 才醒悟過來自己確實是沖動了。雙拳難敵四腳,古人誠不欺人也。 司馬殷善用的是鞭法,鞭法靈活,遠近皆可優(yōu)勢, 但奈何對方人數(shù)實在太多了。司馬殷額角逐漸生出了冷汗,正著急應(yīng)敵中,一把通紅的長刀從旁側(cè)挑了進來,兩把槍鋒被搓開,持槍的人已經(jīng)軟軟倒向地上,司馬殷被一只手拉到了身后。 “吳亥,你照料她?!?/br> 放下話后,燕燎身形微閃,從容不迫進了人群。 這人是從左側(cè)過來的,司馬殷轉(zhuǎn)頭…左側(cè)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被他解決了。 司馬殷:“……” 若不是高墻中火光太過耀眼,司馬殷都會懷疑這黑衣青年是不是能夠隱沒進黑暗里? 他的身法實在太快了,迅疾如風(fēng)似的;出手又實在太過于干凈利落了,沒有一絲多余累贅的動作,手起、刀落,真正的快準狠。 司馬殷甚至忍不住腹誹,在這么快的刀下,怕是連痛楚都來不及感知到,呼吸就已經(jīng)停止了吧? 司馬殷是覺得這人身手不錯,可真正目睹到這人就提著手中一把腰刀,縱橫于百十人間還能悍勇如廝,她才知道,原來瑯琊郡、原來青州,是這么狹小的地方。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一人穿行在百人中,游刃有余。 吳亥走近司馬殷身邊,淡淡說:“他對敵時,每每先想到的不是敵人多還是少,而是戰(zhàn)局上有沒有自己人?!?/br> 燕世子是一定要護著所有他在意的人的,牢牢把人護在身后,不允許他們受到一丁點外來的傷害。 攥著手心,吳亥眸子里的光又暗又冰,還有些自嘲。 正因為燕世子性格如此熱烈,善惡純粹至極,喜惡清晰好辨,吳亥才更加地痛恨他。 痛恨他不如是個瘋子,不如是個暴君。可他偏偏不是,他偏偏對身邊的人都好極了。 那些比自己更差的、比自己更卑賤的,燕世子都可以寬容以待,唯獨在面對自己時,時好時壞,喜怒無常地毫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