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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書合上,常盛低聲道:“還去修煉嗎?” “去的!”吸收了常盛的精陽,他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他想試試今晚能不能化出人型來。 月華如水,流瀉一地??諝饫锔∮沃屚门d奮的月之精華,白圖圖迫不及待地蹦跳到院子中。如之前那般摒除雜念,放空思緒,讓身心置身于廣淼的天地中。 無數(shù)輕塵一樣的游光被氣機牽引著匯聚到小兔子身上,慢慢被其吸收。 跟上來的常盛看他進入狀態(tài)便打算回屋。避免像昨晚那樣令自己陷入那般難堪的境地,他想在白圖圖回屋之前先弄出來,可剛一轉(zhuǎn)身,眼角余光就瞥見一張熟悉的容顏。 心神俱沉浸在奇妙的意境中的小兔子身上出現(xiàn)一個虛影。那虛影是一個少年的模樣,少年眉眼精致如月華堆就,發(fā)如墨,肌膚如雪。 隨著白圖圖吸收到的月之精華越來越多,少年的虛影也越來越凝實,清晰到一縷發(fā)絲,一根睫毛,甚至連臉上細小的絨毛都可見。 圖圖…… 常盛停下腳步,怔怔看著。 月亮高升,而后一點一點往下落,靜立凝望的男人忽然眉頭緊皺,握了握拳頭,匆忙地大步走進家門。 一股難言的燥熱從腹部擴散,那熱度迅速蔓延,身上的肌膚guntang通紅得讓常盛覺得自己整個人像被丟進烤爐一樣。 補過頭了?常盛舀了一瓢冷水澆下來,可冰冷的水珠順著肌膚滑落,非但沒有帶走體表的溫度,還讓他的心sao動得更厲害。 白圖圖打開洗澡房門的時候看到的是這么一副景象—— 體格健碩,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膚讓人很想摸一把的男人低吟著揚起頭,眼睛緊閉著沉浸在洶涌的玉望中。水珠順著他光裸的脊背往下,滑過精壯的腰身、結(jié)實的臀…… 白圖圖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白嫩的腳丫子一步步逼近對方。 一陣惑人的幽香傳來,一具帶著涼意的滑膩軀體貼了過來。常盛猛地愣住,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雙手臂如柔韌的藤蔓交纏在他胸口。 男人身上的熱度透過相貼的肌膚傳遞過來,燙得白圖圖心尖發(fā)顫,他迷醉地貼在常盛后背,小聲抱怨:“常盛,我的耳朵變不回去!” 只見一雙毛絨絨的小耳朵從少年濃密的墨發(fā)中冒出來,隨著少年不滿的抱怨抖動著。 男人僵直著身體,一言不發(fā),白圖圖咬咬唇,一雙小手在他胸口感受肌rou的硬度。 一聲悶哼從男人口中溢出,白圖圖眼中有些得意,手正要往下移,忽被一陣大力擒住。 雙眸通紅,面色猙獰的男人抓住他的手轉(zhuǎn)過身來,氣勢駭人的把他逼到角落去。 手被人粗魯?shù)匕丛陬^頂,白圖圖一抬頭就對上一雙布滿欲望的眼。那眼里似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似要把他燃燒殆盡。 “常盛……”白圖圖面紅心跳,明明之前一直在渴望,事到臨頭卻有些怕。 “常盛,”少年用另一只手摟住男人脖頸,大眼睛濕漉漉的和男人對視,“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喜歡?!蹦腥藛÷暤?,汗水從他額頭往下滑,淌過棱角分明的臉龐,最后沿著下巴滴下。 白圖圖眼睛亮起來,嫣紅的嘴角飛揚。這個笑容蠱惑了男人,男人低頭親親他的小耳朵,小耳朵害羞地動了動。 “常盛,你不要娶她好不好?”白圖圖墊起腳摟緊他脖頸,在他耳邊輕聲道。 “好。”馥郁的甜香撲面而來,男人眼中的掙扎盡數(shù)被瓦解,他松開白圖圖的手,轉(zhuǎn)而摟住他纖瘦的腰肢。 醉人的甜香和濃烈的陽剛之氣交織,白圖圖臉上暈開一抹桃紅,他抵著男人堅實的胸膛,認真的說:“我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br> 白圖圖滿意了,湊近他嘴邊,軟聲問:“你愿意把你給我的對不對?” “……對。”艱難地吐出一個字,男人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狠狠咬上他的唇。 “都給你!” “都是你的!” …… 被充沛的精陽澆灌,白圖圖的傷勢迅速恢復(fù),待月影西斜之時傷勢就完全好了,可身上的男人卻還像辛勤的花農(nóng)一樣不知疲倦地給他施肥澆水。 “夠了,常盛!”少年眸中水光瀲滟,滿臉驚懼地捶打男人,大約是他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男人非但沒有住手,還加重了欺負他的力道和速度。 白圖圖咬咬牙,忍無可忍地對他吹了一口氣,男人整個人晃了晃,直愣愣地倒在白圖圖身上。 把兩條腿從男人手里解救出來,白圖圖扶著床歪歪扭扭走了兩步。 屋里精元飄蕩,白圖圖舍不得浪費,全都吸收完畢才扶著酸軟的腰去洗澡房。 把自己打理好,又端了一盆水幫常盛擦身和換衣服??粗嫔謴?fù)正常的男人,白圖圖笑得眉眼彎彎。 這個男人以后就是他的了! 大花回來的時候,心虛的“喵”了聲,已經(jīng)做好挨罵準備的它跳上窗臺一看,常盛不在,只有一只睡得香甜的小兔子。 搖搖尾巴,大花輕手輕腳地跑進廚房,常盛眉頭緊擰的盯著爐灶里的火在發(fā)呆。 難得看到男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大花好奇地歪頭,跳到他面前:“喵?” 一只貓頭突然伸過來,常盛一下子回過神來:“舍得回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