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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湛章語,任南喻視線就有些移不開。 他以前從來沒注意到,湛章語的唇瓣竟然是那種微微有些rou嘟嘟的形狀,很好吻的感覺…… 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湛章語抬手輕輕理了理自己領口的衣服,把扣子微微拉開了些。 隨著他這動作,任南喻視線并沒停留在他領口,反倒是跟隨著他的手腕移動起來。 湛章語今天的衣服穿的有些松松垮垮的,袖口的扣子也沒扣,他一抬手,衣服就往下滑,露出了他顯得有些清瘦的手腕。 湛章語的手很好看,手指筆直而修長,骨節(jié)勻稱,白皙的手背上青筋若隱若現(xiàn)。 任南喻有些狼狽的移開視線,大概是因為他心思不正,所以今天怎么看湛章語都怎么覺得誘人。 任南喻不走,就在旁邊站著,湛章語琢磨了片刻之后打破那怪異的沉默,跟他說起了事情。 “孫海他們之前問我,要不要跟他們一起合作開公司?!闭空抡Z道。 “嗯?”任南喻心思就是歪的,話聽到腦子里半天之后才明白是什么意思,“那你怎么說?” 湛章語是個挺拼挺愿意干事情的人,當初他也是憑著一股肯干的勁,才把他們現(xiàn)在這個公司拉起來,事到如今重來雖然有些可惜,但湛章語的話,任南喻知道他肯定能做出成績來。 “他們說他們會負責技術,我負責做公司,兩邊合股?!闭空抡Z道,“我跟他們說會考慮。” 自己做公司和跟別人打工不同,壓力大不說,需要做的事情也多。 他們現(xiàn)在上班的公司,湛章語進去的時候雖然也是那種混日子的公司,但到底也已經有些底子。 “你要是有興趣試一試也無妨?!比文嫌鬟€是支持湛章語的。 他們這種類型的公司,再怎么做也就這樣了,肯定是做不大的,若換個做技術的其它類型公司,做好了以后說不定還能考慮上市之類的。 湛章語沒說話,似乎在思考。 重新開始說著容易,真的做起來卻很難。這一點任南喻很清楚,他也沒去打擾。 “你不睡算了,那我先去睡了?!睕]能把人拐上床,任南喻垂頭喪氣地往臥室走。 這事情湛章語是得好好考慮,畢竟不是小事。 任南喻垂頭喪氣,湛章語見他離開卻有些急了,他嘴巴張了張想說點什么,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任南喻已經出門。 湛章語低頭看了看自己幾乎都快敞開的衣服,又看了看走掉的任南喻,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任南喻一邊往臥室走,一邊想著湛章語的事情。 湛章語一到晚上就會變成貓,昨天這會兒早就已經撒丫子在屋里面到處酷跑,今天雖然現(xiàn)在還沒變成貓,可是誰知道晚一點會不會就變了? 一想到湛章語變成貓,一想到他那毛茸茸的大腿,任南喻就有些無力,以后可咋辦呢? 回到臥室,沒開燈,任南喻直接躺在床上,琢磨著這件事。 湛章語會變成貓的原因至今不知道,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原因,要是找不著,一直維持這樣,那他就得做一輩子的鏟屎官。 鏟屎就算了,一想到嘿咻的時候湛章語隨時可能會變成貓,任南喻就有些哭笑不得。 哭笑不得間,任南喻又有些興奮起來,他已經想到了湛章語之前那腦袋頂上頂著貓耳朵的模樣。 任南喻正滿腦子開著火車,房門就突然被打開,沒有光傳進來,但隱約有腳步聲。 任南喻抬起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還沒看清楚,腳邊就有了動靜。 湛章語進門后有些僵硬的上了床,他跪坐在床上俯趴著慢慢地爬了過來,爬到任南喻上方,然后從上至下地看著他。 那樣的姿勢下,兩人靠得很近,近到任南喻都能感覺到湛章語的呼吸。 黑暗中,湛章語顯然很緊張,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整個身體更是緊繃著,如同受到驚嚇的野獸。 任南喻靜靜的等了一會兒,主動爬上來的湛章語卻似乎還沒想好要說什么,正微微歪著腦袋在那琢磨。 任南喻沒有等他想到要說的話,他伸手勾住湛章語的背,一個用力便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然后吻了上去。 湛章語才刷完牙,嘴里都是牙膏的味道,是薄荷的清香。那種味道和湛章語的氣息摻雜在一起,讓任南喻沉迷其中,不自覺地便把懷中的人抱得更緊。 吻著懷中的人,任南喻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平時的湛章語絕不會忘記扣身上的扣子,那早已經成為他身上根深蒂固的習慣…… 一吻結束,任南喻一手抓住湛章語的手腕,把它們舉過頭頂壓著,另一只空閑下來的手向著被子下他藏東西的方向摸去。 手伸進被子,他卻什么都沒摸到。 任南喻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弄錯了地方,但找了會兒卻什么都沒找到。 沒找到東西,任南喻正疑惑,身下的湛章語就有了動靜,窸窸窣窣片刻之后,他把一包東西塞進了任南喻的手里。 屋子里很黑,看不清東西,任南喻只能憑借本能的去摸。 弄清那是什么東西,任南喻不禁愣了瞬間,那是之前被湛章語藏起來的超薄,還有他剛剛放在被子下的那一包東西。 他還以為湛章語不知道,感情他早就已經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