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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章語愣了愣,他才想起來之前任南喻是說過這么回事,只是那時候他以為是任南喻在幫他說話,所以故意那樣,并未當真。 “九點的車,十點應該就會到?!比文嫌麝种割^計算起來,“咱們明天晚上回來,下午我?guī)闳ノ覀兡沁呁?。?/br> 湛章語拿著豆?jié){的手頓了頓,他把豆?jié){放回了桌上,“我就不去了?!?/br> “怎么?”任南喻收起臉上的笑容以及期待。 “我去不合適,而且我公司還有點事。”湛章語斟酌片刻之后說道。 湛章語看著滿臉期待的任南喻,臉上難得的浮現(xiàn)出幾分淡淡的笑容。 任南喻之前愿意幫他說話,他很感激,但任南喻可以不用做到這種程度。 “那怎么辦?”任南喻臉上的笑容不見,“我早就說好了今天要回去的?!?/br> “你自己回去?!?/br> “不行!”任南喻想都沒想就拒絕,“我說好了要帶媳婦兒回去的,我媽都去買菜了?!?/br> 任南喻不贊同地看著湛章語,就好像湛章語把他媳婦兒拐跑了,他要讓湛章語還他個媳婦兒。 作者有話要說: 到手的媳婦還想跑? 第44章 這不就是? 湛章語嘴巴微微張開, 臉上皆是驚訝。 驚訝之后他低下頭去,道:“你胡說什么?”嘴上說著, 湛章語耳朵卻微微有些紅了起來。 他原本以為任南喻只不過是在幫他, 根本沒當真, 所以他也一直告訴自己不要當真,不要放在心上。 “發(fā)車時間都快到了, 路上再說?!比文嫌骺戳艘谎凼謾C急壞了。 他快步跑進臥室里面找了湛章語的衣服,拿了一套塞進包里, 拉著人就往門外走。 湛章語的衣服就只有襯衫西裝褲和襯衫西裝褲,在任南喻看來每一套都差不多。這倒也方便了他幫忙拿衣服, 根本不用選擇。 任南喻背著背包拉著人, 急匆匆地向著樓下不遠處的站臺走去,湛章語幾次想說點什么,都被任南喻打斷。 早上車多, 他們一下樓就看到剛好停車的班車, 任南喻連忙拉著他擠了上去。 上了車之后, 四周人多,湛章語就更加不知道怎么開口。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他們兩個上了長途車, 后面車上的人慢慢下車,周圍慢慢安靜下來。 車上,湛章語拍了拍戴著耳機在聽歌的任南喻。 “怎么了?”任南喻看過去。 “你為什么……”湛章語說話, 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啊,你看那邊?!比文嫌魍蝗恢钢粋€方向叫了起來,湛章語順著他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學校。 任南喻指著的那個學校是個初中,挺大的。 任南喻家住的地方離他們公司有一段距離,在城的另外一邊。這邊有點老城的痕跡,學校什么地看樣子也有些年頭了。 “我以前就在這里面讀的初中?!比文嫌髌炔患按慕榻B起來。 這邊離他家已經(jīng)很近,坐班車的話幾個站就到了。 到了家附近,任南喻就更加興奮起來,不停的說著家里的事情。 他在這邊土生土長,對這邊都很熟悉,看到什么都能說半天。 長途車到站時,任南喻還揪著湛章語說了半天的車站。 說這車站是近幾年才修的,以前是個老車站,那會兒他去讀書,每次都要來這邊等半天…… 直說到口干舌燥,任南喻才總算安靜下來。 湛章語那會兒都已經(jīng)被他有些聒噪的話說得頭疼,他以前都不知道任南喻是這么聒噪的人。 出了車站,任南喻沒有帶著湛章語去坐班車,而是帶著他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這邊離他家已經(jīng)很近,十來分鐘就能走到,更重要的是他還沒說過癮。 “你別說,現(xiàn)在變化還挺大的?!比文嫌髋d奮得不行。 菜市場,便利店,任南喻跟湛章語說了好多小時候的事情,就好像恨不得把自己以前的經(jīng)歷全部都告訴他。 湛章語靜靜地聽著。 走著走著,走在前面的任南喻突然停下了腳步。 湛章語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任南喻掏出鑰匙在一扇門前開起了門。 門打開,任南喻就往樓梯上走,湛章語腳步卻停下。 “怎么了?”任南喻看了過去。 湛章語想說不去,話到嘴邊卻又改口,“我去買點東西,空手去不好。” “不用?!比文嫌魍撕笠徊剑话炎プ∷桶阉鶚巧蠋?。 他一邊把人往樓上拉,一邊還說道:“哪里有那么麻煩,我們家不興這個的?!?/br> 任南喻家住的地方是在一個小區(qū)里,雖然看著有些年頭,但整體十分干凈整潔。 小區(qū)管理的很好,門口有警衛(wèi)室,里面也有監(jiān)控和各種設備。有些健身設備還是新的,看得出是后面加上去的。 湛章語都來不及反抗,走在前面的任南喻已經(jīng)敲起門來,任南喻家就住在三樓。 門被敲響,屋里很快就有人應門,片刻后房門被打開。 來開門的是一個看著挺知性的女性,她穿著便服,剪著短發(fā),身上帶著一股文學氣質(zhì),看樣子應該是做相關方面工作的。 她應該是任南喻的mama,兩人眼睛長得有些像,見到任南喻她道:“回來了。” 任南喻拉著湛章語進屋,進了屋換了鞋,順手就把自己的包扔到了沙發(fā)上,“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