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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只是一只土貓,對于養(yǎng)它的人來說也是投入了感情的。而且貓這東西本身就沒有什么貴賤之分,真正貴重的是相處是相互之間產(chǎn)生的感情。 吃完飯,回去的路上任南喻心情一直很好,與他相反,湛章語的心情就有些不怎么美麗了。 他走兩步就會看看旁邊的任南喻,眉頭一直輕輕蹙著,有些緊張兮兮的。 回到家,任南喻立刻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fā)上,湛章語在旁邊站了一會兒,他像是鼓足勇氣似的正準備要開口,整個人就像地上矮去。 以極快的速度變成貓,湛章語看著地上的衣服愣了愣后,叫了起來,“喵……” 任南喻看過去,“你怎么又變成貓了?” 回應他的,是白貓奶聲奶氣的叫聲,“喵嗷?!?/br> 白貓一邊叫著,一邊邁著腿向著他這邊走來,到了他的身邊,它像人一樣用前腿撐著沙發(fā)站了起來。 任南喻這會兒整個人躺在沙發(fā)上,變成貓的湛章語站起來之后,腦袋正好與他平視。 被那一雙翡翠綠的眸子注視著,任南喻剛想伸手去摸摸它的頭,湛章語就湊了過來。 它靠近任南喻,在任南喻的臉前聞了聞,然后黏糊糊地湊上去蹭了蹭,要把任南喻的身上蹭上他的味道,這樣就可以告訴別人這個人是它的! 蹭完了人,白貓又在任南喻的臉上聞了聞,聞到自己的味道,這才開心的跳上了沙發(fā)。 任南喻這會兒正在玩手機,見它跳上來,只看了一眼便繼續(xù)看著手機。 白貓見狀,它鉆過任南喻舉起來的手,坐到了任南喻的下巴前面,擋在了任南喻和手機之間,要讓任南喻看它。 “你干嘛?”任南喻把手機舉高了一些。 白貓見了,往旁邊挪了挪,再次擋住。 擋住,它還特別可愛特別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壓下尖尖的小耳朵,用一副有些委屈的表情看著任南喻 它不可愛嗎?任南喻為什么要看手機。 “嗷?!蹦搪暷虤獾穆曇舯戎岸几拥?,讓人聽著心都要化了。 任南喻受不了它,他放下手機,手穿過貓的腋下把它提得站了起來,任南喻坐起來與它面對著面。 “你是一只貓,一只貓撒什么嬌?”任南喻板著臉和它說道理。 養(yǎng)了這么久的貓,任南喻對貓現(xiàn)在也多少有些了解,網(wǎng)上都說貓是高傲的動物,可他家這只分明就是黏人的動物。 “嗷……”白貓像是聽懂了任南喻的話,發(fā)出一個音調(diào),更加委委屈屈。 任南喻看著它,半晌說不出訓斥的狠話來。拿它沒辦法,任南喻索性把它放到了地上,然后繼續(xù)躺回沙發(fā)上玩手機。 被放在地上,白貓仰起頭來看著任南喻。 它那雙圓溜溜的眼中有幾分疑惑,他盯著任南喻看了一會兒,突然就跑開。 見它跑掉,任南喻本以為它自個兒去玩了,誰知道沒多久之后,它就從臥室里面叼出一個毛茸茸的玩具來,還把那玩具塞到了任南喻的身上。 那玩具樣子應該是路邊搞活動送的那種,做工十分的粗糙,任南喻之前看見它在叼來叼去的玩。 白貓把玩具放在任南喻的身上,又用腦袋頂了頂,推到了任南喻的下巴上。 任南喻拿起玩具看了看,這玩具做得真心的丑,比娃娃機里頭的都還丑。 “自個兒去旁邊玩?!比文嫌靼淹尥薹诺搅艘慌缘纳嘲l(fā)上。 白貓看了看被放到遠處的娃娃,又看了看繼續(xù)看著手機的任南喻,它微微歪著腦袋,像在思考又好像在疑惑任南喻為什么不喜歡。 盯著看了一會兒,它又跑開。 任南喻沒注意,他注意力都在手機上,直到他的脖子上多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被那東西冰了一下,任南喻嚇了一跳,他連忙坐了起來。 冰了他一下的那東西是一塊牛rou粒,就是他晚上煮給湛章語吃的那種。牛rou是湛章語自己叼過來的,它這會兒正站在沙發(fā)旁邊看著。 “你干嘛?”任南喻把牛rou粒撿了起來。 任南喻一直覺得湛章語有點潔癖,經(jīng)??吹剿诟阈l(wèi)生拖地,要是讓他知道牛rou放在了沙發(fā)上,估計得把沙發(fā)都搬去洗了。 “喵?!闭空抡Z伸長脖子叫了一聲。 任南喻不懂他的意思,看了看牛rou,扔到了垃圾桶里,都臟了。 湛章語雖然會變成貓,但它對吃的東西挺講究,不會撿地上的東西吃。 看見任南喻把自己最喜歡的牛rou扔掉,原本還只是有些疑惑的白貓急了,它轉了個圈圈,又伸長了脖子沖著任南喻喵了一聲,好像在說什么。 “自己去旁邊玩?!比文嫌鳠o可奈何地看著一直纏著它的貓,變成貓之后的湛章語真的很黏人。 摸摸抱抱親親都不夠,簡直恨不得一天到晚都粘在他的身上。 聽著任南喻這話,白貓這下是真的急了,它把自己搭在沙發(fā)上的前腿放在了地上,有些生氣地弓著背跳了一下。 任南喻看著它又蹦又跳的,只當它發(fā)神經(jīng)。網(wǎng)上都說了,貓就是神經(jīng)病。 自己玩了一會,白貓又跑開。 片刻之后,它又回來了,這一次它嘴巴里多了張硬卡片。 把自己的銀行卡塞進任南喻的下巴里,白貓委委屈屈地看著任南喻,它把自己的喜歡的重要的東西全都送給任南喻了,任南喻怎么就是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