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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它這樣,任南喻越發(fā)心慌慌,湛章語真的喜歡他? 任南喻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 白貓和湛章語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形態(tài),說不定喜歡他的只是這只貓,和湛章語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自我安慰完,任南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資料上,但無論他盯著屏幕看多久,注意力都始終在旁邊的貓身上。 白貓捂著眼睛躲了一會兒,大著膽子抬起頭來,見任南喻沒注意它,它小心翼翼地過去在任南喻拿著鼠標(biāo)的手上蹭了蹭。 任南喻感受著那毛茸茸的觸感,一顆心都在哆嗦。 因為這事,夜里任南喻都沒睡好,腦子里總是時不時就浮現(xiàn)出湛章語那張臉。 第二天起床時,看到被他攆到客廳去睡沙發(fā)的湛章語,他眼神都控制不了的怪異。 湛章語莫名其妙,任南喻完全不給他詢問的時間,早早的收拾妥當(dāng)逃出了門。 出門的早,任南喻到公司的時候公司幾乎沒人。想著離正式上班還有段時間,他索性又下了樓去買了早餐。 站在樓下過道吃完早餐,任南喻剛準(zhǔn)備上樓,眼角余光就瞥見旁邊的過道里有兩個男人靠在一起。 如果只是靠得近,任南喻不會多看,但那兩個人靠得極近。其中一個男人背抵在墻壁上,另外一個微微傾斜著身體一只手抵在他肩膀上方。 那樣的曖昧姿勢,若換成一男一女倒沒什么奇怪,可兩個男人這樣就有些奇怪了。 任南喻看著那邊,那邊的人也注意到了他,靠在墻壁上的那人微愣之后還揮手跟他打招呼。 任南喻沒有理會,嚇得趕緊跑上樓去,回到公司,他都一直在想那倆人是誰。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被湛章語給刺激到了,他總覺得那兩個人之間有些曖昧,不像是一般關(guān)系。 任南喻想了許久,始終沒想起來那兩個人是誰,他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 大概十點(diǎn)多的時候,他正頭痛該怎么打電話去對面公司約見面,門口那邊就吵鬧起來,季留被一個中年男人拉著進(jìn)了隔壁辦公室。 任南喻的辦公桌就在玻璃墻旁邊,他立刻微微低頭從縫隙里往隔壁偷看。 沒多久他就大概弄明白了緣由,季留被他老子壓著過來道歉來了。 惹出那么大的禍,又被湛章語開除,任南喻本來還以為肯定不會再見到季留,沒想到他老子倒也挺執(zhí)著,竟原意舍下大老板的身份過來道歉。 隔壁辦公室的氣氛有些不好,湛章語并不愿意買單,任由季留他老子道歉,都絲毫沒有收回開除命令的意思。 湛章語態(tài)度堅決,季留他老子一直陪笑,笑到后面都有點(diǎn)僵硬。 任南喻把這一切盡收眼底,越看越來勁。 湛章語倒也真的是不怕,要換個人遇上這狀況,別說等著大老板給自己陪笑,他不主動貼上去陪笑就已經(jīng)不錯了! 任南喻看得津津有味,兩只眼中都是八卦的光芒,正興奮,湛章語就猛地回頭看向了他。 兩人視線隔著玻璃對上,任南喻愣了愣,想要裝作不知道已經(jīng)來不及,對面湛章語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他過去。 玻璃隔音效果很好,任南喻沒聽見聲音,但就是從湛章語那一個點(diǎn)頭和一個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意思。 任南喻邁著不情愿的步伐,磨磨蹭蹭地到了辦公室,“湛總,您找我?” 湛章語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向一旁的季留,“我可以再給他一個機(jī)會,但這是最后一次?!?/br> “謝謝,謝謝。”季留他老子連忙點(diǎn)頭哈腰的道謝,被湛章語壓得一點(diǎn)沒有大老板的架子。 湛章語無視他,回頭看向門邊的任南喻,“他交給你來帶?!?/br> “什么?”任南喻以為自己聽錯了。 季留這神經(jīng)病他躲都來不及,交給他來帶,開什么玩笑?而且他才剛?cè)肼?,他自己都還在試用期,怎么帶人? “其他人都不愿意帶?!闭空抡Z當(dāng)著季留和他老子的面直說。 聽著這直白的話,屋子里另外三人臉色都變得怪異。 任南喻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大佬還真不怕被開除? 季留他老子面色紫紅,季留自己則是滿臉的不高興,“誰要那些人帶了?” “那就這樣定下了。”湛章語面無表情,“他可以回來上班,但是之前犯的錯要自己承擔(dān),費(fèi)用會從他工資里面扣,直到補(bǔ)上為止?!?/br> “沒問題,真的是給你惹麻煩了?!奔靖感Φ媚樁奸_花了,看那樣子別說扣季留工資,讓他給湛章語多發(fā)獎金都行。 任南喻反應(yīng)過來想要拒絕時,湛章語已經(jīng)下了逐客令。 季留和他老子都被轟了出去,任南喻想要賴下來也沒有可能,只能跟著離開。 季留被他老子擰著耳朵在走廊訓(xùn)斥,任南喻尬笑了兩聲后哭著臉回了辦公桌。告訴眾人辦公室里的事后,他收到了眾人一致的同情眼神。 季留神經(jīng)病的特質(zhì)已經(jīng)深入人心。 片刻后,季留吊兒郎當(dāng)?shù)倪M(jìn)來,回了他自己的座位,臉上是一臉的不服氣。 任南喻看著他,只覺越發(fā)頭痛。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吃完飯,任南喻站在茶水間一邊倒水一邊和慕陽聊搬家的事情。 他要了慕陽家的地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