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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到,湛章語愣了愣后迅速移開視線。不知是不是任南喻的錯覺,他脖子耳朵好像都紅了起來。 他臉紅什么? 任南喻疑惑地繼續(xù)看他,剛剛湛章語神情也有些異常。 可辦公室又聽不見他們這邊在說什么,就算他聽見了,他們之前又不認識,湛章語又不知道他的事,做什么露出那副表情? 任南喻盯著看,湛章語似乎察覺,抬起頭冷著一張臉看了過來,他推了推眼鏡,眼神嚴峻而迫人,兇巴巴的。 任南喻見他如此,惡向膽邊生,對著他吐了吐舌頭,這才繼續(xù)看他的資料。 白天兇巴巴,晚上又湊上來喵喵的賣萌,什么鬼? 下班時,任南喻收拾了東西就準備走人,但還沒等他走出辦公室,就被冬兒姐抓住,“你要去哪,季留不是請客嗎?” 任南喻茫然,直到被帶著下了樓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季留請他他不去,所以就把小組所有的人都請了。 小組的人都答應(yīng)去了,他們之前畢竟同事過一段時間。大家都去,任南喻再不去就有些不妥。 任南喻想著家里可能有只貓還等著,再想著自己下午吐舌頭的事,也有點慫,不想那么早回家。 不過到了地方,任南喻就知道自己又低估季留這神經(jīng)病了。 季留請客的地方并不是在什么飯店,而是酒吧街的一家酒吧。 他們到時時間還早,里面沒什么人。季留在大廳定了個不錯的位置,還帶了好幾個朋友,都已經(jīng)一身酒氣。 大廳霓虹燈閃爍,音樂震耳欲聾。季留熱情的招待著,冬兒姐他們好像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一點不驚訝。 任南喻被安排在了季留身邊,一坐下,季留就湊過來吼著說了些道歉的話,末了還硬拉著敬了好幾杯酒。 酒下肚,任南喻放下杯子時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以后一定要離季留這神經(jīng)病遠一點。 那酒有些甜,挺好喝的,不過喝下去沒多久任南喻就開始覺得整個人都發(fā)燙,耳朵里更是嗡嗡作響。 大廳里音樂震得人五臟六腑都在動,冬兒姐他們很快融入其中。 過了一個多小時,人多些之后,他們就到一旁舞池里去跳舞,只剩下慕陽和季留跟任南喻還在桌子旁邊。 “你沒事吧?”慕陽大聲詢問。 任南喻有些沒聽清,他已經(jīng)有些暈,他酒量本來就不好,更何況還是空腹喝酒。 “這是什么酒?”任南喻也大聲的詢問。 季留倒是聽清楚了,“雞尾酒,好喝吧?我朋友調(diào)的?!?/br> 慕陽見任南喻好像都有些站不穩(wěn),正準備再說點什么,任南喻就好像看到什么,已經(jīng)快速向著一旁走去。 慕陽試圖伸手去拉,任南喻卻蹦得老快,沒一會兒就搖搖晃晃的來到了旁邊另一桌前。 任南喻站定,他把手搭在其中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身上,見那人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他可高興了,“嗨,章魚哥!” 湛章語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看著面前熟悉的臉,嗅著鼻間那濃重的酒味,他整個人都僵住。 作者有話要說: 我已經(jīng)入了一夢江湖的坑,來組隊加好友?。?/br> 第9章 真的假的? 湛章語顯然是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見任南喻。 昏暗的酒吧中,閃爍的霓虹燈下,任南喻那張臉看上去閃爍生輝,好像因為見到他而開心得不行。 湛章語被他那一雙時明時暗的眸子注視著,心跳都不禁快了一拍。 他無視那奇怪的外號,也稍微提高了些聲音,“你怎么在這里?” 任南喻的情況有些奇怪,一看就知道肯定已經(jīng)喝了不少。 此時也才九點,酒吧里的人才剛剛多起來,任南喻卻已經(jīng)喝得伶仃大醉,這讓素來自持的湛章語不由自主的就皺起眉頭。 “丑死了!”見湛章語皺眉,任南喻抬起手朝著他眉頭伸去,手指抵在湛章語眉頭上,輕輕地把那眉頭撫平,任南喻才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他一笑,便忍不住打嗝,兩人隔得極近,這一打嗝直接就噴了湛章語一臉的酒氣。 湛章語完全沒預(yù)料到任南喻會伸手撫他的眉,看著任南喻靠近的那瞬間,他連呼吸都忘了。 直到任南喻噴了他一臉的酒氣,他才反應(yīng)過來,退后一步。 任南喻靠得太近,讓他都有些窒息。 任南喻手原本搭在湛章語的肩膀上,湛章語突然后退,他重心不穩(wěn),踉蹌兩步才抓住桌子站穩(wěn)。 “你喝了多少?”湛章語一手抓住任南喻,扶著他不讓他跌倒。 任南喻察覺,也反手抓住湛章語的手臂,抓住了人,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任南喻猛然想起自己找面前這人有事來著。 任南喻大聲吼了起來,“你把我衣服還給我?!?/br> 任南喻這一聲吼中氣十足,即使在嘈雜的酒吧里,也依舊讓不少人都回過頭來,其中就包括了冬兒姐他們。 “你把我衣服穿走,我都沒有衣服穿了?!比文嫌髯プ≌空抡Z不放手,似乎生怕湛章語跑了,神色間還有幾分委屈。 湛章語讓他的錢包大出血,還穿走他的衣服。 酒勁上來,任南喻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暈,再加上四周那震耳欲聾的音樂和那晃來晃去的燈光,他整個人都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