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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湛章語自己明顯也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 起初的震驚之后,湛章語正想說點什么,電梯的門就在他面前慢慢關(guān)上。 任南喻先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攔住,然后快步出了電梯。 公司里的人基本上都已經(jīng)走光,只剩下樓下的門衛(wèi),見他們兩人站在電梯口,門衛(wèi)朝著這邊看了好幾眼。 任南喻朝著門外走去,湛章語猶豫了片刻之后跟了上去,這里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 出了樓,倆人轉(zhuǎn)向了一旁的巷子,巷子后面是一條小吃街,街上很熱鬧,但這時候巷子里已經(jīng)沒人。 站定,任南喻回頭看去,對上的卻是湛章語那一雙充滿戒備和慌亂的眼。 “到底怎么回事?”任南喻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闭空抡Z幾乎是立刻就答道。 任南喻還想說點什么,湛章語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巷子外走去,“有空多看看資料,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湛章語速度很快,完全就是一副炸著毛逃跑的架勢,這和他平時那挺胸有成竹的精英樣完全不符,看得任南喻都有些愣神。 看著湛章語逃跑掉,任南喻撓了撓頭發(fā),轉(zhuǎn)身回了家。 上樓時,任南喻因為還在想著湛章語的事情,沒注意到,撞到個下樓的人。 對方走得快,手里還提著個黑袋子,里面不知道裝著什么,透著一股好像什么rou燒焦了的怪味。 “抱歉?!比文嫌鞣磻^來之后立刻道歉,對方卻已經(jīng)快步下了樓。 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任南喻莫名的覺得有幾分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那人好像是他的房東。 他住的這一棟樓下面幾層全部都出租了,只剩下最上面兩層是房東自己在住。 任南喻并未多在意,回了屋。 到家之后,躺在沙發(fā)上,任南喻覺得今天的事情都莫名其妙的。 湛章語的事情不說,季留那邊也是。 這事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來的,都談好了的合同硬給改成這樣,就算是傻子也沒這么傻。 想了想,任南喻掏出手機找了冬兒姐的聯(lián)系方式,他們公司里頭消息最靈通的就屬冬兒姐。 冬兒姐那邊很快就回了信息,對任南喻詢問季留的事情,她一點不驚訝,“這件事怎么說呢?” 看見冬兒姐這幾個字,任南喻立刻就來了精神。 果不其然,冬兒姐很快就給他發(fā)了近十來條信息,占滿了整個屏幕。 “季留是他老子的獨子,他老子從小就很寵他,不過他媽就沒那么好運氣了。季留他爹自打有了錢就沒少給季留找小媽,我聽說好像還有不少是光明正大帶回了家的。” “剛開始季留他媽也鬧,不過后來她得了絕癥,沒兩年就死了。那會季留才讀高中?!?/br> “他媽死了,他老子就更加沒人管,身邊常年換人。季留也差不多是那會開始就變得特別的叛逆,總跟他老子對著干。” “他老子指東,他就偏要往西。他老子讓他繼承家業(yè),他就到處惹是生非。他老子讓他來咱們這上班跟著湛總學,他就處處和湛總作對?!?/br> “就算沒有今天的事,他也遲早會找了理由讓湛總把他開除,所以今天只能算你倒霉?!?/br> 發(fā)完信息,末了,冬兒姐還發(fā)了個摸頭的表情過來。 任南喻看著這些,心情難以言喻,要說同情季留也是有幾分同情,不過他更想揍那家伙一頓解解氣。 詢問完季留的事情,任南喻莫名的又想到湛章語,“冬兒姐,你知道湛總住哪嗎?” “怎么想起問他?”冬兒姐疑惑,任南喻之前對湛章語可是一直不怎么感冒的模樣。 “我好像在我家附近看到他了。”任南喻撒謊,隨即又報了一下自己住的小區(qū)名字。 “好像是一個小區(qū)。”冬兒姐道。 正說著,門口的方向便傳來一陣什么東西抓在門上的聲音,聲音不大,細細的。 任南喻立刻警醒起來,他放下手機坐起來,朝著房門看去。 門外確實有東西,好像一直想要進來的樣子。 任南喻走了過去,他并沒有急著開門,而是在門口蹲了下去,然后才慢慢的把門打開一條縫。 門外,有著一身長毛的白貓正蹲在門邊,見門打開,立刻就向著這邊走來。 任南喻卻沒有直接開門,而是伸手抵住了試圖鉆過門縫的那白貓的腦袋,“你要干嘛?” 白貓一直想要進屋,任南喻頂住它的腦袋,把它推了出去。貓腦袋毛茸茸軟乎乎的觸感很舒服,但任南喻一點不心軟。 腦袋被頂住,白貓四肢用力尾巴也繃緊,一直試圖擠進門。不過變成貓的它力氣很小,根本頂不動任南喻的手心,反倒是把任南喻的掌心都撓得癢癢的。 “嗷?”進不了門,白貓蹲在任南喻手邊抬起頭來,疑惑地看著任南喻。 “你到底想干嘛?”任南喻都快哭了。 一想到面前的白貓是湛章語變的,任南喻就渾身不自在,更別提讓它在自己家住下。 白貓也不知到底是聽懂了還是怎么著,它站起來往后走了幾步。 見它要離開,任南喻松了口氣。 可他一口氣沒吐完,白貓已經(jīng)猛地蹦起來跳到他的腦袋上,然后下一刻,便從他腦袋頂上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