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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說出去的,真的?!?/br> “喵嗷。” “我說了也沒人信??!” “嗷?!卑棕埬搪暷虤獾亟辛艘宦?,它順著沙發(fā)向著任南喻走來。 它動作優(yōu)雅,再加上那一身仙氣十足的白毛,看著十分賞心悅目,任南喻卻只覺得如同見到洪水猛獸。 眼見著那貓就要走到他腳邊,它卻臨時轉(zhuǎn)了個彎,一下子跳到了沙發(fā)旁邊的茶幾上。 在茶幾上巡視了一圈又嗅了嗅后,它向著任南喻還沒來得及喝的水走去。 來到水杯前,它先是輕輕嗅了嗅,隨后才伸出粉色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嘗了一口,確定水很新鮮沒有問題,它專心地喝了起來。 任南喻抱著枕頭,見它好像沒有攻擊人的意思,也沒有變成姓湛的讓他回公司加班的打算,他膽子大了些。 “你這到底怎么回事?”任南喻大著膽子問道。 在今天之前,他根本不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誰要告訴他那姓湛的下班之后其實會變成貓,他絕對會把對方當(dāng)神經(jīng)病罵一頓。 白貓聽見動靜,回頭看了任南喻一眼,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只又回頭繼續(xù)專心致志地喝它的水。 它喝得并不急,動作不緊不慢的,尾巴還翹得高高的,左一下右一下地輕輕晃著,心情很好的樣子。 任南喻一開始的注意力都在它腦袋上,后來沒多久就被它那晃著的尾巴吸引了過去,緊接著,就看見了那尾巴下面掛著的兩顆毛茸茸的小球球。 兩顆小球球白白的,毛茸茸的,看著可愛得不行,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看。 任南喻回過神來時,他的手指已經(jīng)把那兩個小毛球捏住,毛茸茸的感覺從指尖傳來,隱約間還有點軟乎乎滑溜溜的。 “喵!”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聲驚呼。 那貓嚇了一跳,立刻就是一蹦,轉(zhuǎn)過身來炸著毛呲牙咧嘴地看著任南喻。 任南喻也在那一聲驚呼中回過神來,他看了看面前炸著毛兇巴巴的貓,又看了看自己伸出去還沒來得及收回的罪惡之手。 臥槽臥槽臥槽,他居然把那姓湛的蛋蛋給摸了! 他完了。 這下給他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搜索了一下嘿嘿嘿的表情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洗腦,看著你們的評論腦子里都是那表情。 第5章 挺可愛的? “我不是,我沒有……”任南喻企圖解釋。 回應(yīng)他的是面前白貓炸著毛的一聲咆哮,“嗷嗚!” 任南喻還想再說點什么,白貓已經(jīng)撅著屁股夾著尾巴往后退去,一副生怕喪心病狂的任南喻再干點什么的模樣。 任南喻欲哭無淚,他伸出去的手久久無法收回。 那之后,任南喻幾次想把它弄出去,可他一靠近,那貓就夾著尾巴跑掉,不然就鉆進縫隙躲起來。 夜里,任南喻根本無心看自己帶回來的資料,他翻來覆去好久才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他在屋中找了一圈,被他關(guān)在客廳當(dāng)中的白貓果然已經(jīng)不見。 任南喻晚上睡覺的時候大門是反鎖了的,也上了栓,除非是人,否則貓是打不開的。 但現(xiàn)在門栓已經(jīng)被取下,反鎖也被打開。 檢查完門,任南喻看著沙發(fā)上那個留著幾根白毛的貓窩,直到洗漱完來到公司,他都有些精神恍惚。 到了公司,任南喻把資料扔在桌上,本能地朝旁邊玻璃墻后望去,那里面的辦公室空空蕩蕩。 “看啥呢?”冬兒姐的聲音在任南喻背后響起,嚇了他一跳。 “他今天怎么還沒來?”任南喻有些驚訝。 要知道,平時那姓湛的可一直都是第一個來的,任南喻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在這里過夜。 “你說湛總啊,他早就來了,剛剛出去了?!倍瑑航銓χ文嫌鞴戳斯词种?,“過來給jiejie幫忙,幫完了jiejie給你糖吃?!?/br> 任南喻收回看向辦公室的視線,乖乖跟著冬兒姐向著一旁的會客廳走去,那邊也是他們的會議室。 他們公司每個月都要開一次總結(jié)會,總結(jié)一下這個月的業(yè)績以及表現(xiàn)之類的。 任南喻跟著冬兒姐進休息室時,休息室內(nèi)已經(jīng)收拾過。 冬兒姐拿著一疊資料遞了過來,“你把這個分一下?!?/br> 任南喻拿過資料看了一眼,好像是下個月的計劃書。 對這些東西任南喻興致缺缺,看了兩眼就沒了興趣,他按照冬兒姐說的,按人數(shù)挨著挨著的把資料放在了桌上。 分到那姓湛的的位置時,任南喻有些好奇地問道:“說起來,湛總?cè)猩???/br> 他和他們小組的人都已經(jīng)混得十分熟悉,但和那姓湛的卻并不是很熟,之前他都避之不及也不想去知道 “你還不知道?” 任南喻搖頭。 “叫作湛章語?!?/br> “啥?”任南喻滿臉問號,他腦袋頂上的頭發(fā)微微卷起,越發(fā)顯得他有些呆呼呼的。 冬兒姐不知從什么地方拿了個名牌遞給任南喻看,上面寫著‘湛章語’三個大字。 “他父母跟他有仇吧這是?”看到這名字,任南喻頓時就樂了,“怎么會有人取這種名字?” “我的名字怎么了?”湛章語站到任南喻后面,他一進休息室就聽見任南喻在拿他的名字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