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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加西亞是怎么勸服克里斯的,第二天她再露面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消了腫,臉上還上了些脂粉,也穿上了漂亮華麗的裙子。 夏可等人還沒有資格被這群人接待,所以他們?nèi)潭贾皇悄母诤竺婵催@些人互相寒暄、問候。 夏可推著奧爾的椅子往前走,最后實在沒忍住,低下頭小聲問道:“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做伯爵了嗎?” 奧爾還沒說話,克利普斯就湊了上來:“你們在說什么???” 夏可嫌棄:“去去去?!?/br> “怎么著?”克利普斯不服了,“相處了一晚了不起??!我要是知道奧爾生病了,也不會不管的好嗎?” 夏可:“呵呵?!?/br> 不如你也去被咬一口? 昨晚剩下的時間,奧爾給他講了這一家族怪病的事情,他說,在此之前,喬伊斯家的人從沒找到過能夠緩解病情的辦法,他的血是第一個。 很好,夏可幾乎就明白了,以后每個月的月末他都要成為這人的藥了。 每一個月要被伯爵咬一口。 他不太懂,為什么自己一個巫木師,活成了奶媽的樣子。 昨晚那過了界的親密,夏可就只當(dāng)是這位病入膏肓的伯爵找到藥的“欣喜”了。 奧爾說:“加西亞安排了明晚動身去圣倫度的行程,把你的人安排好?!币坏┚瘸瞿切┌氆F人,他們就離開。 克利普斯點點頭:“放心吧,早就安排好了!” 西南邊的小港口在奧圖帝國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他們下了船,又上了馬車走了一段路程,就來到了奧圖帝國的皇宮。 奧爾身為加西亞的親近手下,被安排到了距離皇宮不遠的接待賓客的房子,而貝克爾,則隨著加西亞被安排在了皇宮之中。 克利普斯站在三樓的房間,看著皇宮方向噴泉邊小聚的王子公主,饒有興致的把夏可也給拉了過來:“晚上一起去混進去玩玩?” 夏可不太感興趣:“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想看看莫里森嗎?” 莫里森,就是烏尼曼皇室那個私生子,也是烏尼曼國王最寵幸的一位王子,這次的聯(lián)軍會晤,是他代表烏尼曼來的。 夏可努力從原主記憶的角落中拎出了那位弟弟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嫌棄,然后瘋狂搖頭。 克利普斯的聲音也適時插了進來:“我的天……這真的是你的親弟弟嗎?” 這兩個人也未免查得太離譜了! 恰巧,奧爾與貝克爾交流完畢,剛剛回到房間,就聽見了克利普斯的這句話。他難得感興趣的問了一句:“什么親弟弟?” 說著,輪椅便滑到了窗口,順著克利普斯的指示望過去。 夏可毫不留情的吐槽:“漢森·佛萊絲就是個丑東西,他的兒子長得那么丑很奇怪嗎?” “哈哈哈哈哈……”克利普斯被夏可給逗笑了,“那可是你的父親?!?/br> “我長這樣全靠皇后一個人。”夏可非常自覺的和烏尼曼國王劃清關(guān)系。 “不過,”克利普斯挑眉,“我最近得到一個消息,漢森似乎要娶那個情婦做老婆了?!?/br> “那那個女人也算是守得越開見月明了。”夏可聳聳肩。 “你一點都不生氣嗎?”克利普斯有點不理解這位大王子的腦回路了。 在他看來,這些身份和榮耀都本應(yīng)是屬于黛芙妮與他的,以前夏可只活在傳言里,她便真的以為這位王子像是眾人所說的那樣,懦弱、無知,現(xiàn)在遇見了這位王子本人,他才發(fā)現(xiàn),傳言多么可笑。 他既然有反抗和奪回自己東西的能力,為什么會任由這些個臟東西胡亂蹦跶呢? “我會為自己和母親討個公道,但不是現(xiàn)在。”他非常有自知之明,他現(xiàn)在手里的籌碼太少了。而且,報仇也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克利普斯又指了一下莫里森旁邊的男人:“那個,就是奧圖的二王子克里,他就是個草包罷了,是奧圖國王的聯(lián)姻工具?!?/br> “那為什么加西亞不選大王子?”只要不關(guān)系到自己,皇室八卦夏可還是很感興趣的。 “克爾頓是奧圖國王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最看好的繼承人,他不會把一個小島出來的女人許配給自己最喜歡的孩子?!彼麆偛旁趥湔n人的口中套出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克利普斯看想奧爾:“你也很懂啊我的朋友?!?/br> “而且……”克利普斯突然壓低了聲音,“你們絕對想不到,克爾頓心愛的女人是誰。” “是誰?”夏可下意識發(fā)問。 “是薇兒,伊爾納的大公主。” “你是怎么知道的?”奧爾顯然也很驚訝。 克利普斯的尾巴幾乎翹上了天,“游吟詩人無所不知?!?/br> 夏可:“你總自稱詩人,可我為什么沒聽見你作詩?” 克利普斯:“……” * 眾所周知,好奇心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八卦了一整個下午,晚上的時候,夏可還是沒有抵住克利普斯的誘惑,披上了不知道克利普斯從哪里搞來的仆人裝束,修飾了一下容貌,換上衣服一起去看熱鬧了。 而夜色降臨后就被貝克爾拉走的奧爾,對此一無所知。 “這衣服太小了啊,還有股rou湯的味道……”夏可一路上不停地吐槽。 “你快閉嘴吧!”克利普斯想要把手上的空盤子直接扣在這位小王子的臉上,“你知道這是我花了多大功夫弄來的衣服嗎?”